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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玄慈相比,似乎就连那灵鹫宫也未必就是邪道一流了!
现场之中一片喧哗嘈杂,以少林,丐帮为首的正道势力联盟本就人心不齐,因玄慈之故,此时更是人心动摇。
在场各大派大佬都是暗道糟糕,虽然暗自腹诽玄慈表里不一,但此时却绝不是内讧的时机!
唯有叶二娘呆怔怔盯着萧远山抓着的慌张青年,哀求道:“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杀了这个和尚,就放了我的儿子!”
唰的一声,萧远山随手将那青年丢开,便见叶二娘脸色一喜,萧远山面上却露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令叶二娘感觉到无比的恐怖与阴冷,好像心脏在一瞬间被冻结了一般。
“叶二娘,你真认为他是你的儿子么?”萧远山指着那青年道。
“他是我的孩子,我认得他脊背上的九个戒疤——!”
“是啊!但是我记得你那孩子是脊背上,屁、股上各烫了九个香疤,你再仔细看看清楚,这是你当年烫下的疤痕么?”萧远山嘿然道。
叶二娘生出无比的恐慌,她死死盯着青年背上的戒疤,突然瞳孔一缩,随后便发出一声咆哮,冲上前去,脱下了青年的裤子,直勾勾盯着青年的屁、股:“没有,为什么没有戒疤?”
这本是一个极为荒诞滑稽的场面,但是在场所有人却都笑不出来。只觉得寒意陡然自心间生出。因为萧远山说出的下一句话。
“叶二娘。你杀了一辈子别人家的孩子,今日终于也杀了自己的孩子,你还能唱出一首儿歌么?哈哈哈!”萧远山目光转向那伏地不动的小和尚虚竹,终于大笑起来。
“我杀了自己的儿子?不!不可能!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叶二娘疯狂的咆哮起来。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若不信,为什么不自己过去看看?看看他脊背上,屁、股上是不是就是你留下的香疤,这次你可一定要看仔细了!”萧远山戏谑般说道。
叶二娘双、腿酸、软。脸色煞白,跌跌撞撞的朝虚竹跑了过去,只是短短一段距离,竟似有天壤之隔,她站起来又跌倒,跌倒了又爬起来。
玄慈身形闪动,来至虚竹身边,掀开后者的衣襟,解下僧裤。下一刻,本已老迈的面容更似苍老了十多岁。几乎当场晕倒过去,长长一声叹息:“冤孽!”
叶二娘终于爬了过来。跪倒在虚竹身体边,双手哆哆嗦嗦,眼睛直勾勾盯着,不言不语,似乎呆了怔了傻了一般。
“二娘!”玄慈伸、出一只手,想要过去搀扶她。
叶二娘却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疯狂而凄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报应!这就是报应啊!只是为什么报应在我孩子身上,为什么?”
她凄厉连呼数声,声音戛然而止,玄慈吃了一惊,只见叶二娘已自己震断了心脉,双眼却仍是看着虚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