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道:“哥们,咱不能因噎废食,碰到那样的极品咱自认倒霉,可也不能放着大钱不赚啊。”
我对这事还是忧心忡忡,皱着眉头不说话。张宇喝了一大口酒,似乎有点醉了,说起话来有点飘,道:“你放心,只要你算得准,就不怕没钱收,你只用负责算,剩下的事情全包在我身上,有人故意砸场子我来解决!”
张宇毕竟是本地人,在这里有一定的根基,我有点动摇。但我看他这反映似乎是要多叫几个人来应付,到时候谁敢砸场子就打谁。
这行为是往自己脸上抹黑,我急忙摇头道:“打架的事情我不希望发生。”张宇道:“不打架,就是劝别人别故意找茬,咱们跟他讲道理,这人啊,别那么贱,没事找抽!”
我仍旧担心道:“我可不敢保证我一定就能算得准,只能保证百分之80的准确率,在网上测2012年灾难的时候,也就北京那场大水准了,西南方如云南等地虽然有*,但并不怎么轰动,其他地方的灾难基本都没应验。”
“那有啥,最起码哥们你敢公开预测,你换做别人,别人有那个胆吗?净说些模棱两可、让人觉得怎么讲都不会错的屁话,要那么说,我也会算,而且还是神级的大师!”
张宇这句话让我瞬间自信心涨了不少,但毕竟我是吃过这不少亏的人,还是没敢轻易答应下来。想到了火车站老头的那绝活,便将这事告诉张宇。
张宇听了后笑道:“我看那老头就是个托,旁边两个大汉在维持秩序,还有一个负责放哨吹哨子的,这就明显有三个托儿了,再找几个人混到队伍里,老头随便说两句,托儿就说神准啊,果然是大师啊!”
事情真的是如张宇所说吗?我没亲身体验过,不敢妄下定论。但明显旁边有帮衬的,说给谁听谁都会认为是托儿的几率大。
也罢,就姑且认为他是找了托儿了。既然如此,那么我还有什么可担忧的。预测这种事本来就没有百分之百的准确率,那些成了名的大师都还写错例解析呢。
我和张宇便就喝着酒将这个事情定了下来。他先帮我负责放哨,注意城管,有人来捣乱砸场子我就给他手机响一声便挂,他就会过来帮衬。忙的时候他负责帮我买饭,至于维持秩序暂时不需要人,等生意好了再说。
我跟他说好先要准备半个月,要等我这胡子长上来才行,不然太年轻,没人会信。这半个月我也努力练习脑力,尽量撇掉书本纸张,到时候给人算要什么都不用,张口便可拈来断语!
而他这半个月来则强身健体,又和他的几个非常要好的朋友都打了招呼,如果有人故意来打架闹事,就都一起来帮忙。
一切准备妥当后,选了个晴朗的日子我们在广场开始摆摊。第一天一个人也没有,也许是看我面生,不怎么信任,而且即便是留了胡子也没有老头那么老,更加不敢轻信。
摆了两天,虽然城管没找麻烦,我们却没开张。如今的季节已经是深秋,都穿着毛衣,西北风虽然不似大冬天的那么寒冷,但仍旧吹的我们直打喷嚏。
张宇一边擦着鼻涕一边道:“挣个钱还真不容易!”我笑道:“后悔了吧,我之前就说这不好干,你坚持要来,咱们别的还没遇到,天气先叫人有点受不了。这寒冷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坚持一个月,等入了冬就收摊,等明年开春了再摆,不过冬天天气很暖和的日子也能摆,能挣一个是一个!”
正说着话,旁边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神棍来了生意,来算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貌美少妇,穿着时髦,高跟鞋黑丝袜再配个超短裙,往摊前的小板凳一坐,顿时裤裆都露了出来。
张宇清楚的看到那黑丝袜里面是红色内裤,便笑着一直朝我使眼色。我其实也看到了,只是不好意思声张。此时我感觉我们两个的眼珠子都能掉出来,口水都能流一地。
少妇用娇媚的声音道:“大师帮我算算。”中年神棍道:“想算什么?”少妇道:“大师你算吧,看出来什么就说什么!”
中年神棍道:“这样比较复杂,不介意的话先让我摸摸骨,再看看手相,咱们再说!”少妇也没犹豫,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中年神棍先在少妇的脑袋上摸了摸,然后又开始摸脸,少妇开始有些抗拒,但神棍道:“别动,动的话算的不准,对你运气有不好的影响!”
少妇一听这么说,吓得连动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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