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害怕自己对欲|望如此诚实又如此敏|感的身体了;他知道,如果林夏继续碰触自己身后那个地方,自己会完全失控的。
林夏当然不信容墨的话;他的手指就处在对方全身最私|密的地方,容墨身|体的变化他再清楚不过。他将食指继续深入,直至将手指全部没入小插的方式在那里进进出出。
敏|感的身体被这样对待,从前被尘封的情|欲忽然强烈地反扑了;原本因为异物入|侵而紧张的肠|壁逐渐放松下来,随着手指的动作微微收缩并分|泌出更多水液。甜美的气息逐渐与身上那人强烈的侵|略性气味交缠混合在一起,屋内出现了某人的喘息与呻|吟声。
当容墨意识到是自己在无意中张开了刻意紧闭的双|唇并发出求欢般的声音,他开始感到难堪与羞|耻。可经历了先前被偷袭的事故,这一次林夏更用|力地压|制了他。与此同时,容墨自己的身|体也不希望林夏罢手;那酥|麻的感觉陌生而美妙,让他本能地渴望对方更深入地填满自己。
知道自己只能承受对方用手侵|犯自己身后那个隐秘的地方,容墨自暴自弃地将头转向一旁闭上了眼。察觉到容墨的不对劲,林夏放缓了手指进出的节奏,用手转过对方的脸,直视对方阖上的双眼:“怎么,我弄疼你了?”
很奇怪,之前林夏强|势的时候,容墨还能保持着顽强的状态与对方抗争;但现在林夏态度软化了,他却因为对方温柔的语气而觉得委屈。从未经受过的屈|辱和无力感交加,容墨终于流了眼泪。
“不管疼不疼,都改变不了你在欺负我的事实。”容墨哽咽着控诉:“你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为什么要让我也……”
“我并不是控制不了。”林夏低下头亲|吻容墨湿|润的眼角,无可奈何地说:“让我行动的,不是情|欲,而是你。我喜欢你。”
“!”容墨的哽噎因为吃惊而戛然而止,他瞪圆了眼睛看林夏,想分辨对方这样说只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还是因为真心。
“我想得到你。”林夏继续温柔地亲吻着容墨的脸,但探入对方后|穴的手指却忽然增加了两根,三根手指瞬间将狭小的甬|道填满撑开。
“别再……啊……”容墨已经尴尬到了极点,直到那三根手指一动深入时才惊觉林夏都做了什么;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却因为快|感而呻|吟出声,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手指进出搅动的时候,水声变得格外明显;黏|腻的液体打湿床单,林夏的手更是沾满了容墨体|内的爱|液。虽然小|穴因为润|滑充分而接纳了林夏的手指,但那肠|壁依旧紧紧地箍着入|侵者,不难想象若是将性魂。
林夏脑中冒出了这个想法,又自行打消了它;他知道,容墨对自己虽然不是毫无感觉,但现在也绝对不愿意接纳自己。“如果你不愿意被标记,那么,我可以等。但是,不要让我等太久。”
所以说,只是就地正法和缓刑的区别吧,这个独|裁者。容墨想开口数落林夏,却因为对方手指碰触到体内某一点而难|耐地大声呻|吟,前面的器官也因为那强烈的刺激到达了顶点;林夏仅仅是挑|弄着他身后那里,但前后两处却都得到了强烈的快|感。
发上急促地喘息着。他现在变清醒了许多,因此一点儿也不想看见林夏、更不想和对方说话。但林夏却在容墨身边侧向躺下,将容墨拉到了怀里抱紧。“小墨。”
“别叫我‘小墨’!”容墨瞬间炸毛:“只有我爸才能这么叫我,你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许这么叫!”
林夏从善如流地改口:“墨……”
“也不许用叠字!”容墨继续愤愤不平:“叠字称呼听着太恶心了,我才没有那么好哄……唔唔……”
林夏吻上了容墨的双唇,让对方将所有挑剔找茬的话都没有了用武之地。他想,他终于找到了让对方安静下来的正确方式。
紧密相贴的唇终于分开,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容墨继续低喘着调整呼吸,林夏则将先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
“那你就离我远一点!”容墨气急败坏地说着,大力的挣扎因为注意到彼此都是赤的精力很旺盛,他可不想再被林夏换个方式折腾。他声音低落下去,夹杂着一丝委屈:“真是独断专行,一点都不顾我的感受。”
林夏眼神闪了闪:“如果我真的不在意你的感受,那么今天我就不会只做到这个程度了。”
容墨立刻瞪他:“这分明和完全做了的过程没什么区别吧!还有,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难道不是因为明天下午我们要赶路所以才有所顾忌吗!”
“那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林夏微笑:“总归是有车,就算我抱着你上路也无所谓。”
“是,反正丢人的不是你。”容墨气鼓鼓地说着,将手臂收到胸前,使自己与林夏不至于将赤|裸的前胸腰腹贴在一起。林夏知道他的用意却没有阻止,只是将一旁的被扯过来盖在二人身上:“休息吧。”
休息个头!做了这种事,以后我该怎么正视你……容墨无声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