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屋子里的米色窗帘被大力拉上,隔绝了窗外的星光,没有开灯本就昏暗一片房间里更是弥漫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细听之下,空气中竟还涌动着急切不安的喘息。
一只手快速拉下牛仔裤的拉链,冰凉的手指抚上对方大腿内侧隐秘的皮肤,温热滑嫩的触觉令人欲罢不能,子恒紧紧环抱住怀里身子微微颤抖的女人,长发披散,脑袋轻轻搁在梁梁的颈窝里,软软的嘴唇贴着对方脖颈皮肤下跳动的脉搏,这一切像梦,却又真实的不像话。
“恩...不要...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梁梁软在子恒的怀里,黑暗中看不清她发红的耳廓,手却不自觉的往里勾紧子恒的肩膀,指甲在莹润光滑的肩头上划下深深的印记。
“答应做我的女朋友,职责难道不就是该在需要的时候宽衣解带么?恩?”子恒勾勾唇角,脑袋往上凑,在梁梁的耳边吐出话来,暧昧戏谑的语气加之喷在敏感耳尖上热热的气息,如一阵酥麻的电流窜过全身,她再也受不住,喉中逸出细碎的呻|吟,思绪理智也随着对方手指的移动而支离破碎,溃不成军。
子恒从她的脖颈一路吻下来,轻吮慢啃,爱欲烧身之际,牙齿抵在皮肤上带来的微妙的疼痛感刚好能减轻一些折磨,但这也不能阻止身体深处难以启齿的空虚感如潮水般涌上来,淹没她。
可恶,这家伙外表看起来清纯可人,为什么做起这种事来那么得心应手!!
简直禽兽!!妈蛋!
梁梁在心里翻了翻白眼,下一秒却感到身下一凉,原本包裹在腿上的牛仔裤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最丧心病狂的是,对方的手指俨然已经挑开了内裤的边缘,顺着她臀部的曲线慢慢滑了进去,力道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黑暗中,梁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腰一软,整个人都往下滑,子恒眼疾手快捞住她,手里动作却没停。
“哈啊....你...恩..你混蛋..”
若说在这之前,身子已如着火一般,滚烫炙热,那么现在对方吻上来的唇则像往炉子里又添了一把薪柴,将残余理智烧的灰飞烟灭。
如果不是因为放在床头柜上忘记关了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加上屋子的防盗门被敲得“啪啪”响,梁梁觉得自己今晚大概也许可能就要被吃干抹净了。
好不容易勉强把烧断了线的思维重新搭起来,她伸手旋开床头灯,映入眼帘的是子恒酡红的脸庞,眼睛里的*强烈到让她不由心跳加快。
梁梁别过头,喘息道:“别..恩..有..有人在敲门,我去开门。”
子恒任性的摇摇头,脑袋蹭着梁梁的侧脸,嗓音沙哑的说:“不要,不许你去。”
这种关键时刻来打扰人家,才是禽兽吧!!
王佳文站在门外,猛打了几个喷嚏,她缩了缩脖子,好像感受到了某种不知名的恶意。
磨蹭了半个小时,就在王佳文等的快要绝望时,天晓得她想把梁梁千刀万剐多少遍。
防盗门终于开了一条缝儿,一双乌黑的眼睛泛着迷蒙,从门内探出来,不是梁梁这货还能有谁!
王佳文没了耐心,索性伸手把门拉开,楼道内的感应灯因为门开的响动而亮起,她一眼就看见了好友脖颈上一片青紫,吃惊之余也没忘把行李卡在门沿处,说:“臭高粱,你最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接驾?!还有...”她顿了顿,疑惑的问,“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啊?怎么青青紫紫一大片啊?”
梁梁下意识捂住脖颈,脸红红的说:“哦..摔..摔的。”
王佳文心情很差,脑子里满满都是和林翊相处的点点滴滴,记忆像一场交通堵塞,七横八拐,占据了所有的空间,她卡在中间,进退不得。
所以她并没有过多的去在意梁梁的解释究竟有多奇葩,大晚上一个人拿着行李搭车从城市另一端,王佳文疲累不已,她现在只想有个地方能好好睡一觉。
梁梁看她满脸倦意,也顾不上再问什么,替她把行李拿进屋子,开了客厅的灯,又跑去厨房倒了热水。
王佳文喝了几口水,情绪才稳定了下来,两人还没来得及促膝长谈一番,卧室的门却忽然开了,王佳文这回真的是震惊了,她有些磕巴指着从卧室走出来的姑娘,问道:“她..她怎么也在你家?你们两个....”
梁梁捂住她的嘴,掩饰性的咳嗽了几声,说:“呃...我们在谈..谈稿子,太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所以我就留她住一晚。”
古语有云,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此乃真理也。
王佳文今天一整天脑回路都不对,短短十几个小时里,她的世界颠倒了好几回,爱情真他妈害人不浅。
靠!
所以王佳文还是没有像平日一样发现好友话中破绽百出,竟然傻乎乎的相信了她俩现在真的是编辑和作者之间这种纯洁的关系,这不禁让梁梁松了一口气,想起刚刚在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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