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我透透气。”
“好。”方彦没说什么转了身,而我也赶紧跟在他的身后。
一路走往包间他没有回头和我说一句话,可是在快到包间时他却猛然回头我诧异的看见他脸上掩饰不住的怒意,他一把把我抵在墙上:“你把我当什么?”
他的话让我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
“我不喜欢你左右逢源的样子。”
他说得更是让我不明所以,我左右逢源?不是为了项目我愿意来这种场合和不认识的人瞎哈拉?我板着脸极其不悦,他低沉的说道:“你以前不是这样。”
一句话犹如火星子把我这个炮仗彻底点燃:“我以前不是这样应该是怎样?那照你这么说我以前要是入你眼你干嘛对我那么凶,又干嘛把我撵走?”
我的心忽然生疼,一丝丝痛意把我侵蚀,余茜和李亦微的话无不揭露了我们并不愉快的曾经,我不知道之前方彦那么看我不顺眼,为什么现在反而对我步步紧逼?
他的眼中闪过痛意只是说道:“不是那样的。”
我望进他的眼:“那是怎样的?”
他抿着唇就是不说话我一把推开他:“我不是你的谁,从前不是,现在,以后都不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我是丧夫,但还不至于愿意委身于你做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我想我一定喝多了,愈发醉了,否则我怎么可能这样对方彦说话,带着满腔的委屈与怒气,我一定是醉了。
我撇下他跌跌撞撞冲进包间,还好所有人都在闲聊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而我并没有因为对他说出那番话而心里好受些,反而更加揪心的疼痛。
不一会方彦和杨左一起进来了,我略微诧异但没敢看他,只一个劲的陪着旁边的杜一杯杯的喝着,杜直夸我好酒量,可他也没有倒下。
杨左低声问:“喝了多少?”
我还没说话杜就出声:“温小姐的酒量果真深不见底,这瓶红酒都给她一人喝了一半下肚了。”
我笑了笑刚准备再拿起面前的酒杯杨左一把夺过去灌下了肚,我惊诧的看着他,不是说他不能喝酒的吗?放下酒杯他优雅的拿着帕子擦拭了下嘴角:“酒也喝完了,大家都喝了不少,要么结束吧。”
这顿饭所有人的确都喝了很多,就连那个翻译也脸颊通红。
当然这个样子便没人再能开车,胡江斌叫了几辆车让大家顺路的坐一辆,macaia一直粘在方彦身边大有跟着他走的架势,我心里一阵添堵问旁边的杨左:“你往哪?”
“不远,我就不坐车了,走走。”
“我和你一起吧。”我果断说道,方彦的脸色变得难看,微风一吹我的脑子已经一片混乱,我已不再想去管他怎么想,只想赶紧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问杨左:“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他只淡淡道:“我不喝不代表不能喝。”
我傻笑着,至于后来我们到底聊了什么我已经全都不记得了,我甚至不记得我是怎么晕晕乎乎回的家,只是感觉到下半夜的时候浑身都很燥热,一个劲的出汗,半梦半醒之间天旋地转,我可能从来没有喝酒喝得这么猛过,强撑着身子起来跑到厕所就一阵呕吐。
再爬回床上后已四肢无力。
本以为是酒精上脑一夜过后就会无事,哪知到了早上我依然浑身发冷大脑发涨。
我爸是什么时候进来看我的我不太清楚,只是他的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下焦急的对我说:“蓝蓝,你身上温度怎么这么高啊?是发烧了吧,哎,还喝那么多酒。”
我爸匆匆出了房间给我找来退烧药,又用冷毛巾敷在我额头上给我降温,然后说去烧饭,病了也得吃东西。
我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特别难受,我发烧了,自己居然不知道,还以为是喝酒的缘故,大概是昨天和方彦在他办公室那番恶战时受了凉,想到方彦心里又是一阵酸楚,昨天夜里他到底有没有和macaia在一起,又干了什么,我不敢想,因为那些画面会让我的身体更加难受,我从来没有觉得我温蓝蓝会被一个男人弄得快疯掉了,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就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填满我整颗心,让我把他看得如此重要!
是因为他曾不要命的护着我,还是在上海时那缱绻柔情的眸子我已经分不清了,我在家里躺了一天,晚上的时候烧不仅没有退掉反而大有越来越猛的架势,我爸让我赶紧去医院,我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和他说睡一觉也许明天烧就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