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情立马严肃起来一把甩开他:“放开我,你个登徒子!”
可他居然笑了起来,和刚才那冷毅的样子千差万别:“你似乎很享受。”
说完就大笑着转身走到茶馆门口一掀帘子不见了踪影。
对于这个男人的出现我郁闷至极,一开始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等他走后又觉得我被占了好大的便宜,于是有些内伤,愤愤不平的走回宫辰染他们那。
物品被买走后大家陆续散了,茶馆里除了住客也没有那么多人,我们三人在一楼简单用了晚膳就回到自己的房中。
尴尬的是这间房只有一张床,我把屋中的长凳拼一拼扔了一床被子给宫辰染。
“你睡凳子上,我和洛羽睡床上。”
他抱着被子站在屋子角落一副惨兮兮的模样:“为什么你们睡床?”
我回过身插着腰:“不然呢?凳子只能睡一个人,我们不睡床,你是打算和洛羽睡还是和我睡啊?”
他悻悻的闭了口乖乖的躺在了凳子上。
夜里我们三人同屋而睡,许是我不习惯与人同床的缘故,久久不能入眠,倒是熄灯没多长时间宫辰染的浅鼾声就传了过来。
我旁边的洛羽已经一连翻了几个身好像甚是烦躁的样子,我轻声问道:“你也睡不着啊?”
“习惯了。”她却言简意赅的回道,让我没了接下去的话题,想到白日里宫辰染让我提防着点她,我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床边移了移。
也不知道那晚几时入的眠,第二日醒来神清气爽,全然忘了前一日差点被个陌生男子气个半死的事。
第三日的珍品在下午展出,宫辰染遥我们同去集市上逛一逛,我也烦闷欣然答应了,洛羽却推说不去。
我和宫辰染漫步在街头,他摇着折扇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我就是说那洛羽不对劲吧。”
“你又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好奇的侧头看他,他把扇子一收。
“今早起来我见她神色匆匆出了屋便小心尾随其后,果不其然,她躲到拐角处拿着一种拇指大小的细竹吹了一下。”
我听得云里雾里:“她这在干嘛?”
“就说你小孩子没见过世面,这是一种古老的传信方法,这种手段听说早已失传,现今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却用此法不知传递何消息,你不觉得这个中蹊跷不得窥见吗?”他附而又嘶了一声:“要说她是女子,我看还真是不像,除了副皮囊不假之外,倒和男子并无他二。”
“你这是对她有偏见,就算她来路不明,又不会害咱,怕什么。”
宫辰染却摇了摇头:“非也,非也…”
他正说着我看到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赶忙丢下他疾步而去,却见那人进了一辆马车之中,那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在茶馆遇见的登徒子。
马车才被抬起,帘子从里面被掀开,他探出头朝我这里看来,我的心一紧,他勾唇一笑帘子被放了下来。
“哟,这位公子倒长得俊,相好?”宫辰染跟了上来摇着折扇。
“相你妹。”便没好气的回头往茶馆走去。
徒留宫辰染在身后叫屈:“我家中可没有妹妹啊…”
回到茶馆时并没有看见洛羽,不知她去了何处,不过到了下午她准时赶了回来,今日的珍品倒是让我觉得有些稀奇。
那是一个白瓷观音,观音手持净瓶,瓶口朝下,而玄乎的是这净瓶每隔七个时辰会滴出一滴水滴,若接满九九八十一滴让女子饮入腹中便能得子。
要说起来这就是一活脱脱的送子观音啊,可比前两天的珍品要实用多了,前提是如果是真的话,然而掌柜告诉众人还有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七个时辰整,让大家静观净瓶滴水的画面,我才总算知道为什么此珍品要选在下午展出,就是为了掐准时辰。
于是乎,茶馆变得前所未有的安静,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如若有谁想去拿杯茶喝都会被投去责怪的眼神。
等了好一会,眼珠子都快看突出来了也不见净瓶有啥动静,就在我预伸手揉揉脖子的时候突然一颗晶莹的水滴从净瓶口滑落下来看得我目瞪口呆,这真是奇了。
而后当然是一幅抢破头也要得此宝物的场景,特别是众多女子,也忘了矜持一说纷纷喊价。
我有些烦恼的退出人群站在角落,正巧看见洛羽也靠在角落的柱子边,她神色凝重似有心事。
“你不觉得没那么简单吗?”她像是在对我说话却并没有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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