独孤若璇看了龙映寒一眼,朝龙煜屈膝跪下。殢殩獍晓
“父皇,请三思!”
龙煜抬眸,轻轻的一笑,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哦,璇丫头,认为不该?”
独孤若璇对着龙煜磕头道:“父皇,错全在璇儿!请责罚璇儿!”
龙映寒脸上却是波澜不惊,除了最开始听到净心宫脸上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即恢复平静。冷宫,还是逃不开么?
他的眸光猝然看向龙煜,而龙煜目光也正好停留在他身上,似带着深意。
思绪如抽丝般梳理的清明起来,父皇此举意在护璇儿周全。他们此番私自出宫,纵使父皇极力压下来,宫中总是会有风吹草动。璇儿越是受宠,树敌便越多。父皇罚他,一是为给他一个警告,二是给宫中众人一个交待,如此便无人再敢生事。
“寒儿,你说,父皇该不该罚你?”
不待龙映寒作答,独孤若璇抬起头,倔强的看着龙煜,厉声道:“父皇,若是不答应,璇儿便长跪不起!”
龙煜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独孤若璇,脸上带着丝丝怒气,拂袖道:“梅郡主爱跪便跪着吧!”
然后对门口的侍卫吩咐道:“带梅郡主的侍读去净心宫!”
龙映寒轻轻拍了拍独孤若璇肩膀,淡然从容的走出御书房。
那一夜,御书房,灯火通明。梅郡主跪在御书房整整一夜。
那一夜,梅郡主的侍读,本应是四皇子的龙映寒搬至净心宫。
翌日,梅郡主毒发,晕倒在御书房。龙映寒仗责二十,从净心宫搬回倾薰宫。
倾薰宫,龙映寒步伐带着丝丝急切掀开水晶帘子。独孤若璇正躺在床上,一手翻着兵书,一手拿起几颗葡萄往嘴里送,甚是惬意。这哪里有一点毒发的迹象,明明就逍遥的很。
“你没事?”
龙映寒有些惊讶的问道。
独孤若璇嫣然一笑,“阿映,你回来了!”
龙映寒瞬间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出戏不仅是给宫中的所有人看,他亦在这戏中。父皇怕是察觉出他的异心,这便是另一个用意。父皇要他记得璇儿对他的好,要他忠于璇儿。
父皇,你对璇儿倒是用心。如此便好,纵使这皇宫如龙潭虎穴,他呆在璇儿身边亦能安好。
净心宫,草长敛目,满院苍夷。树木草花横斜,萧条不已。
一名玄衣少年负手立于院中,似在等候什么人。
原本这净心宫是专门用来关押犯错的公主和皇子的地方,只是龙煜子嗣甚少,若不是什么大罪,他甚少责罚。龙煜在登基之初,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后宫佳丽三千,众多嫔妃便是候门世家之后,而他们背后的家族势力便成为他手中的棋。可惜那些棋子却不满于现状,妄想操控棋盘。于是,在龙煜根基稳定之后,便将他们连根拔起。众多嫔妃一夜之间全打入冷宫,故这皇宫中光是冷宫就有十处。
这净心宫曾经住过一名嫔妃,后来无故惨死于宫中,而且死状惨烈。听说半夜都会有哭声传出来,据说这里常常闹鬼。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为一座比冷宫还要冷的宫殿,人迹全无。
“小翠见过二皇子!”
一名绿衫少女趋步上前,半跪在那人身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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