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仔细的想了一下,除了扇仙芸萱和小鬼悠悠等的事情我没有说之外,其他的应该没有什么疏漏了。
“镇尸山说,他在意识模糊的时候,看见你似乎被那个老鬼上了身了,对不对?”
我皱起了眉头,问钟令国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那只老鬼还附在我的身上不成?
钟令国说那到不是,他们检查过了,我的身上没有怨灵,他就是奇怪,那个老鬼本来已经上了我的身,为什么又出来了,转而上了英杰老先生的身,相比之下,我恐怕比英杰老先生更适合那老鬼作为容器吧?
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被那老鬼上身的细节,浑身阴冷,感觉一股股粘稠的东西从七窍朝着鼻子里面钻,随后,那老鬼冲破了灵蛇蛊的最后一道防线……
对了,就是这里!
我突然想了起来,那老鬼冲破了我的最后一道防线后我的确是有一段时间有种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只是持续了几秒钟,接着……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头一痛,似乎有数根针在扎我的脑花一样,一阵阵的刺痛传来,我一下子捂着头倒在了床上,钟令国见状,双指搭在我的眉间处,皱了一下眉头,随后从内衣包中掏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后拿出来一根银针,扎在了我的头顶。
感觉天灵盖上面传来一下酥麻感,这银针似乎并不普通,我竟然感觉从针尖处有一股暖流传入,头中的痛感顿时减缓了不少。
我摇了一下头,看着钟令国,说好厉害的针灸术。
钟令国将银针从我的头上拔下来,小心的放进盒子里面,装进兜里,对我笑道:“这可不是普通的针灸,这是灵针术,这银针可是前辈从蓬莱仙岛上面求来的,至于针灸,这其中也有其法门,毕竟针灸也是从老祖宗手里传下来的,原本针是针,灸是灸,可是传到现在,人们早已经混为一谈,更不必说这灵针术了”。
我喔了一声,点点头,却感觉浑身不自在,钟令国的话似乎是别有风味。
头痛缓解后,我又想了一下,可是依旧什么也没有想起来,知是感觉那老鬼似乎在我的身体里面遇到了什么东西,仓皇的逃了出去,而那老鬼究竟遇到了什么,我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了。
便对钟令国说我的确是想不起来了,一个被鬼上身的人,哪里有那么多的记忆,能够活着就不错了,而且英杰老先生那时候正在跳招魂舞,说不定是他将我体内的老鬼引出去的呢?
钟令国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接着对我道:“林开 ,这件事情,怎么说呢,总之,你应该知道,这次你们,惹上了一个大麻烦,知不知道?”
我茫然,问什么麻烦?钟令国站起身,说你们所去的那座古宅我们早就已经注意到了,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别说是我们这些部门的人,就是人民警察都会怀疑,可是为什么它还能留到今天?这其中的缘由,你可曾想过?
我想了一下,想起郑夕川似乎说过这件事情,当时我没有放在心上,如今钟令国也这样说起,这其中的原因恐怕真的不简单了。
钟令国也没有直接给我解释,而是说我和那张道长一起待的时间应该也不短了吧,也应该知道有个叫影魔教的组织吧?
我点点头,说对,我知道,的确有不止一次听过这个影魔教,是个邪教吧?
钟令国摇头,笑了笑,说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不当当是一个影魔教而已,梅花党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说起梅花党,或许现在的有些朋友不是很清楚,在当年关于梅花党的故事几乎全国人人听说过,如今,这个神秘的传说终于真相大白于天下在“文化大革命”中,关于“梅花党”的谣传,铺天盖地。现在年龄在三十岁以上的人可能都听说过“梅花党故事”,有办法的人还可能看到过手抄本。
关于梅花党的事情,在这里不便多说,不过这个流传极广的谣传大意是说,在中国的党和国家上层人士中,有个以梅花型胸针做标志进行联络的组织美国特务组织,而这个组织,就叫做“梅花党”曾经在文革时期制造过众多的冤假错案,**,李宗仁等等高级官员都受到过该组织的牵连迫害。
曾经有一部电视剧叫做《梅花档案》的,讲述的就是关于梅花党的事情,还有一本很出名的小说《一只绣花鞋》也是根据其改编而来的,虽然当中有不少夸张的文学艺术成分,但也有一些真实的事情,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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