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名弟子而已,要名字又有何用?”
不说和尚一番话倒是说得林方哑口无言,心中暗暗点头道,这小和尚的佛法修为较之那戒贪不知高明的多少倍,若是那戒贪有他这般定力,也不会那么快落败,于是也学不说的样子双手合十道:“既是如此,你我便手底下见真章吧!”言罢,也不理会那不说尚有无话说,双掌平平退出,一道刚猛无匹的气劲直奔不说和尚而去。
不说和尚不闪不躲,也是双掌平平推出,双方均未尽全力,这一击旨在试探对方实力,因两人修行的均是刚猛的功法与武技,这一击,他们身形同时晃了晃,暗赞对方功力深厚。
这一击之后,两人均陷入了沉默之中,林方对于这个和尚并未动杀机,反倒有些惺惺相惜,这和尚看来也是二十五六岁,极为年轻,却是有这般修为,将来前途定是不可限量,加之这和尚又不在林方的猎杀名单之中。
两人凝视半晌,均是未能找到对方的破绽,竟同时气运丹田,林方的魔吼功出口,不说的佛门狮子吼也是同时发出,两股狂猛的无形气劲在半空中相遇,传来了交汇点空气爆裂之声。
两人又是瞪视对方半刻,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林方先是开口道:“小师傅功力深厚,在下甘拜下风!”不说却也不相让道:“宋施主修为通玄,小僧不是对手才对!”
两人竟这般你来我往客气起来,看台上的戒痴见状,心内好生后悔,本来不说平日里便疯疯癫癫,但他的修为却是年青一代弟子中最为高深的一个,今日派他对阵林方,便是想光明正大的将林方诛除,谁知这两人竟似自家请客一般你来我往,气的戒痴一声冷哼。
场中围观之人却是看的有趣,见擂台上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先是客气,而后又聊到佛法,终于自佛法上讲到吃,林方讲荤,不说讲素,虽是驴唇不对马嘴,但却是极为投机,两人只讲得口水直流,最终他们终于讲到了一个共同的话题上,那便是女人,令林方意想不到的是这不说竟然对女人这个话题毫不避讳,听林方讲了一阵后,竟也开始品头论足,发表起自己的言论来。
两人到最后已然是蹲在一处,嘀嘀咕咕,戒痴终于受不了了,一声怒喝道:“不说,你个逆徒真是丢尽了我仙宗的脸面!”
此刻那不说正背对着看台,也不管方才是谁在喝叱他,只是淡淡地道:“施主此言诧异,脸面本是皮囊,空色之说施主未曾听闻么?皮囊为之色相,出家人万般皆空,要那色相又有何用?宋兄方才你讲到哪里了?”
戒痴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围观众人不禁又是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林方转过脸来,向不说道:“这个嘛,我们回去以后再说,今日这擂台之上,看来你我也分不出个高低来了,不如打和如何,也免得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你看如何?”
不说嘿嘿一笑道:“小僧正有此意,不过还是你去说吧,我怕掌门生气!”
林方微微一笑站起身形向看台处一抱拳道:“魔岛的众位前辈,在下与不说大师之间确是不相伯仲,实在分不出胜负来,不知这大会可有打和的先例?”
鲁天青看着场中这两个活宝,也不禁嘴角抽动忍俊不禁,但碍于戒痴和尚的面子,愣是忍住,只是淡淡地道:“既然你们并未分出胜负,那便取决于那位小刘兄与不戒大师的比试了,好了,你们先下来吧!”他怕这两个小子在擂台上再说起什么不着四六的话来,这里毕竟是峨嵋仙宗,总要给戒痴几分薄面。
两人同时自擂台上一跃而下,那不说此刻尚不忘了对林方道:“宋施主,你我待大会结束之后再行畅谈如何?施主对佛法的理解当真是标新立异,小僧十分佩服!”话尚未说完,便听戒痴和尚怒叱道:“孽徒,还不回来!”不说朝众人吐了吐舌头,回归本队,只是峨嵋中人便似见了瘟神一般,离他远远的,不说也不在意,笑嘻嘻看着场中的另外三场比试。
再说流星,方与对面这不戒和尚交手之时,便看出对方修为不弱,但较之自己似乎差上一线,加之自己有灭神指神通,加上新学的鬼影三变,稳稳占了上风,对于这个和尚,也并不在林方的灭除名单里,故而她也未下杀手,偷眼见林方那边的比试已然结束,此刻方展开全部修为,对这小和尚进行猛攻。
终于在第一百二十余招之时,不戒和尚喊了一声停,弃权认输,同时另外两场也同时结束,昆仑完胜南海,而峨嵋则又是如苍山派一般阴沟里翻船,败给了青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