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影走进无限城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荒凉,然后就是无尽的混乱。随处的是未完工的楼房,在楼房里有着许多闪动的人影,都盯着涂影,眼里**裸的都是贪婪和杀意。
涂影感知着这些视线想着“真是混乱啊,不过竟然敢对我释放杀意,那就去死吧”
想着,涂影绝美的脸上又浮现出一缕笑容,倾国倾城,魅惑众生,犹如黄泉路上盛开的彼岸花,如果有人看到刚才的那场杀戮就会知道这缕笑容和刚才狐影杀戮前的笑容一模一样。涂影对在楼房里的人施展着媚术和幻术,笑的愈发妩媚但是笑容里却满满的是杀气,一双金色的美眸眺望着远方浮现出兴味,但是媚术和幻术却慢慢地加强,。涂影对着楼房里的人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们都该死!”,楼房里原本有的声响却渐渐消失了。
在花月与十兵卫赶到楼房下时,感觉到楼房里原有的生命气息消失了,但是与之相反,楼房下的生命气息却依旧强盛。
花月看着眼前的涂影,一张瓜子脸,吹弹得破的白皙肌肤,明星般的双眸,两片唇瓣如同樱花一样,虽然还没有长大但也是美男子一个,但心里不止感到惊讶还感到恐惧,惊讶是因为涂影现在的样貌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看上去不止无害,而且好像很好欺负;恐惧是因为在赶来之时,花月就在利用弦监视着这边的动静,尤其是在听到涂影的那一句充满杀意的话语以及说完后楼房里的人纷纷死去更是让花月无比惊讶。
涂影看着眼前的花月,身着女式旗袍,一头长发,双耳前的头发绑着两个铃铛,虽然知道花月不是女子但是却感觉面前的人是一个女子。
花月心里不想承认自己的猜想,便看着涂影说道“小弟弟,你有看到是谁击杀了楼房里的人吗?”
涂影突然玩心大起,对着花月说“大哥哥,我没有看到有别人在这里啊”又阴沉沉的继续说道“大哥哥你不是很清楚的吗,要不要试试呢”说罢双手一挥,数十片从无限刀片提取器中提取出来的刀片流星赶月般向花月袭去,花月连忙取下系在辫子上的铃铛,挥舞了几下,如天女织布一样瞬间一张由弦编织而成的网便形成了,并且花月也不甘示弱的再挥舞了铃铛,几根弦如同潜藏着草丛中的毒蛇一般袭向涂影,而涂影再次挥舞双手,刀片飞出将花月的弦击飞。
涂影一方身法施展到极致,如同鬼魅一般,飘忽不定,素手挥舞,无数片刀片从手中飞出,如同跳舞一般,而飞出的刀片或成品字形袭向花月,或阻挡花月的弦,一枚枚刀片在涂影的神识操纵下恍若飞蝶一般,上下飞舞之间难以揣测而花月一方身法一样发挥到极致,化成道道残影,如梦似幻,铃铛飘荡之间无数根弦飞舞,一根根切金断玉的琴弦在花月的身边游动,花月的右手如同在织布一般上下摇动,一根根飞舞的弦或如银蛇一般袭向涂影,或编织成网守护着花月,所过之处靠近的东西都被一切两段。
而十兵卫在涂影和花月战斗开始时就跳到一旁,抬手便射出几根钢针想要干扰涂影,但涂影仿佛早就知道一样,随手射出几片刀片,不仅将十兵卫射来的钢针打掉,还在涂影神识的操纵下将十兵卫的左手割伤,鲜血在十兵卫捂着伤口的指间流出。花月看到十兵卫被涂影打伤,轻喝道“飘雨”手中的铃铛按照一种诡异而又优美的节奏挥舞得更加迅速,空中的弦仿佛也知道主人的愤怒,袭来的方向也越来越刁钻,攻击越来越凌厉,有若狂风暴雨击打在涂影的身上,涂影看着不断舞动琴弦的花月,左手一挥,一枚枚刀片不断地飞出,在身上的控制下化作一轮刀轮斩向花月而后右手虚握,一枚枚刀片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来到涂影的身边,刀片舞动之间耀起一片寒光,随后竟在涂影的身边化作两个反过来旋转的护盾。
花月看着涂影打来的刀轮,手中的铃铛一晃,口中轻喝道“寒冰”,一道道琴弦顿时恍若沾到雨水的竹笋一般疯长,瞬间在花月的身前布下一张弦网将刀轮挡下而后无数的琴弦如同流风一般杀向涂影,哪怕涂影身边的正反刀盾不断地旋转将一根根琴弦搅碎也难以将这琴弦拦下,随着花月琴弦的不断增加,涂影身边的正反刀盾瞬间被缠住,但是涂影冷笑一声,双手凭空虚推,生生将正反刀盾从身边推开,随后双手一握,正反刀盾轰然破碎,一枚枚刮骨刀般的刀片上下飞舞,但就在涂影将一枚枚飞散的刀片收回到身边化作一根锥子形状,飞身想要杀向花月之时,涂影的左手之上一道血痕缓缓流下,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股鲜血的狂喷,这是花月轻轻地说道“影岚”,话音刚落,一根根闪烁着寒冷光辉的琴弦密布在涂影的身边,只要涂影稍稍一动便会被切成无数的尸块。
涂影站在密密麻麻的琴弦之中对花月说道“大哥哥,你知道么,你是第一个在我获得这身力量以后令我受伤的人,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新练的招式吧”,话音刚落就在花月刚想动手之时,涂影身边的无数刀片开始不住的颤动,随后涂影的一声轻斥,无数的刀片化作索命的阴差飞散开来,瞬间便将身边的琴弦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