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我眉眼弯起:“那我该属于什么?”
他眸光深似海:“属于我,从今以后你的下半身和下半生都只属于我。”
也许是他这句霸道的话过于强势,我竟然无力也不想反驳,他也根本不用给我反驳的时间就把我当他的专属品一样霸占着。
那晚,我们都很疯狂,也都很忘情,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柔情似水,更不知道他为何就能轻易打破我所有的防线让我满脑满心全是他。
当理智遇上激情很多东西解释不了了,我也第一次觉得自己可以在一个男人面前绽放得如此彻底,我贪念他的怀抱和身上的味道,这种依恋无法自拔。
而他时而温柔时而疯狂的样子让我沉醉其中。
很久,我背过身看着落地窗帘的缝隙里透着的点点光影心里忽然觉得很安定,好想这一夜永远停留,方彦从我的身后搂着我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怜惜:“生病了还强撑着出差?”
我一直以为他不知道我前段时间病了一场,忽然听见他提起还有些诧异,我转过身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的眸子忽然暗了一些:“他为什么会在你身边?”
他?我只稍稍想了一下便知道他说的是杨左,我诧异道:“那天我挂水时拼命打我电话的是你?”
他用手把我下巴抬起:“那个人对你有意思?”他质疑的问着。
“怎么可能,杜都和我说了,他有对象的,你都不知道,他女朋友正是库尔什公司董事的千金。”
“原来是个吃软饭的。”方彦显得有点不屑,口气里带着些敌意,杨左大概也不喜欢别人给他定义成这样,所以初次在饭桌上才没有接杜的话,虽然和杨左只见过两次,但我感觉他并不是毫无见地的人,就像杜所说,他是有内容的,不然人家堂堂it产业的巨头千金凭什么看上他?
“你别把人家想得那么没用,他人挺好的。”我说着。
方彦却不大愉悦:“好?男人的好都是建立在目的的基础上。”
他说的太直白也太能体现商人本色,我勾起唇角:“那你呢?”
方彦把我的脸按在他的胸前:“我也不例外。”
虽然听他这么说着,仍然觉得甜甜的,那一晚我睡得很好,也一直没有离开方彦的怀抱。
早上起来后方彦带我去吃了常州的银丝面,面细如丝、色白似银、柔软滑爽,倒十分对我的胃口,我差点连汤都喝完了,吃完后我端着碗细细打量着,古典的碗壁上写着精致的小楷“弱柳从风疑举袂,丛兰裛露似沾巾,独坐亦含嚬。”
我又伸头看了看方彦的碗,他的上面写着“今古柳桥多送别,见人分袂亦愁生,何况自关情?”
“江南烟雨果真愁离多。”我喃喃的说着,方彦眉头深锁。
他的思绪仿佛飘到很远的地方,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像被绞得疼痛,他在想什么?想到前女友了吗?那个女人一定扎根在他的心里,否则我不会总是无意在我们之间感受到她的影子。
出了面条店天空飘起了细雨,我们两谁也不打算避雨并肩走在街头,深秋的风越来越冷带着淡淡的忧伤,他就在我身旁,可我为什么总是觉得和他之间隔了一道围墙,很难看清他心中的模样。
我缩了缩身子方彦伸手揽住我,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我往他的身边靠了靠,这辈子能和他如此惬意的走在一起就是幸福了吧。
回到北京后方彦变得非常忙碌,而我,也立马进入项目的跟踪中,我们本就不在一个职场办公,很多时候一个星期也见不上一面,想他的时候非常想给他打电话,可好几次电话拨通了听见他那头吵杂的声音又怕打扰他只能匆匆挂了。
人类总是贪得无厌,之前,我想能待在他身边,可以不用找任何工作为借口联系他已经很知足,然而现在我才发现我要的更多!
可他始终不可能和我像一般情侣一样逛街看电影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他不仅属于我,还属于公司那么多的人,他能把少许的时间分给我我该庆幸才是。
我只有把精力投入到工作中,白天的时间忙得无暇分身,晚上回家接我爸的班带果果,她已经能走路能跑跳,也变得更调皮需要更多精力放在她的身上,等她睡着我早已累瘫。
有好几次早上醒来时都会看见方彦凌晨发给我的信息,前几次是问我睡了吗,后来干脆只发了两个字“晚安”。
每当早上只要看见他的短信我的一天即使再累都会动力十足,我想,他纵使再忙依然会惦记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