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到耳根到全身都微微发烫,我知道自己该移开视线,奈何却被他的目光锁住无法动弹,他的眼光附上一层迷离向我靠得更近,我没有躲闪,他的吻就这样袭来,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浅浅淡淡而是如狂潮一样席卷而来,我的大脑“嗡”得就炸掉了,好像有无数个蚂蚁在啃噬我的内脏,那熟悉的烟草味像蛊毒一样让我无法自拔,我主动攀上了他的背完全无法顾及手上的伤,他把我按倒在床上细细碎碎的吻一路从脖颈慢慢延伸。
当他的眸子离开我的视线时我的大脑才恢复了丝丝清醒,我不应该让自己沦陷,我才收到关于我丈夫遇难的信件,我不能这么快跟自己的领导勾搭上,我不能让无数的谣言把我吞噬,我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一下,这细微的反应还是被他发现了,他俯了上来右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长发,眼神里满是**,原来方彦动起情来是这样,这样醉人,他的声音沉沉的有些嘶哑在我耳边轻柔的说道:“给我。”
刚刚筑起的围栏在这两个简单的字中彻底坍塌!我没有再抗拒,我知道,在我内心深处我不想拒绝他,我甚至有些丝丝的渴望。
当他褪去我衣服的那一刻我彻底松懈了,即便是万劫不复,即便会被流言吞噬,这一刻我也无法抵挡这排山倒海的情愫,他的吻越来越疯狂,越来越炙热,好似所有的热情都倾泻而出。
我时常想方彦不过三十来岁却十分老成,平时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可这一刻我才看见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狂热与缠绵,而我,已经彻彻底底沉溺在他的热情里满眼满心只有他。
对于情事我这副身体肯定不陌生了,毕竟我已经是孩子她妈了,可我这个大脑却对于这种事情全然不知,我蜷缩在方彦的怀里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羞涩而生硬的回应着他,然而他却像个情场老手一样反复折腾着。
我们像两个痴缠的鸳鸯一样交织在一起,我已被**冲昏了脑子,迷迷糊糊的,好似听见他说了一句“我好想你”,想来也是我听错了,恍惚迷离之间却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空荡得心一下子被填满了,情到深处我反复低喃着方彦的名字,好像这样,他便会一直在我身边。
以前听人说男人的心和身体是可以分开的,可女人一旦把身体交给了这个男人那么心也必定是他的了,从前我不懂,可现在我才慢慢体会了,要说之前对方彦有所心动不假,可现在我却有些迷恋他,我甚至不愿他离开我,放开我。
很长时间以后他从我身上翻下身去躺在我的旁边喘着粗气,我有些不敢看他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也同样看着天花板,我还是和自己的领导发生关系了,这下,公司里的人再对我指指点点我也无法做到心中坦荡,而我们,我和方彦这又算什么?我不敢问他。
一会后他起身穿着衣服,我蜷在床上盯着刚才还与我缠绵的身体,他的身材算是不错的,腰间有个淡淡的胎记,看上去倒像个台湾地图的模样,我望着他纹丝不乱的样子忽然恍然刚才的一切是否真实发生过,我有些疲惫,昨晚上的熬夜加上刚才的一番翻云覆雨着实让我浑身上下都有些酸痛。
他扣好纽扣声音又变得如往常一样平淡道:“你睡会吧,我要出去一趟。”
我“嗯”了一声,他便离开了房间,看着他带上的房门,我的心里生起一丝失落,我以为男人和女人欢爱过后应该相拥在一起回味着热情褪去的依恋,而不是像他这样瞬间就恢复清明,这有些过于现实的举动刺痛了我的心。
幸亏,我没有问他我们这样算什么?否则也只能是自取其辱,他这样的黄金单身汉,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这种情事怕早已信手拈来,成年人的游戏向来你情我愿一拍即合,事后拍拍袖子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我没有睡觉而是把衣服穿好下了床,我在房间里打量了一圈,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类似花边的纸巾盒,床那头的电视柜上还有一个小人偶,这倒不像是方彦的风格,我回头望着那面衣橱心里有个想法在作怪,我向那里走去轻轻拉开,衣橱里全是方彦的衬衫和西装,整整齐齐的挂着,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忽然松了口气。
就在我准备把橱门关上时却忽然又想蹲下身把那个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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