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位金仙,也惊得说不出话来。在他们的眼里,师叔道心坚固,颇有出尘之气,怎么看都是有道修真,岂是这般的泼皮无赖?
“准提教主,你不常说我佛慈悲么?如今贫道心中有所求,你佛慈悲,理当不忍拒绝成全我血莲才对。说不定,我血莲道人,还能从中理会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真理来着,到时候我敬你,说不定会喊你一声老师,够你得意的了。”血莲道人说完后,见准提神色愕然,不禁起来玩笑之心,就取出一面金轮,挂在自己的脑后,还特别弄成功德金光的模样,然后又再脚下弄一座莲台,朝准提问道:
“教主,你看我这行头,像不像你那西方佛陀?”
“哈哈,道友真会玩笑,表相岂能与真自在相较?若是佛如道友,那便是末法了,以魔代佛了,到了那个时候,只怕天地终生,都要进行一番新的杀劫了。”准提笑了起来,随即问血莲道人:“你到底有何求,且说来就是,这般胡闹下去,你我尽在此处闲扯,却是不好。”
“要入你的西方教!贫道不是说过了么?你到底答不答应来着?”血莲道人一脸严肃道,邪气尽去,竟然显出了几分庄严出来。
“这……,且容我思虑一番。”准提有些为难的说道,如果是燃灯的善念入西方教,他绝对没有任何意见。甚至乐意欢迎,就是让他把接引师兄叫出来迎接,也没有意见。可这恶念参合进来,也不知道极乐之地,会不会被他弄得乌烟瘴气?
血莲出自血海,虽然与燃灯一体。但实际上也是一个独立地意识,燃灯修炼造化之道,讲究一切顺其自然,从未干涉善恶的行为。这血莲道人不受本尊影响,也不讲什么清规戒律,与三教九流的修士都有来往,时常会口出惊人之语。他也是略有耳闻。
还真怕他到了灵山。说一些蛊惑佛子的话来呢。
“这什么这?你是要这四位金仙修士,然后让我加入西方教,还是就此回去,我带这四人走?”血莲道人不悦道,恶念本就属魔,对方虽然是一教之主,但他也不买这账,仗着鸿钧说那圣人不得轻易出手之话,他也敢来刁难,谁让这准提比他慢了一步?
虽然血莲道人说要玩弄四位金仙。可能是玩笑话。但是将这四位金仙带走,还真的有可能做,所以准提即使明知道燃灯本人是不会这么做,但是对他的恶念,可是没有一点地放心,不敢开口想激。
“要入我西方教自然可以,但要道友尊我西方教义。”准提严肃道。
血莲道人听罢。连连点头:“哈哈。你且放心就是,有贫道在。你那西方欢喜禅,必定能够发扬光大,定光那死猪,就要靠边去了,绝对不能和贫道相比。嘿嘿,说不定贫道高兴高兴,多多辛苦一番,让那西方教所有地女佛修士,都能体验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地奥妙……”
“唉,你这模样,如何有我佛的正等正觉的模样?我若是答应你入西方教,我那师兄必定不肯,到时候又是一番说解。”准提摇头道,心里实际上并不觉得生气,反而却对燃灯佩服不已,竟然将恶念斩得如此干净,邪恶得这么干脆。
“噫,教主怎地如此?我佛不是这么说么?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贫道有无正等正觉,又岂是从表相能看得出来滴?说不定你师兄知道了,还会高兴有我这么一个修士,去你西方教考验那三千佛陀来着。”血莲曲解道。
“这……”准提正要说话,突然天空一阵流转,将他的话打断。
接引佛祖的身影浮现在天空之上,只听他开口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能以七宝布施众生,能以功德庄严佛净土,能报天恩,能济众苦,既然血莲道友欲入我西方教学我西方大法。师弟,你就让他入罢,若是从此恶为不恶,亦是一桩功德。“你师兄虽然嗦了点,但比你这家伙爽利多了,你看,我这不是入了西方教了么?呀呀呸的,错了,我既然入了佛教,应该是称呼两位教主才对,日后不自称贫道,改叫老衲了,桀桀血莲道人对着准提得意道。
“你我同辈,呼我本名亦可。”准提见接引同意,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对这血莲道人的无礼,也不见怪,反而客气地说道。
“嘿嘿,教主该叫还是要叫地,四位师侄,我们走!”血莲道人带着四位金仙就往灵山而去。
准提教主见状,只是笑着摇头,也跟着往灵山走去,但他身为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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