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华听到两个老东西那般恶毒的心思后,愤然说道:“我也不想去恨你们,从今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但愿我们这辈子永远别相见。”
韦华找到了媳妇的照片,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好后便走。律师心眼却多,怕银行卡里面的钱不够,就把韦华叫住,问清楚密码当面查证里面有多少钱。
律师拿出智能手机,打开手机掌上银行,输了密码后查询,银行卡里面只有一万多块。韦华那一年多的工资少说也有两万八、九。
律师冷笑了几声,喝道:“你们还真是百般算计,要是我今天不当面查清楚,只要今天走出这个门,帐永远别想要回来了。”
两个老东西急忙就翻箱倒柜的找钱,墨迹了两个小时才勉强凑出来1万块钱。
韦华实在厌恶这两个没人性的东西,剩余的有五千多块钱看起来也要不出来,索性便算了,拿了钱立即就走人。
我让张宇将那个包袱拎出来,找一片空旷的地方生一堆火,把那些恶心的东西烧了。
出来后韦华靠着墙根大哭了一场。哭过后要请我们和律师吃饭喝酒,我们刚才都看到那恶心的蛆虫实在吃不下饭,就推说过几天。
韦华给了我跟律师一人一千块作为报酬。律师欣然收下后就走了,我则推辞不肯收。韦华再三坚持,说这钱是我出谋划策应得的,不能让有智慧的人的计谋掉价。
这句话说的我十分的舒心,我便收了钱,反过来约他晚上吃饭喝酒。
中午我跟张宇硬饿了一顿,虽然肚子饿的不行,可一想到那恶心的东西就见什么都没胃口了。
晚上韦华没有赴约,他提前给我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说他已经带着自己瘫痪的父亲离开华阴县正在自己的老家路上,他本来的家乡是在河南,是后来跟着父亲迁徙到的华阴。在这里过的更悲惨还不如回到最原始的地方,最起码,那里有属于自己的回忆。
他说他还是忘不了死去的媳妇,但他想开了,会好好的活下去,他还跟我说了很多声谢谢。
我给他回道:祝一路走好,有缘我们日后也许会再见面,希望那个时候你已经彻底摆脱贫困的生活。
棺材铺最近的生意一直凑合,我们恢复到早八晚五的工作状态,平日里干完活后我跟张宇就回到租住的房子里继续做着我那预测的生意,日子过的倒也舒服。
就是一直碰不到什么大手笔的捉鬼的单子,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挺着急,但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都冷静了下来。
猛然赚那么多钱伴随而来的多半会有意想不到的灾难,还是细水长流的日子比较实在放心。
时间眨眼间已经到了四月,初夏的天气让人觉得很清爽,脱去长衫,我们肆无忌惮的在山间田野里嬉戏,那比春季还要惬意舒心。
棺材铺还依旧是我们几个伙计和那三个手艺师傅,没有新人进来的日子总觉得乏味枯燥,我们便想着法子的一天赶两天的工,然后就跟征叔要求给我们放一天假。华山已经不能满足我们的踏青之意,我们不断的往周边的群山上去野。
杨大师消失了一个多月,在这天气越来越炎热的季节棺材铺正是需要他出马的时候他却没有说明原因就离开了。
清洗冰棺的工作便落在了我跟张宇身上。如今的季节是租冰棺的旺季,我跟张宇在作坊里面呆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大半的时间都是在事主家里负责运送和清洗冰棺。
征叔把我作为重点培养对象,不需要我去刻意学雕花,只要能稳稳的处理一些奇怪的情况就行,等再过一段时间让杨大师亲自传授我一点术法。
征叔还说如果干得好,就让杨大师收我为单传的入室弟子,以后我就顶替杨大师的职位,在棺材铺具有举足轻重的分量。
其实我一直还是鄙视杨大师的为人的,这是一个老不正经又有点好色的家伙,我怕自己那么正直被他给带坏了。所以对拜师的事情并不是很在意。
一个月后,杨大师拖着一口奇怪的棺材回到了五号棺材店。
这口棺材比我们平常打造的棺材要略大一些,官身上没有任何的花纹和图案,形状竟然是很规则的长方形。
这种模样的棺材我们经常在电视剧里面见到,征叔也说这种棺材多半是南方人造的。不过这口棺材的颜色却跟我们北方棺材的颜色一样,是用棕黄色的油漆刷制,并不像电视里面的那样通体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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