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海棠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张罗着去打扫其他地方,哪怕是看起来挺干净的地方,她也要仔细地再擦拭一遍。
“去里面说。”
我和邵子龙拿了早饭,进到里屋。
之后就问起我离开后曹家那边的情形。
“昨晚那叫一个乱,不过还挺过瘾。”邵子龙笑道,“不过后来蹦出来的那玩意儿是什么,飘来飘去的,我听好些人在那叫什么吊死鬼。”
“还能是谁,八成是海棠的那个小疯子姐姐。”我说道。
“我靠,是那疯批丫头?”邵子龙顿时懊悔不已,“早知道我就不看戏了,这疯批丫头怎么也在那里?”
“我哪知道?”我给他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情形,“感觉这人当时是挂在那里睡觉。”
“你说她吊绳子上睡觉,也不怕噎得慌?”邵子龙有点不太相信。
“要不然你骂人家疯批干什么?”我问他。
邵子龙点点头,“也对啊,这疯批丫头跟咱们的脑回路不一样。”
说着又有些奇怪,“不过她跑去曹家干什么,上回我听你说,她是睡在一口棺材里吧?”
我嗯了一声,“我有点怀疑,是不是曹家的风水特殊,所以让她赖上了那里。”
“你是说……”邵子龙怔了一怔,“曹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吸引她把那里当成了老巢?”
我这也只是个猜测,并没有什么凭据。
“对了,曹家那边最后怎么样了?”我说回正题。
“你抢先跑路了,后来那帮人也没逮住那疯批丫头,我混在人群里看了一晚上好戏,刚刚回来。”邵子龙道。
我有些奇怪,“就没有发生其他什么事?”
“还有什么事?”邵子龙疑惑。
正在这时,只听到铁头压着声音在外面问,“海棠,林哥醒了没有?”
“林哥?”海棠愣了一下。
“怎么的,就是你老板。”铁头道。
“铁头哥,你……”海棠犹豫了一下,很是疑惑,“你年纪比寿哥大那么多,你也叫他哥吗?”
“呸呸呸!也就大几岁好不?叫哥是一种尊称,跟年纪可没关系,懂了吧?”铁头振振有词地道。
“哦,懂了。”海棠应道。
“你刚才说寿哥?是你老板让你这么叫他的?”铁头问。
“对啊,寿哥说这样叫挺好的。”海棠道。
铁头恍然笑道,“懂了。”
我心想,你懂个什么鬼?
邵子龙却是笑喷了,叫道,“铁头,进来说话!”
只听到铁头在外面答应一声,很快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一进门就笑着招呼道,“寿哥,子龙哥,你们都在啊。”
邵子龙冲我瞥了一眼,笑得更欢了,“有事?”
“我刚打听了一点消息,想跟您说说。”铁头臊眉耷眼地冲我笑道。
我估计他是听到了一些关于曹家的传闻,就让他坐下说来听听。
铁头道,“我听说啊,昨晚上曹家出了大事,闹腾了一整宿,搞得人心惶惶的,不过今天一大早,曹家那个老大,就那曹仁杰,出来安抚人心,说什么……”
“你说谁?”我打断他。
“曹……曹仁杰,就是曹松的大儿子。”铁头愣了一下,赶紧解释道。
“他什么时候出来的?”我问。
“就在大概十几分钟前。”铁头有些疑惑地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