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问魏宏:“你们家最近有人做没做什么亏心事,或者到没到过一些陌生的恐怖阴森的地方?”
魏宏耷拉着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大师你这是说哪的话,我们家的人怎么可能做什么亏心事,我们都是老实正经的人。我没去过什么陌生的地方,儿子你呢?”
他儿子魏鹏说道:“我也没去过,大师你再想想,看能不能算出来是谁给我家里下的镇物。”
我顿时在心里冷笑这对爷两个,你们做的亏心事还少吗?背地里到处说我们的坏话,想把我们赶出村子,我们做生意的时候你们还找过无赖到我们的店里去捣乱,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全都心知肚明,我只是不想惹是生非。
这老子不是东西,儿子更不是东西。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让我算算是谁下的咒,这纯粹是诚心跟我抬杠,想看我笑话。
我要是说算不出来,他就说我水平不过尔尔。我要是算出来了,那他又会让我再接着算下咒人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
我们只是普通人,又不是那种狐仙或者黄大仙上身的神婆巫汉,他们是靠着妖精才能算出来下咒的人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
而纯粹的用预测术是不可能达到这种神仙般的程度的,要是真能达到,那岂不是人人都要下苦功夫埋头去学这种神技,那到时候谁还敢暗地里害谁?算一算不就啥都知道了吗?
对于这种抬杠的人其实是对预测术一无所知,正因为他们无知,所以才能问出这么幼稚可笑的问题,但他们还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的问题把算卦先生给难倒了,就会认为自己有多高明呢。
这种人是真正的蠢驴,蠢得无可救药,连普通的预测术和妖精上身都分不清楚,还算的什么卦?
当下我不答,我一改态度,用稍微愤怒的表情看着这爷两个,喝斥道:“你们做过啥亏心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问问你们自己的良心!”
爷两个被我吓了一跳,他们背地里肯定是做了啥亏心事了,所以才表现的一副惶恐的样子,之后他们也不敢再跟我抬杠。
我把黑色方形印章烧掉,让他们也听一听那种鬼哀嚎震人心魄的声音。过后我们告辞,他们也没说给一毛钱,更加没让我们留下来吃饭,甚至连口茶水都没让喝。他们只是又说了一句:“七天后别忘了来参加婚礼。”
一眨眼,七天就过了,人参怪的同伴自始至终没有找我们的晦气。看来邪咒的事情可能真的跟人参怪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穿上整洁的衣服如期赴约来参加这对做了亏心事的爷两个的婚宴。农村里无论婚丧嫁娶都会大摆宴席,不管酒席好不好,总之该请的乡亲们一个都不能少请,漏下了谁都是惹祸的根苗,到时候就以此为理由说你结婚都不请我,那我就跟你绝交。
所以整个村的人都来参加了,酒席从巷子头坐到巷子尾,特别的热闹。村里办事都是用八仙桌,能坐八个人,我们一家六口凑一桌,还有两个位子,村里其他的人都知道君儿能吃,跟我们坐在一起肯定吃不饱,就没人来跟我们拼桌。
今天天气阴沉,君儿可以不用惧怕阳光,就穿着普通的衣服大大方方的坐在露天下吃酒席。村里的惯例是新娘子接回来了才准开席,不然哪怕是等到天黑新娘子没回来,酒席也不给上。
天气冷人坐在外面吃酒席就是一种受罪,再加上这对父子本来就墨迹,去迎亲的时候不说利索点,耽搁了一个小时。
本来村里2点吃中午饭,结果我们等到3点新娘子才接回来,之后还得要等举行完结婚仪式才上酒菜。
我早饿的眼冒金星了,低血糖就是以前长期这么挨饿给饿出来的。我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让自己尽量减少点体力消耗。无意中眼睛撇到新郎新娘身上穿的喜服时,也不知道是我出现了幻觉还是我自己脑海中下意识的感觉,总觉得他们的衣服里面藏着那种黑色的方向印章,他们两个毙命只在顷刻。
君儿实在饿的不行了,就从兜里面掏出零食,她给我抓了一大把让我先垫点。饿了的时候不管吃什么东西都觉得好吃,吃了两口饼干我顿时觉得眼睛不冒金星了。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新郎新娘的时候却再没有了那种恐怖的感觉。
婚礼仪式又举行了半个小时,开饭的时候已经3点半了,此刻新郎手挽着新娘朝屋里走,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那种不祥的预感又涌上我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