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众人围坐在桌前吃着火锅喝着酒,高谈阔论着,谈到用针灸治邪病的时候众人都很惊讶,听我跟张宇讲叙细节后都纷纷问道:“这么简单?不会吧?”
“没亲眼见识之前我也不信,但是老祖宗给留下的这些东西就是宝贵,以后还得多学习,我总感觉这个世界上有学不完的知识,包括咱们干猎鬼这一行的!”张宇说道。
我点头道:“借用孔夫子的话就是:敏而好学,不耻下问。虽然我一心想要归隐过平淡的生活,但这平淡的生活也必须是自己具备足够的本事能应付得了任何的麻烦,不然还是得要被逼出来跟外界不停的打交道。”
说到底,其实归隐是带有一点悲观消极的思想的,因为这一类人多半都是不愿意与人接触,对生活其实并不热情。
心里总是想着过一种恬静淡雅的日子,与世无争、逍遥自在。而如今的社会进步飞速,隐居深山只短短几年就会与社会脱节,几乎会变成一个野人。
但这种生活总是令很多的和尚、道士或者是自己修行的居士十分的向往,也许是在追寻自己心中的那份净土吧。
我就是属于这类的人,一心想着归隐田园,与世无争。但事态的发展总不如预期那样……吃着饭我感觉我又想多了,便急忙把话题拉回来,说道:“等师太的身体完全好了后咱们再去一趟那家针灸店,给你们都扎扎针,有病治病,没病强身!”
众人都点头,说必须要去,如果可以的话还想跟老头学几招扎针的功夫。
次日我跟张宇到超市里买了些营养品给师太,虽说有阴气护体受伤不重,但防患于未然,该养的时候还得养,这几天我们也不让师太下床,吃喝都让郑姨或者米表姑给端到师太的房间里伺候着。
养足三天后才准师太下床,短期内还不准她出家门,现如今天冷,怕她受风寒,最起码得要熬一个星期才行。
郑姨跟米表姑不停的抱怨,一个星期这多耽误事,现在倒好,想回家都回不成了,让她们两个女人自己回去这路上还指不定遇到啥闹鬼的事情呢。现如今大伙儿聚在一起成了密不可分的一个团体了,少了谁整个团体都走不开。
我也是心急如焚,在家里呆着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生意,整天除了吃喝就是睡觉,一点正事也没干,虽说如今挣得钱足够宽裕的过下半辈子了,但我的人生岂能就因此而停步?
就目前的状况来说,豪车开不起,别墅买不起,也就是能在农村宽裕的过下半辈子,这点钱到了城里生活个几年就没了。
归隐的事情对年轻的我来说还是比较遥远的,趁着年轻再多赚点吧!
我便跟张宇商量着在家乡弄点什么小生意,哪怕是摆地摊卖裤衩袜子也行。张宇一听急忙摇头道:“卖裤衩袜子?两个大老爷们干这个说出去都叫人笑话,打死我也不干!”
“我只是打个比方,难道咱们就这么干坐着?”
张宇道:“那摆地摊算卦啊,你不是会奇门吗,八字最近也学的不错,正好摆摊给人练练手!”
提起摆地摊算卦我就心揪,以前也跟张宇说话,他又提起,我便再给他重复一遍:“我们这小地方算一卦很少的,别说20了,你就是标价10块钱,来的人不仅要问他,还得把他全家人都问遍,最后还要跟你搞价,说给5块钱。你乐意吗?”
张宇挠着头道:“要不写一个牌子,上面标清楚一卦测一事,20块钱一卦,这跟咱们铺子里抽签一个价钱。”
我摇头道:“20块一卦只能测一件事在我们这里没人问,必须得要给人家全家都测了!”
张宇仍是不甘心,说道:“那就只给人算八字,反正你的八字是刚学会的,水平还有待提高,20块给人算全家正好考验提升你的水准,不给人算奇门不就对了!”
我拗不过他,张宇说的其实也有道理,反正我的八字预测术才刚学会,还得找人练手,既然可以赚钱,那何必嫌少呢。
商量过后,我们便在广场摆起了卦摊,我一个人负责给人算卦,张宇弄了些吊坠、手链之类的便宜货摆在我旁边,两人可以彼此照应。这些便宜货即便是卖不动我们也可以拿回到漯河的铺子里卖,左右都不吃亏。
在广场摆了两天都没有开张,第三天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熟人,给熟人算过之后我们也不好意思要钱,而这个熟人倒是真拿自己不当外人,算完直接拍拍屁股走人,连个屁都没放。
张宇等那人走远了后骂道:“这都什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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