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沫知道彭于贤的修为高深,自己这样的攻击完全不可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他只是想破了他那总是波澜不惊的脸色,好像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的模样。顺便挫挫他的傲气。
此时,他离彭于贤只有十几公分,这样近的距离,再加上毫无防范,就算是个绝顶的高手,也定会措手不及。可是那法术却在他的眼前凭白消失了,在距离彭于贤身体几公分的距离处,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阻挡住了一般,顿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了。
虽然如此,彭于贤却是如他所愿的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看着他,不过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快,甚至连一丝可以称得上为表情的东西都没有。他就这样看着他,好像在看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似的,又好像在俯视着蝇营狗苟的蝼蚁一般。
许久,他才冷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话,“若不是你要她求着我帮忙,她又何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靳沫看着渐行渐远的彭于贤,月光隐在了云后,叫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耿妙宛睁开眼睛,她无是四处看了下,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处看起来像是山洞的地方。洞很大,除了她之外,还有十几个妙龄少女,皆是十五六岁的模样,分散的坐在洞里。她认出其中有几人正是那日雨祭女仙的候选人,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选不上可以跟着经天师修行。
这些女子或是满脸惶恐惴惴不安,或是满脸哀戚哭哭啼啼,也有几个脸上挂着干透的泪痕,没什么表情的坐在那里,估计是知道就算是哭瞎了也没有用。
她想找个人先问问眼下的情况,不过因为手脚俱被绑住,她移动不便,就只能朝着左手边一个离她最近的姑娘挪过去。然而那姑娘却是一直哭一直哭,她足足等了一刻钟还不见她有停下来的趋势,只得冒着被无视的风险开了口,“你们都是因为雨祭女仙被抓来的吗?”
那个姑娘兀自哭着没有理会她。
她觉得许是自己问得太小声了没听到,便加大了声音,“你们都是因为雨祭女仙被抓来的吗?”
那个姑娘仍是没理会她,哭得越发的伤心了起来。
耿妙宛郁闷了,难道自己的声音还是太小了吗?想到这,她又加大了声音,问道,“你们都是因为雨祭女仙被抓来的吗?”
这次,她相信那个姑娘绝对是听到了,因为就连坐在稍远处的几个姑娘都抬头看了她一眼。而那个姑娘也不负她所望,终于停止了哭泣转为抽泣,“谁要那么倒霉做什么雨祭女仙,我只是与爹爹刚好路过上行镇,打算住宿一晚再赶路,谁知道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么个鬼地方。”
她的言语里尽是委屈,说完之后又喑喑哭了起来。
耿妙宛一听,当下觉得这个姑娘看起来哭个不停,看样子却像是性情直爽的人。
她想了想,开口说道,“说起来我也是这两日刚好路过永和镇,听说永和镇要举行一年一度的雨祭大典,便想着留下来一睹风光之后再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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