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我正常的上班,也不梦游了,而且按照曲先生的意思,我还需要再烧一次纸,才能彻底摆脱那女鬼的纠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又给那红衣女鬼烧了纸,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至少我心理上寻求安慰。
但是接下来的一天,我的情况变了,也就是距离我第一次烧纸的三天后,我就开始发高烧了,整个人烧的相当厉害,身体也虚的要命,感觉浑身都没有劲,我在医院打了点滴后,高烧却持续不退,就连医生都担心起来了。
毕竟一直持续不退烧的话,人脑子有可能会被烧坏的,一开始我是在我们公司旁边的医院看的,最后连医生都跟我说,让我去大医院看看,在这个市区我没有多少朋友,除了公司的那些人,我的主管把我带到了市人民医院。
医院开始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当他们了解到我连续烧了好几天后,立刻重视起来了,几乎冰敷等等,无论是药物还是物理降温,我的烧都没有退下来。
而且这几天的时间,我经常做梦一样,有的梦做过了,根本想不起来,整个人因为发烧的缘故,云里雾里的,而且还有一个更加惊悚的感觉,那就是,每到深夜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双手在抚摸着我的身躯,那冰冷的手让我更加恐惧,我第一次体会到生不如死,而后面的梦更加荒诞无稽了。
我梦到了一个红色的棺材,我想看清楚棺材,不过好像被白光给挡住了,根本没法看的清楚,而棺材周围全部都是白骨,白骨皑皑堆砌成台阶,而这鲜红的棺材被这么多白骨顶起来了,我刚刚到里面,就感觉到浑身的精力都被抽干了,我想上台阶上,可是双腿根本迈不动,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每次醒来开始的时候,精力变得越来越差了,高烧又烧起来了,我感觉陷入了一种循环,周而复始,我的脸色惨白起来了,脸上已经没有半点血色了。
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就以为是很普通的发烧,所以我没有打算打电话给我父亲,但是现在情况太严重了,我不能老是让同事陪着我,我打电话给我父亲后,他立刻说了一句,我马上就过去。
当晚我爸妈就买了火车票赶了过来,我爸妈第一次来我工作地方,根本不认识路,最后还是主管开车把他接过来的。
等早上爸妈看到我的时候,我已经相当憔悴了,整个脸已经快变成皮包骨了,我妈看到我后,哭着把我抱到怀里面,的确我现在是人生最凄惨的一次,我脑海里不由的想到了那次我被潇姐逆推的事情?
难道这两者真的有什么联系?而且那个奇怪的人说我东西丢了,我丢什么了?
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猜想,我不敢肯定,我以前看书中记载过,经常跟女鬼呆在一起,人的阳气就会被吸干,难道我就是被吸干了?
我父亲站在那边望着我,眼泪也吧嗒吧嗒的滴下来了,最后他叹了一口气道,“默生啊,跟我们回家吧,你的病医院治不了。”
我听到这个更加惊诧起来了,难道我父亲知道什么,我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那晚上我父亲烧掉木偶人的摸样,加上我父亲说的话,我猜测我父亲知道什么?
主管就低声的说道着,“叔叔,阿姨,小林的病咱们该治疗还要治疗的,你放心吧,我们公司有医疗保险的,你们家不会出太多钱的,毕竟人才是最重要的。”
主管还以为我爸妈为了省钱之类不给我治疗,我父亲摆了摆手说道着,“默生的病,医院治不了,如果在耽搁下来的话,我的孩子真的没救了,孩子我必须带回去,我不能眼睁睁看他就这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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