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黄楠楠竖起大拇指,夸赞她头脑冷静理智。让胡立博好好对待她,旺夫相以后肯定发财。胡立博心情大好,下了山后领着我们继续逛庙会,并说晚上请大伙儿喝酒。
正在逛庙会,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我急忙又多看了几眼,发现这个人真的认识,是我的初中同学。
虽然许多年没见,但他的脸没什么变化,就是长高了一些。我走到他跟前拍了下他的肩膀,他看了看我,变得有些结巴,用手挠着头说道:“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咱们是同学吗?”
我点头道:“你猜对了,怎么,蔡杰,你都把我给忘了?”这人就是我的初中同学蔡杰,他瞪大眼睛看了我好半晌后,还是想不起来我叫什么。
我有点失落的把我的名字说了出来,他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想不到是你,现在长这么高了,还留这么浓的胡子,难怪我认不出你来。怎么现在要让别人叫你火居士呢?”
我简单的说了下我这几年是干什么的。他听了后就好像是碰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拉着我就说要请我吃饭,说有很要紧的事情找我帮忙。
我们刚吃过中饭才一个多小时,还不饿,更何况晚上胡立博还管酒呢。现在就吃饱了晚上还能喝得下吗。我便说道:“你先说事情,留个联系方式咱们改天好好搓一顿,我晚上还有朋友请吃饭呢。”
蔡杰便把我请到人少的地方后跟我讲了一件很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事情的详细经过是这样的。蔡杰从小家境不好,而且不受老天爷眷顾,他上小学的时候母亲就死了,父亲一个人拉扯他实在太辛苦,就想给他找个后妈。
后来在更偏远的山村里找了一个后妈,这后妈没嫁到他们家之前表现的是非常的贤惠,等一过了门,没几天,狐狸的尾巴就露出来了,对蔡杰是百般打骂。
那个时候蔡杰还小,不懂得反抗,等到了初中后慢慢长大,有了力气了,也懂得人情世故了,便跟后妈打了一架,把后妈打骨折躺在床上一个多月下不了床。
他父亲因为这事将他狠狠揍了一顿。他心里不忿,明明是后妈不对,从小到大对他是百般虐待,父亲从来不管,今天还为了这事揍他,让他觉得这个家实在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于是他收拾了几件衣服,趁着夜里大人睡着的时候,背上行囊不声不响的走。这一走就是六七年,一直到今年前两个月才回到家里。
他在外面这几年过的很苦,一直熬到去年才赚了点钱,就想着回家来看一看。毕竟现在生活过的好了,父亲还在家里吃苦,想尽一点孝道。
虽然以前父亲对他不好,但亲情是无法磨灭掉的,他想了想,自己现在干出来点成绩了,肯定会让父亲刮目相看。再说如今也长大了,父亲想打自己也打不过了。
而且,最主要的,他这次回来的目的是想气一气那个可恶的后妈,如果可以的话,让父亲跟那个后妈离婚,再把父亲接到城里去,再找一个好的。
当他坐车快回到县城的时候,心里却突然有一股莫名的恐慌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乡情怯,总之那种感觉很让人不安。
车还没到站,他就坐立不住了,吵着要下车,一个人背着行囊徒步走了五六里的山路,慢慢的磨到了县城。
越是离家近,那种不安的感觉就越发的强烈。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没有回到家里去看看,虽然有点恨父亲,但心底里的那种感觉却不是恨,而是恐慌、不安。
开始他心里想,会不会是父亲已经死了?人家都说父子之间会有一种奇妙的感应,是这种感应在作怪吗?
想到这里,他不敢回家了,就在县城里找了家宾馆先住了一个晚上。休息好恢复精神了后就四处打听他父亲到底还活着没有。
如果父亲已经死了,那他就不回那个家了,反正那个家一贫如洗,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院子和房屋就便宜那个歹毒的后妈算了。农村里的房子和院子根本值不了几千块钱,他现在的经济实力根本不在乎这。他所要做的就是给父亲的坟前上柱香就行了。
打听了一番后,听说父亲还没死,而且以前的那个后妈早死了,父亲又重新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
听到那个歹毒的后妈死了后他激动的想哭。这么大快人心的消息自己怎么知道的这么晚,为什么不前几年的时候就给家里写一封信问问情况呢,害的自己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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