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还没说什么,淑妃忽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拍案而起,冲着舒婷婷大喊:“岂有此理!你用这阴物来给皇后娘娘祝寿,便是不怀好意!”
“这血玉曾经救过那将军一命,令那将军起死回生,为何是不祥之物?曼珠沙华千年结果,为何到了娘娘这里便成了不祥之物了?且不说别的,若是我这玉掉下一块渣滓,怕是都要卖上个价值连城,方才淑妃娘娘那朱钗怕是连臣妾这一小块渣滓都比不上吧!”
“你——!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何尝要在意你这一点东西?送皇后娘娘的寿礼讲究的是心意,你却非要拿贵重与否说事!”
皇后看着两个人在下面吵起来没完,便拍了拍手边的椅子扶手,“罢了罢了,都坐下吧。淑妃你腹中胎儿已足月,莫要动这无端的气,以免伤了皇嗣。舒嫔有心了,这血玉本宫便收下了。”
淑妃不服气捂着快临产的大肚子,瞪着舒婷婷,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
舒婷婷倒是也不想计较,毕竟今日该是沈落落出彩的时刻,哪有抢了姐妹风头的道理,遂转过身对着淑妃行了个礼,面容表情恭敬,“是臣妾错了,娘娘勿要挂心。今日是喜庆日子,不该扰了皇后娘娘雅兴才是。”
坐在上面的皇帝一直以为舒婷婷是个傲娇性子,见她先低了头,心中也觉得她倒是懂事,便出言相助,“淑妃,舒嫔说的有道理。今日是皇后的好日子,勿要坏了这好日子。”
他拍拍膝盖,对着礼官挥挥手,“继续上礼。”
沈落落安静地看着各宫嫔妃纷纷上礼,奉上去的礼全都是各路珍宝,瞧着该是掏空了她们一年的份例还不够,还要娘家贴补些许。
礼官:“请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上礼!”
礼官点到名,沈落落转过头同穆连笙相视。
穆连笙独自起身走上前,捧着一幅画的青竹跟在身后朝着上头的皇帝皇后行礼。
他掀开青竹捧着画框上的红布,绣满寿字的锦布上面镶着跟人上身一般大,雕成寿字的壁玉翡翠。
那翡翠透绿晶莹,完整的寿字上没有一丝裂痕,如此完整大块的玉石在这世上本是难寻,再加上如此精工之作,更是叫在场人感慨连连。
“母后,父皇。儿臣为母后献上一副玉寿图,祝母后凤体康泰,愿南夏盛世清平。”
“你这礼,母后甚是喜欢。”皇后弯下眉眼,对着穆连笙缓缓点头,目光又缓缓飘向坐在桌子边儿上,如同没事儿人一样的沈落落,“这可是太子同太子妃一起献给本宫的寿礼?”
穆连笙随着皇后的目光看去,神色故作冷漠,“这是儿子单独奉上的。”
人人都知晓太子和太子妃的关系不好,但没想到两个人之前的关系这么僵硬,不管如何说都是夫妻同体,却连个寿礼也要分个你我有别。
沈落落起身,牵着童童走上前,骄傲地瞥了一眼被举着的寿字图,不屑地嗤笑一声,“堂堂太子,就送这点儿东西?不过是一副翡翠图,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穆连笙冷眼盯着沈落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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