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医理,可是这把脉的手艺我并没有学过,所以我只能是装装样子。
摸完了脉后我又摸了摸狗蛋的中指,感觉到有一股邪气在蹿动,可以断定是中邪无误。我猜测房间里的鬼魂气息微弱,所以狗蛋虽然中了邪但影响并不深,他发病的时候可能就是意识被占领模糊的时候。
如今确认了这些,就等晚上再看狗蛋还有什么异常反映没有。我心里已经做好了盘算,窗纸破了,晚上可以等老人家睡了之后,趴在窗外面看狗蛋的动静。
吃饭间老人家不停的劝酒,晚上因为要行动所以我不敢多喝,但张宇经不住劝,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大吃大喝了一顿就醉了,早早就躺在炕上睡着了。
老人家又给我们烧好炕,把木头窗子关好,防止寒风刮进来。窑洞里安装的还是80年代的那种15瓦的昏暗的白炽灯,这样的灯光看书很伤眼睛。我只能拿出手机听音乐打发时间,同时注意听周围的动静。
差不多10点左右的时候,万籁俱静,隔着严实的木头门窗我听到外面冷冽的寒风肆虐的刮着,那声音就像是厉鬼在叫唤一样。
我不禁有些怕了,便急忙去推张宇。可是这家伙竟然睡的跟死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没办法,我只得大着胆子悄悄的推开门,伸出脑袋朝狗蛋的房间望了望。
我看到他的房间的门缝有一丝微弱的光线照了出来,看来他还没睡,我就溜到窗下准备偷看。不过狗蛋将木头窗户关上了,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任何动静。
我挠着头想办法,站在外面被冻得打了个喷嚏,这时狗蛋好像是听到我的喷嚏声,急忙将灯关了。这情形看来今晚上是打草惊蛇了,肯定查不出什么来了。我只得回去睡觉。
次日张宇酒醒后,我对他说了情况,他想了想道:“只有偷偷的给他房间里安上摄像头这个办法。”
来的时候我们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而且即便是想到买摄像头,那也得要随身带一台笔记本电脑。笔记本电脑价钱较贵,我们总共才赚了5500块钱,要是花4千块买一台笔记本,那我们又回到了紧巴巴的日子里了。
暂时,我们还舍不得花这个钱。张宇想了想道:“那狗日的村长家里有钱,电脑摄像头的啥都有,我们去上他家借!”
“你这么恨村长,他肯借给你吗?”我问道。张宇道:“放心,他不知道我恨他,平常遇见都很和气的聊天打招呼!”
我取笑他道:“你还真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张宇道:“对他这种人就得这样。”我们去了趟村长家借电脑和摄像头,村长那儿子特别不是东西,说道:“借一天100块钱,要是有破损,你们得还我一台新的!”
这贫瘠的山村里没有几户人家家里有电脑,我们要是回到城里去买一台,花4千块不说,还得再多掏一来回的路费,路费算下来超过100了。我们咬着牙给了100块钱,说好只借一天。
夜里,我们早早的就将门窗关严实,然后盯着电脑屏幕注视着狗蛋的一举一动。老人家没见过电脑这东西,觉得稀奇,就凑在一起看。
当见到电脑屏幕里出现狗蛋的画面后,有几分喜悦,问我们:“能看到那能说话吗?”我道:“装上话筒和扩音器就能说话。”村长的儿子没借给我们话筒和扩音器,这电脑屏幕没有外音,所以我们连狗蛋说什么话都听不见,就只能当哑剧来看。
突然,我脑海中受到启发,我觉得我日后可以用什么很轻松的就能和鬼对话了。
夜里11点左右的时候,狗蛋从锁着的抽屉里取出一叠黄纸,用小刀裁了一小张,然后又拿出毛笔和墨汁,蘸好墨后在黄纸上写着什么东西。
摄像头像素很差,根本看不清楚狗蛋在黄纸上写什么。张宇急忙将画面放大,一连点了好几次,放大到500多倍的时候,才隐约的看到开头的两个字,好像是槐花。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狗蛋这是在给槐花的亡魂写鬼信。后面写的什么实在是看不清楚,似乎还有几个圆圈,也许是狗蛋小学毕业,识字不多,有些字不会写就用圆圈来代替。
狗蛋写完之后,将黄纸放到火盆里点燃,隔了十多秒后,空中飘出一个灰色的影子,很模糊,只能大致辨认其身形,留着长头发梳两根辫子,看不清楚脸长什么模样,也许是鬼魂气息微弱的缘故,导致其现形后只能隐约辨认大致模样。
我想,这应该就是槐花的亡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