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能,不过反应快者已然长刀出鞘,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管你是真是假,砍了再说。
“不知阁下可有身份凭证?”一个略显稳重的声音问道。
陈默嘴角一翘,面露微笑道“没有。”
“老五,既然没有,还和他废什么话,砍了就是。”陈默循声瞧去,只见懂首树干上盘膝坐着一个大头老者,一颗大脑袋光秃秃地,半根头发也无,脸上巽血,远远望去,便如一个大血球一般。
陈默朝此人勾勾手道“要动手,就不要废话,我接着就是了。”
“那就让老夫先端木,来称量一下你这小娃娃。”大头老者眼见自己被找上,当下也不退缩,当即跳下树来开口道。
其他人眼见有人出头,也便按耐下来,静观其变。
倘若他们一拥而上将此人擒了,并成功在此人身上获取解药自然是皆大欢喜。不过作为绿林人士,他们决计不会相信会将那么解药放在身上,单身前来赴会。
而且就算擒住此人逼他交出了解药,但人家身后还有为天山童姥,这个一听名字就会让在场之人战栗恐怖人物在世,他们还真不敢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举动,既然不能灭口,给自己留点退路总该没错。
于是就在这种又憎又惧的默契之下,决定车轮战了,毕竟你打败了他,我赵日天不服,咱们也来练练,多好的借口啊,至于陈默身后的无崖子就被选择性的无视了,灵鹫宫还真没听说过男人,估计两人是巧合相遇吧。
那大头老者咳嗽一声,一口浓痰吐出,疾向陈默脸上射了过来。陈默不退反进,脚踏凌波微步,如鬼似魅的身形,避过浓痰后,一下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本意挥拳打人,只是到得近处之后,面对着丑脸出手简直脏了自己的手,遂在其反应过来,准备躲避之际,抬腿便抽了过去。
腿落腹,却是留了大部分力道,现在陈默全力而发,绝对将此人变成肉泥,但是那种情况太恶心,还是留给别人吧。
见对方被自己放倒,熟读原着的陈默不忘补刀道“端木岛主,你练成了这‘归去来兮’的五斗米神功,实在不容易。但杀伤的生灵,却也不少了罢,想必此种毒辣的武功大家都有所了解。”
那大头老者本来一张脸血也似红,在挣扎起身之际,突然变得全无血色,笑道:“小娃娃胡说八道,你懂得什么。‘五斗米神功’损人利己,阴狠险毒,难道是我这种人练的么?但你居然叫得出老爷爷的姓来,总算很不容易的了。”
陈默却是依旧高冷道“我说话从来不在乎别人信不信,时间会证明一切。当年丐帮的事不就是如此么!”
突然间一个细细的声音发自对面岩石之下,呜呜咽咽、似哭非哭的说道:“端木元,我丈夫和兄弟都是你杀的么?是你练这天杀的‘五斗米神功’,因而害死了他们的么?”说话之人给岩石的阴影遮住了,瞧不见她的模样,隐隐约约间可见到是个身穿黑衣的女子,长挑身材,衣衫袖子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