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梵那一脸虔诚的模样活活把我气得内伤,那几个山贼不自觉都退开我几步,搞得我真和得了瘟疫一样。
“这位公子也够善心的,这桩忙也肯帮,不过这事扫了哥几个的兴致,我们更是不会让你们那么轻易过去,你看怎么办吧?”
董义被吓得在一旁直哆嗦,相较之下端叔倒是一脸平静。
白梵噙着笑放下双臂走到那大哥身旁,我有些心颤的看着他,不知他要干嘛?那大哥已经把泛着寒光的刀亮在身前,白梵仿若未见一般漫不经心的把那把刀推到一边凑到那位大哥耳边低语了几句。
我心一抽,该不会白梵和他说让他自己留下来做那啥的压寨夫人吧,这牺牲也太壮烈了点。我忽然不太介怀他刚才的一番胡说八道,觉得此人还是颇有贡献精神的。
谁料那山贼大哥深深看了他一眼手一挥便带着一众山贼退到了边上生生让出一个道来。
白梵回身朝我一笑用眼神示意我上马车。
等我们的马车走出好远我悬着的一颗心才总算落定长长呼出一口气:“吓死我了,要让我给那几个莽夫做老婆我还不如一头撞墙算了,我也是有点要求的人!”
白梵从马车上备着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我顺势接过边喝边压压惊。
“刚刚我与那群山贼已经谈好价钱,本来他们就准备放行了,哪料你突然探出个头来,委实让事情耽搁了会儿。”
“价钱?你答应给他们多少啊?”我一口气喝完自然而然的把杯子递给他,哪料他就着我的杯子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毫不避嫌的喝了起来。
“他们要一百两,我左右端叔身上带了一千两出门,就想着干脆都给他们得了。”
我激动的挺起身子:“一千两?你疯了啊?还有人赶着巴巴的给山贼钱?你当真是不差钱啊?”
白梵把杯子收起斜躺在马车内掠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和你一般没脑子?这前面就是鹭城,到了那里我自然会让端叔差人去劫了他们的窝,届时说不定还能反赚一笔,反正都是不义之财,要了便要了,大抵我还能用这些钱财济贫。”
我不屑的瞟着他:“得了吧,你济贫,现如今四国中那么多百姓吃不上饭,穿不上衣服,你怎么不去济贫?还到处搞垄断制。”
白梵却显出一副愁苦的表情:“你怎不想我在这四国都不融的境地还能源源不断的让百姓能用得上东西,你以为这些事情动动嘴就能做到的吗?丫头,我在生死线上游走的时候,你大约还在你爹娘的怀里给抱着呢。
去年商国闹灾情,粮食紧缺,其余各国除了大梁都没有富余,然而商国与梁国这关系却已然老死不相往来,商国内饥荒严重,若不是我金俸商行在不间断的供应粮食,恐怕商国早已千疮百孔。”
我哑然无声,虽总觉得白梵那等土豪坐拥身家无数不能体会百姓疾苦,但的确若不是金俸商行的存在,这四国之间也不可能时至今日还能保持四国鼎立的状态,怕是随着自然规律的发展早有国家逐渐凋零,说来金俸商行的存在实在微妙,它就像一根线慢慢的牵引着四国的关系,例如商国在出产粮食方面不如梁国,但因为政治因素他们不会进口梁国的东西,可如果是金俸商行的,他们就可以正当光明的购买,从而解决国内的粮食短缺问题。
诸如此类,这样一来金俸商行就成了一个大的物品集散地和进出口贸易中心,各国之间通过金俸商行来间接促成买卖。
我一拍大腿突然茅塞顿开!怪不得之前总是疑虑这金俸商行在各国影响力如此巨大为何没有一国的君主想要铲除这商行的势力,如此看来,这其中大有文章!若不是对各国有益金俸商行又怎么可能屹立不倒!
但我突然想到那日在山洞和白梵谈起钱庄会不会受到阻碍,他回不好说,这意味着我这个钱庄除非也能让各国得到某方面的好处,否则估计很难开得长久。
这事我需赶紧想出个对策才是。
白梵的眼睛微微眯着似乎是要睡着了,我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经刚才那一折腾,他怎么说也被七、八个手持大刀的土匪围着非但没被吓着,反而这短短几分钟就要睡着了,着实让我有些无语。
我毫不客气的大声问他:“喂,你刚才到底和那个土匪头子说了什么他肯放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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