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生命中的女人,对自己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自己对她们又是那种感情呢?
越想越是烦闷,他真想大叫一声,以舒活心中那团郁闷之气,然而此刻身处大街之上,他可不想太过引人注意,故而只好隐忍压抑,脸上却是面色不善。
当他正要接近倚翠楼之时,却见一年轻公子自倚翠楼方向而来,身后还跟着几名家奴,这些人招摇过市,林方看来心内甚为不爽,但也未曾理会。
正要与这群人擦肩而过之时,那名年轻公子却是细细看了看林方,而后嘻嘻一笑,向林方抱拳道:“宋兄弟,您不记得小弟了么?小弟是丞相府的卢子俊啊?这一大清早,您这是……”
经这小子提醒,林方想起前日里在皇城内参加盛宴之时,这小子便坐在离自己不远的位子上,当时还和此人攀谈了几句,这小子该也是飞云的仰慕者,虽身为丞相卢偃之子,对自己却是极为客气。
“原来是卢公子,小的奉姑娘之命,出去办些小事,不知公子这是?”林方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一番。
“唉,小弟几日不见飞云姑娘,心中甚为挂念,本想今日前来探望,谁知飞云姑娘竟然身染疾患,唉,小弟闻听甚是心痛,听说姑娘怕是要数日后方能康复,小弟特意找了一些山参首乌之类的药材,谁知竟被姑娘推了回来,不知宋兄能否帮小弟一个忙,小弟必有重谢!”卢子俊有些颓丧地道。
言罢,卢子俊自下人手中拿过两个黄纸药包,交到林方手中,央求道:“还请宋兄为在下美言几句,小弟感激不尽!”而后又是自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道:“这点算是小弟给宋兄的一点茶钱,还望宋兄笑纳!”
林方本想充一次大头,可旋即又想到,若是自己不在这些人面前暴露些弱点,反而不好与这些人结交,故而嘿嘿一笑接过荷包与药包,拍着胸脯道:“卢兄的事便是小弟的事,小弟一定在姑娘面前为卢兄多多美言!”
卢子俊见林方连句客气皆无,便收下了荷包,面上微现鄙夷之色,旋即又瞬间敛去,但这怎能逃过林方的眼睛,心道这小子定然是将自己当成了贪财之辈,也好,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老子就留条缝给你们盯好了。
卢子俊见事已然办成,便向林方一抱拳道:“宋兄,小弟府中尚还有事,便不打扰了,改日若是宋兄有时间,还请过府一叙,你我兄弟也好多多亲近!”
林方也是抱拳还礼道:“卢兄客气了,他日有时间一定去府上叨扰,到时候卢兄不要嫌弃小弟才是啊!”
“哪里哪里……”
两人又是客气一番,卢子俊方带着家人离去,而林方则是转身上了倚翠楼,方来至二楼,便见飞云门外急了不少富家公子,朝中大员,想来均是得到飞云病重的消息,前来献媚的。
方行至门口处,便见钟志良自房中出来,向众人施礼道:“众位公子,朋友,小姐身体抱恙众位前来探望,小姐很是感激,但诸位均围拢在此,嘈杂吵闹,反而不利小姐病情的好转,故而志良斗胆请各位今日便先行回转,待小姐身体康复之后,定然会一一登门拜谢,还请诸位先行回转吧!”
众人皆摇了摇头,相信这些人中没有几人是真的关心飞云的病情,趁此机会一睹芳容才该是他们来此的真实目的,闻听流星如此说,这些人也只好纷纷摇头下楼。
钟志良见林方回转,忙道:“宋兄,你可回来了,小姐她……”他正想说话,却见有一人并未离去,仍是站在飞云门外。
但见此人一身白缎长衫,腰缠锦带,衣着甚为华丽,而相貌也是极为出众,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双目之中炯炯有神,看来该也是练家子,此人向钟林两人微微施礼道:“两位兄台请了,在下赵狂影,今日特来拜会飞云小姐,不曾想小姐竟然身体抱恙,在下深表遗憾,还请二位转告小姐,狂影改日再来拜访!”
此人虽身材魁梧,但说话却甚为轻柔,想来该也是饱读诗书之人,林方向他微微点头道:“赵公子的话,小弟定然会为您带到,赵公子请!”
赵狂影点了点头,翩然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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