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林的速度很快,但步伐却并不大,仿佛知道魏苏在后面跟着似的,因此魏苏很快就赶上了他。
“大哥……”
听到为魏苏的声音,魏东林心中虽然还有气,但依旧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看着魏苏:“你还认我是你的大哥?”
魏苏自然知道魏东林误解他的意思,因此也不恼火,只站在魏东林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低声解释道:“我怎么会不认你这个兄长?”见魏东林神色缓和,魏苏才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大哥永远是我的兄长,这一点不会变,况我只是重新认回父母,并不会离开魏家,我依然是魏家三郎。”
自古生恩和养恩一向难以抉择,虽然魏苏已经认定秦氏夫妻是自己的父母,但魏家夫妇对之前的魏三郎也很好,即使魏苏并没有见过魏家夫妇,但他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因此决定只认秦氏夫妇,但不改姓名,依旧是魏家人。
魏东林显然听出魏苏的潜在意思,原本还板着的脸彻底松懈下来,整个人眉宇间多了一种特别的神色:“你说的是真的?”
他当然知道秦家势大,魏苏若是改回秦姓必将受益匪浅,但这种情况下,魏苏依然坚定姓魏,就等于放弃了秦家的继承权,着实难得,魏东林感慨魏家果然没有疼错人。
恰在这时,谢韵也跟在魏苏猥琐后面来到魏东林面前,听到魏苏的话,面露诧异:“三郎,你不准备认祖归宗林吗?”
还未等魏苏说话,就见魏东林一拧眉头,怒气冲天,双目紧紧地盯着谢韵:“二郎,你怎么回事?”先前见到谢韵的时候,他满心欢喜,毕竟没有什么比知道自己兄弟还活着更高兴了,但从见面到现在,谢韵着实太不正常了些。
听到魏东林的话,谢韵越发诧异,不知魏东林为何要叫自己二郎,看他的表情,怕是认错人了,因此神色一肃,认真回道:“魏大将军怕是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什么二郎,只是谢韵罢了。”
听到这话,魏东林脸色一寒,如一把出鞘的宝剑:“你说什么?你怎么会不是二郎?”既然谢韵还是一副疑惑的样子,谢东林的声音不免提高了许多,“幼时我们曾在一个水桶里洗澡,我怎会认错?你的脖子后面有一颗黑痣,右手的手心掌纹与常人不一样。”
说着,魏东林上前一步,直接扒开谢韵的衣领,一颗不怎么显眼的黑痣暴露在众人的眼中,同时用力摊谢韵的手掌,果然与常人有异,魏东林冷吭一声:“你还有什么话说?”
谢韵先被魏东林不按常理出牌的动作惊到,双眼气地通红,可随即意识到魏东林说的事都是真的,也顾不上生气,呆呆地看着他,双眼有些失神,口中喃喃自语:“我真的是……你说的二郎?”
魏东林这才察觉到谢韵的异样不同寻常,语气虽然还是很硬,但却带着几分关切:“二郎,你到底怎么了?”
魏苏也察觉到了不对,立即走上前来,盯着谢韵上下查探了一番,果然见他的眉形以及双眼都与魏东林有几分相似,怕是真如魏东林所说,谢韵他就是魏家失踪的二郎了,但观谢韵的神色,他又不像是说谎的模样,这中间恐怕生了什么事情。
苏瑾自然也看出情况的不对,不着痕迹地上前一步,开口建议道:“望江楼就在离此地不远处,不若我们去其中细谈。”
今天事情确实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说,魏东林将疑惑暂时压在心底,带着还有些懵懂的魏苏和不断思考的谢韵,随着苏瑾一起去了望江楼。
望江楼中,四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苏瑾看着谢韵首先开口:“我观师弟神色有异,是否有我们不知道的难处?”
见苏瑾开口,谢韵才松了一口气,视线扫过魏东林,语气众有些犹疑,却还是开口道:“谢某之前因为意外失去了记忆,被秦家千金救回京城。”
魏东林这才明白谢韵为何如此古怪,这才松了一口气,知道二郎并不是故意装作不认识他,匆忙问道:“当初秦家千金救你的地方是不是丰收镇?”
谢韵基本也想清楚了,听了魏东林的话也不意外,只是双眼格外明亮:“确实是丰收镇无疑。”
四人心中都已经明了,谢韵确实就是魏家二郎了。
却见谢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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