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中就是一惊,这家伙受伤的部位样子,怎么看起来那么的眼熟呢?
教皇很是震惊地又看了几眼,随即想起来昨天夜里遇到的那件丧尸事件,他忽然觉得其中似乎有点什么必然的联系,可那个作恶的丧尸已经被自己给杀死了,绝对不会出来杀人的,难道说是那个丧尸遇到自己之前,就已经杀死了大头鬼,这或许应该是最适合的解释。
只是,教皇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的样子,总像是觉得什么地方有着偏差。怀疑是怀疑,他没那么刨根问底的习惯,做大人物的喜欢掌控大局,对于比较太过于细节的东西,那并非是他们的强项,所以教皇准备将这一页揭过了,事情却是不予人愿。
那原本应该已经干涸的血管处,在寂静的尸体房内咕嘟地响了一声,而后绝对震撼人心啪地一生炸开,一个血泡就此消失。教皇不由得都向后退了一步,他并不是害怕,实在是不喜欢让血污粘在身上,事实证明他的行动是正确的,那血泡在接下来是不断地产生。
产生血泡的最根本原因,是由于尸体周围的组织动了起来,你想象一下一个死了的人,肌肉却复活了,是多么让人惊奇不已的事情。不过,对于见多识广的教皇来讲,他晓得这其中意味着什么。
“哼,尸变吗?看来死在我手下的丧尸又要多那么一个了。”
教皇伸出手指就要将其消灭在无形之中,可他的手指刚伸平之际,那尸体猛然间乍起,用他那几乎要撕裂开来的血盆大口咬了上来,这个家伙也太是没多少智商东西,以为这样就能避免被灭吗?
“不自量力!”
本可以就地解决的,只可惜距离太近,一旦将丧尸的脑袋打爆,其中的头头脑脑的东西,必然会降落在他的头上,所以教皇先放过了他一马,转指成拳在前方横扫了一下,瞬间就化作了一道强横无比的罡风,眨眼间就将那丧尸甩在了墙上。
“哎呀,这是怎么了?”
如此大动静的折腾,外面就算离得远些,那也是能够听得到的,管事者秉承着,受了钱就要服务到家的理念,想看看到底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可那门缝才分开一点,说了一句话,那里面的人就怒吼了一声,将门再次合上反锁了起来。
见到对方似乎很不乐意让其看到他在做什么,管事者有点纳闷,心说是不是这些有地位和有钱的主儿,一个个的毛病都那么奇怪,这好端端的搞如此大的动静,还不让我来瞧瞧,估摸着在里面没干什么好事儿。
可好奇心驱使着他拽了几下门,纹丝不动,更加确实了他的心中所想,反正没什么事情好做的,于是耳朵紧紧地贴在了门板上,想搞清楚到底里面是怎样的情况,可除了连续撞击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半个人声,难不成这个人在里面和死人练摔跤?
教皇可不晓得外面的家伙想了那么许多有用没用的,他正在专心致志地那只丧尸,别看在普通人的眼中丧尸是打不死的存在,可教皇眼中他们就是一坨屎,而且是任意踩踏的那一种,这就是实力的使然了。
他老人家在这边玩得不亦乐乎,尸体房却是被弄得有些惨兮兮,那停放尸体用的木板,几乎都被弄得折断了,尸体都滚得四处都是,男男女女都有,眼前那都是白花花的一团肉,反正这些尸体到最后也要烧掉的,索性教皇就让这个步骤提前一点吧。
一转眼的时间里,整个尸体房就燃起了熊熊烈火,这地方是处于半地下的状态,没有窗户除了那铁门之外,没有任何可以提供逃走的地方,当然了!除非这个丧尸能强行撞开那坚硬的石壁墙体,可就凭他那副血肉之躯,是不是给他太高的评价了。
这地方马上就热的跟火炉一般,那丧尸痛苦地挣扎着,可怎样也难以逃脱烈火的包围,几秒钟不到就被火焰给全部吞噬了。人类的身体当中有许多脂肪油,致使这场火烧起来有股乖乖的味道。
教皇是想这次烧个干净,就算在这些尸体之中,被那丧尸给传染了,也都一同收拾掉,那么也省去了许多麻烦。别看这么大的火,教皇一根毛发都没烧到,他只站在释放出的结界之中,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再将火给熄灭。
火力十分的凶猛,将那尸体房的铁门都给烤红了,管事者不晓得里面发生了那么都事情,还将耳朵垫在那上面,这下子可是中了招,一下就将整只耳朵作熟了,看来有了这次教训之后,他再也不会隔着门胡乱听声了。
温度渐渐地降了下来,铁门吱嘎一声响被从里面拉开,随之飘出来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再瞧那之前进去的人,完好无损片尘不染地从尸体房出来了,那份潇洒让人看了都是羡慕不已。
管事人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惨样是不能让对方见到的,否则问其原因来他不知道如何去回答,所以他显得躲躲闪闪的,要是换做别人或许会去注意他,可教皇没心情搭理这人,大步流星地就往外走。
被无视的感觉那自然不是很好过,管事人没来由地一阵心酸,等来人没了影子,他才想起要进入尸体房瞧瞧,可他一走进去脚底板就受不了,那外面的铁门温度不见了,地面上的温度却是保留着,而且那四壁都烧得黑礁一片,这么大的地方一下子变得空空如也,就像是被大火光顾了一样。
“这……到底……”
任那平凡人的脑袋如何去想,也无法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这世界上又添了一个不解之谜。
教皇从那阴暗的地方出来,心情还算是比较不错的,起码暂时解除了心结。可他还对那个夜明珠项链耿耿于怀,情理之中应当是搬运尸体的官员将其据为己有了,这官场上面的事情很容易就搞定,要是想追查下去的话,找回来那东西也没什么意思,所以还是到执行官的住所,看看是不是有必要将那管制给撤掉,不然的话大家都总觉得很不自在。
一阵疾走,教皇左右望了望无人,只见其身子毫无动作的预兆,嗖地一下就到了那十几米高的阳台上,那是一处养花草的还地方,教皇的出现似乎有点突兀,此刻执行官的女儿艾琳正在拎着水壶伺候他的爱花们,陡然间眼前一个影子出现,而后站到了他的面前,那份惊恐实在是难以用语言去表达。
“爸爸救命……”
执行官的女儿艾琳大概也就是七八岁的样子,模样长得相当不错,此刻却是被吓得脸色惨白,手中的水壶也咣当一下扔在了地上,回转身带着哭声就跑,去找他的老爹求救了。
“是谁?”
首先出现的并不是教皇熟悉的执行官,而是一个年轻的卫士,他手中拿着短剑逼近,一副要和教皇拼杀的架势。
教皇自然不会惧他,可他不想在自己的地盘上伤人,而且准确地来说,这应该是自己的人才对。
“是谁,还轮不到你这种货色来问,叫你们执行官出来跟我说话。”
教皇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冷冷地用命令的语气说着。
“哼,很抱歉,执行官大人公务繁忙,哪里是一些人说见就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