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熟悉。
走到办公室,有同事看到我的脸,噗嗤一笑,劝我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涂润肤霜,带上口罩,千万不要图省事儿,这北方的冬天,西北风太厉害了。
我傻傻的笑着,点头说好。
孟冰路过,故意嗤笑一声,说:“她那不是被风吹得,是自己个儿哭的。”
没有课的老师纷纷围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纷纷询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上班来的早,没有赶上小区门口的大戏。
孟冰一脸不屑回答的表情,带着嫌弃的口吻说道:“问她自己个儿。自己男朋友劈腿自己闺蜜,是什么感受。我也挺佩服她的,能跟一对神经病在一起那么久。”
我接过孟冰抛过来的橄榄枝,面上尴尬一笑,很无奈的说没什么事儿。
这事情,如果下午有家长问出来,在老师传遍了我再说,那是越描越黑。
可是如果早上没有人丢话头,我自己说起来这个事情,也是心虚的自我辩解,没有说服力,不会有人相信的。
孟冰现在提出来,刚刚好。
同事们继续询问我发生了什么。
当然,有真的关心我的,也有想八卦一下当个故事听的。
我也挺腹黑的,吸溜了一下鼻涕,故作轻松道:“就是那样呗,发现了自己谈了七年的男朋友,跟大学一直在一起的闺蜜,搅和到了一起,在我面前热吻。呵呵……”
我苦笑着,又道:“我觉得恶心,跟他们断绝了来往。没想到在小区门口,他们又拦住了我,说我那么晚回家,他跟我在一起太痛苦了,要我理解他们,让他们幸福的在一起。还说我有精神病……呵,我不明白,我晚上回家晚了,怎么就对不起他们了,怎么就成精神病了?”
大家一起工作都很长时间了,都知道我有那么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也知道我有一个名字很怪异的叫白莲花的闺蜜。
“天呐,白莲花做了白莲花!”
“真不要脸,我们马上要办亲子小晚会了,忙一点是应该的,这就怎么着他们了?!”
“就是,没见过这样的人。”
“太不要脸了!太恶心人了好不好!”
好八卦的陈小燕,抓住了我的“精神病”三个字,问道:“太娅,你有精神病?”
我早有准备,耸耸肩回答道:“我每年都体检,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病,还叫精神病。”
大家嘘一口气,非常统一的骂道:“不要脸!”
“他们在小区门口闹出来的,估计有些送孩子晚的家长看到了……”我皱着眉头,很苦恼,询问道:“用不用跟园长说一下?”
陈小燕道:“说什么说!你傻啊,当我们是死的啊!下午要是有家长过来问,非得恶心死那对不要脸的!”
“就是就是。”
撒花,这糟心的事儿终于完结了。
我也在社会上交了三年的学费了,小心机什么的,是有的。我为白莲花和神广宇,拉了足够多的仇恨。即使未来几天大家的谈资,肯定少不了自己,但不会有脏水泼到身上了,因为我是受害者的身份已经确立了。
孟冰……
我扫视了办公室,她已经不在了。
我离开了她们的谈话圈。
在我起了个头后,她们已经延伸到自己的舅舅的二大爷家的闺女,结婚三年,然后小三插足,那小三还是舅舅的二大爷家的表亲……
我在办公室外的一个垃圾死角,我找到了孟冰,她正在点燃一根女士香烟。
“你吸烟啊。”我不自觉的说出了口,随即感觉自己说错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补救……对于女生而言,尤其是在幼儿园工作的女生,吸烟是比较隐蔽的事情。
“恩。”她淡漠的回答着,“作为今天的报酬,我吸烟的事情,你不要跟幼儿园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