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终于难得见到了个大晴天,街面上也好不容易风平浪静了,杀人凶手尽管还在逍遥法外,可只要地方的执行官们,不去利用他的职权,进行封锁的话,那么人们享乐的愿望,是无法能够挡得住的。
在此处充满金钱和弥乱的地方,没人会记得昨天死了几个人,他们只会考虑自己的荷包,能不能在今天的博弈之中鼓起来,对于那些跟他无关的事情,他会选择性的无视,这似乎已经成为水上都市中生活每个人的原则。
这般随遇而安的性格,的确算是世所罕见了,大概全世界的这种人,都不约而同地齐聚在这个地方。不过,短短的时间内,也纷纷出海了不少人,他们其实早就该离开了,耽搁了那么多时间,此刻更是迫不及待地驶出港口,奔向他们的目的地。
表面上没什么动静,私底下却是没闲着,执行官特别找来了经常在港口的苦力,和他一同回忆教皇曾经见过的那个人,只不过无论怎么去刺激他的记忆,得到的结果都是没办法让人满意,因为对方的面孔似乎始终都没有展露过。
“这个家伙是不是太诡异了点,弄如此的怪装扮,谁能认得出来他啊!我看这应该不像是做生意的人。”
执行官经过了仔细分析了一段时间,得出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结论。
“当然不会是做生意的,你是没亲眼见到那家伙的船,样子是很古怪的,我估摸着在海上,根本就难以找得出来,第二艘与其一模一样的船只来。”
独一无二吗?
教皇突然间灵机一动,这是不是可以作为很大的线索去追踪,要是那种曾经看过的船,属于那种做工相当精良的,一般的小船工厂无法做出那样的东西来,只有具备一定技术和经验的船工,和设备齐全的船厂才会接这样的活儿,如果借着这个思路下去的话,或许就能找到突破口。
只是和人交流心中的画面还是存在困难的,和执行官说了好一阵子他了解的样子,可他实在对那种东西没太大的天赋,所以后来找了个画师过来,靠着教皇的描述和画师想象力,逐渐地将那副画给完善了,倒是和教皇心中所记着的画面没太大的出入,看来相似度也是有了七八分。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大规模的复制这样画作了,画师大概从没想到过,自己的作品竟然会要重新画出这么多来,当然不能仅仅靠他一个人,因为教皇所需求的力量相当之大,他要水上都市的每个街头巷尾,都能看到这张纸上面所说的事情。同时,也会派人到各处比较知名的船厂,询问那些老板们是否有人去定制过这样的船只,如此这样下去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将对方的身份调查出来。
得到确切信息的时间很快,但又让人觉得有些失望,造船的船厂得知是哪个了,就是对方也不晓得人家是什么身份,只是可以肯定那个人相当有钱,出手绝对是十分阔绰的,还有船厂的人提供了一点消息,要船的人应该是再很远的地方航行的,因为在临行前采购了许多的食物和水。
教皇丝毫都不想知道那个人曾经去过哪儿,他只是想知道现在这个人在何方。不过,从各方搜罗而来的消息中,多少能够将范围缩小一点,既然是此人曾经出海很远过,回想一下那艘船当时的航行方向,应该是往大陆那边去的,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自去海岸边查找那艘怪船,只要能够找到船的话,那个人的身份或许就呼之欲出了。
事情的确是应该如此来做的,可现今的情况很不乐观,水上都市还有丧尸在搅局,教皇真的有点怀疑,是不是那个人为了怕教廷追查他的身份,而特别将丧尸弄到了这里,模糊真正的焦点,难不成那个人就是夺取信仰之力的家伙?
这个人有着相当足够的作案动机了,身份也是有够神秘的,由此也明白为何教廷下面的小家伙们,都为此事而烦恼不已。失去了这次将其抓住的机会,那就说不准要何时能达到目的了,所以教皇还是狠下心来,决定亲自到大陆上走一遭,至于水上都市的事情,再多派几个精明能干的主教过来,相信对付一只狡猾的丧尸,那也是绰绰有余的了。
如果连那么一丁点小事也办不好的话,他们的确是有点愧对自己主教的封号了。而且,同时趁这个时候也能够给教廷收买一下人心,你瞧瞧要是没有教廷保护你们的生命安全,那可是都要给丧尸吃掉的,一举两得的美事儿世上可是不多。
……
奥克帝国的军事会议上争吵不休,相比之下菜市场的喧闹都略逊一筹,你别瞧平时里那些将军们都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可一旦涉及到某些利益的东西,那他们可是比谁都吵得更凶。
细心的人能够分得清,争吵的是分为两派,一派人多一派人少,人多的属于年长的一群人,他们的思想保守,尤其喜欢翱就班的做事,而人少的一群人,是少壮派的代表们,他们的级别大多数都很低,可他们的思维方式很大胆,做事也喜欢不按牌理出牌,往往能够在战斗中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这两派天生就是对立的,平时大家都挺和气的,那是因为没什么值得争论的话题,现在就决然不同了,少壮派的人提出要去主动进攻矮人帝国,而那些老资格们就完全不同意,认为这些娃娃兵们毛还没长齐,就想冒这么大的险,要知道他们本身的根基还没稳定下来呢。
年长的人看问题总是喜欢面面俱到,只要有一处不满意他们就会停下来,直到万事俱备了才要动,这似乎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少壮派们有一点优势,那就是他们在最近一段时间内相当的活跃,参加了极寒大陆各国的统一作战,又参加了进军大陆的一系列军事行动,可以说他们已经不当自己是新兵菜鸟了,可惜年长的那一派不如认为。
双方争吵得不可开交,可他们怎么激动也是没用的,只要法鲁克王一出声的话,双方都是要服从命令的。只是,此时的法鲁克王似乎很想要表现一下他那平等待人的姿态,不准备干涉这一次的争论,因为就算在他的心中,也是对是否要趁此良机进攻犹豫不决,虽然他已经命令边境上的军团做出态势,却也不代表真正要攻过去,做样子和真正要做,那完全是两回事情,不然在刑法上为何要有未遂这个定义呢?
两派都是各执一词,口中所讲得也都是那一套,反反复复地重复着,就算他们说的人没烦透,那听的人也都快要被逼疯了。别看表面上双方势均力敌的样子,可知晓内幕的人都明白,法鲁克王是比较支持少壮派的做法的,不然为何都是在几次战争中,都是重用了这些年纪尚轻没丝毫经验可言的娃娃兵。
年长的一派尽管背地里多有怨言,却难以改变得了事情的发展,他们只能够坐视这些娃娃,在以疯狂的速度在军团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也有不少人暗中和法鲁克王打小报告的,说那些小家伙们图谋不轨之类的话,可法鲁克王对那些家伙太信任了,直接将人斥责了回来,你想想之后还能有热自找没趣吗?
“伟大的法鲁克王阁下,我认为您应该制止双方的这种行为,这不是应该我们的将军们干的事情。”
一直陪着站在法鲁克王王座旁边的金发少年劝说道,只见他一身崭新的金色铠甲,后面披着火红色的披风,腰间悬着一柄镶有蓝宝石的宝剑,再加上他那一头披散带着小卷发的金色头发,这大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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