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房间里突然想起来的呼噜声打的挺有节奏,两个声音此起彼伏,这个声音刚打完停了下来,那个声音就起来了。
两个声音就好像是山里人对歌一样,你一声我一声,听起来既好笑又渗人恐怖。
我急忙再回到窗跟前,拿出罗盘,只见指针在飞快的转动。我急忙就给张宇打招呼,让他把夺魂镜准备好,再把那哥俩个叫出来,让他们敲开老婆子的房间。
哥俩个去敲门的时候,那两个呼噜声全部都停了下来,敲了有十多分钟后老婆子才开门,此时罗盘的指针已经停止转动了,张宇用夺魂镜照了照,发现她身上什么都没有。
看来,那个附在老婆子身上的东西很聪明,知道我们要害它!便逃跑了。这一点它倒是说对了,就是不知道说的其他人投胎之类的话对不对。
哥俩个问道:“奶奶,你刚才睡着了吗?”老婆子道:“睡着了,你们两个小东西大半夜吵醒奶奶是想干啥?”
“你刚才打呼噜的时候多了一个声音,你知道吗?”
老婆子喝斥道:“小东西不准胡说,赶紧睡觉去,不然我打你们的屁股!”
人被一些妖物或者鬼怪附身的时候她自己本身是没有任何知觉的,她干过什么,说过什么话,等到她醒来后完全不知道。问老婆子其实也是白问。
不过现在知道是有东西上老婆子的身,那好歹还有点眉目。今天晚上让它逃了,明天晚上接着再等它出现。
我跟张宇轮流守夜,防止那哥俩个对我们下毒手,或者附在老太太身上的脏东西又回来突然袭击我们,这一夜我们睡的十分不踏实。
好不容易挨到早上6点,这个季节6点的时候天还没亮,我们就忍不住了,都起来敲了敲哥俩个的房门,跟他们告辞。
他们说要用摩托车送我们回去,我说道:“不用送了,我先到村上的集市买点东西,随后就一路走回去了。”
四里多的山路对我们这些农村的孩子来说不算什么,一路小跑半个小时就到家了。
昨天晚上那哥俩个也没做出啥出格的举动,脏东西也没有大半夜的搞突然袭击,饶是如此,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回到家的时候天刚亮,何莹已经起来在做早餐,我们进了家门后二话不说先往床上躺,补了一觉后醒来吃过早餐,我让张宇开车把我跟何莹送到市区的医院里。
小镇上的医疗条件比较落后,我怕他们出啥岔子,就特意到市区里,检查过后,何莹真的没有怀孕。
顿时我长舒一口气,那老婆子就是在乱说,真把我吓死了。回到家后继续补觉,黄昏的时候哥俩个打来电话让我们再去他家处理老婆子中邪的事情。
张宇开着车带着我来到他家,今晚上无论如何我们不愿意在他家住。哥俩个招呼我们吃了晚饭,之后让我们再到卧室里去休息。
他们招呼的还不错,虽然赶不上师永那个斯文败类,但我老是觉得这哥俩个可能真的有啥意图。
也许是我多心了,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意思。遇到这种礼数太多太繁琐的人就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不纯的动机。
我们白天补了觉了,现在不困,就在院子里跟哥俩个闲聊,希望能从他们的谈话中找出点什么破绽。
不过,可能真的是我多心了,他们跟我们聊天的时候很自然,一点也不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除了很迫切的要求我们快点救他奶奶外,别的要求没有提出来。
也罢,就冲这点孝心,我就不怀疑你们了。我跟他们提了一个要求,说道:“今晚上脏东西来的时候我们必须要动作快才能防止它逃了,所以到时候我们可能会砸玻璃,这样吧,处理完这件事你们就不用给我们钱了,就当我赔给你们玻璃了。”
“行!”哥俩个一口答应,他们家里这么穷,估计也就能给我们两块玻璃钱。这两天晚饭做的都还挺丰盛,我就在想不打算收钱了。
晚上12点的时候,脏东西很准时就到了,老婆子被脏东西附身之后又开始胡言乱语,我看到罗盘指针在飞快的转动,不等她把说什么人投胎的话讲完,就猛地用砖头砸开玻璃,跳了进去。
张宇随后紧跟也跳了进来,那脏东西十分的警惕,在我砸玻璃的时候它就立即停止了讲话,等我跳进窗户的时候,她体内的脏东西嗖的一下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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