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这一点法律上不会否认。”
唐棠怅然,到了最后,他和她仅有的联系就是他还是陶致远法律上的父亲。
闲闲地扯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唐棠看着她欲言又止。
陶贝贝没去深究他表情的含义,看时间不早了,她说:“我该走了。”
眼看陶贝贝走远,唐棠追上去,“贝贝……”
陶贝贝疑惑,回头望着他,“还有事吗。”
唐棠忽然笑了,尽管笑得比哭还难堪,他说:“祝福你。”
陶贝贝也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祝福。”
看着陶贝贝越走越远,直到走出他的视线,唐棠才收回目光。他想,生活给他开了一个大玩笑,陶贝贝失意远走他乡,他过得春风得意。如今他感情婚姻生活一败涂地,陶贝贝翻转战局,爱情事业双丰收。
有人告诉他说爱情和婚姻不是一回事,如今他不得不认同。有爱情的婚姻不一定幸福,没爱情的婚姻不一定不能善始善终,关键看如何经营。当他懂得这个道理时,一切都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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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晨听说唐棠离婚了,还挺幸灾乐祸。于是她想,自己是不是太阴暗了?她问:“你说我是不是心理阴暗啊,唐棠离婚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为什么我仍觉遍体舒畅?”
陆见习眼风扫向她,语气淡淡地,“舒畅了,回头让我也舒畅舒畅?”
钟晨黑线,这个十万不相及的好不?她斜睨他,“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果然没说错。”
“我说钟晨,你是不是搞错方向了?我的意思回头你帮我捏捏背,最近太忙没时间去健身房。”
钟晨:“……”她真想多了?果然……太闲了。
给陆见习捏肩的时候,钟晨想起一个重要问题。她眼巴巴地望着陆见习问道:“上次我的稿酬呢。”
陆见习挑眉:“不是已经打给你了吗。”
“什么时候?我怎么没收到短信提示?”
陆见习无奈,“我给你的副卡,你完全忽略它的存在了吧。钟晨,到底是你太不在乎还是我的错觉?”
钟晨心虚,讪笑着想打马虎眼蒙混过关。
最近的陆见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喜欢抓她小辫子,抓小辫子也就算了,还穷追不舍。她怀疑陆见习是不是受了刺激。
果然,他十分不满她的反应,把她抓到身前,重重地敲了她一记,“还真不把我当回事。”
钟晨无辜,为自己辩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吗,那我问你,副卡呢。”
钟晨讪笑,“我不是担心丢吗,所以就没带身上。”
陆见习点头,语气已略带警告:“我劝你还是要带了好。”
钟晨无语,不明白这种事有什么值得他费心,看在他最近表现上佳的份上,钟晨决定犒劳犒劳他,适当泄泄洪,对身心健康有益无害。
想着小阿姨今天没过来,她不怀好意往他下面瞄了瞄。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近段时间的陆见习太柳下惠了。当然,每次不柳下惠的时候,她也有吃不消的时候。
钟晨故意用腿去蹭他,明显感受他微微一颤。钟晨很满意他这个反应,现在的她做这事也得心应手,毫无压力。她想,如果一个男人对你的挑逗都没反应了,你也可以光荣退休了。这事上,她一点也不想亏待自己老公,她太清楚,亏待老公就是给别人制造机会。她会给别人制造机会吗,除非脑子进水。
陆见习奇怪,今天她也太积极主动了。不过对于老婆主动伺候,他不会拒绝任何一次享受的机会。
可就在他们进行地如火如荼时,门铃居然响了。
钟晨:“……”
陆见习:“……”
不打算理会,可门铃不依不饶地响着,手机也跟着响起来。钟晨终于放开他,催道:“赶紧去收拾收拾。”
钟晨接起电话,陆母就问:“你们不在家?”
钟晨深吸气,尽量让声音没异样,“在啊,书房呢。”
正往主卧室走的陆见习顿了一下。
陆母说:“我给你们带了些东西过来,就在门外。”
钟晨故作惊讶,“妈你过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万一我去散步了呢。”
开门把陆母迎进来,疑惑地看着陆母拎着大袋小袋的东西,“这是?”
陆母把东西都提进屋了,才回她的问题,“衣服,我和朋友去逛街,看到了,觉得不错,就买了些。”
钟晨心想,这也太多了吧,还有几个月才生呢。钟晨笑着说:“还是妈想地周到。”
陆母看了看,没见到陆见习皱眉道:“见习呢,还没回来?”
钟晨淡定回道:“刚回来,换衣服去了。”
说曹操曹操就现身,他头发湿漉漉的,换了一套家居服,看起来很那么回事。钟晨很不厚道地想,刚才冲冷水澡去了吧。她看向陆见习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意味,同时也想,不是她的错。
陆母瞧见他冲了澡,头发也没吹干,室内温度还很低,忍不住说:“还不赶紧去把头发吹干。”
陆见习无所谓地,“没关系。”
陆母不高兴,“怎么没关系,万一感冒了,传染钟晨呢。”
钟晨:“……”她想,这算不算大题小做?
陆见习愣了一下。
陆母不悦,训道:“你们年轻人也太不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回头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