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眼前?”高木警官疑惑地环视周围一眼,最后不确定的在深水利夏的脸上多转了两圈,“这,不可能吧……”
“当然不可能,你到底在看哪里?”琴酒不悦道。
“可是……能够构成‘我们眼前’这个条件的不就只有利夏君和柯南君了吗?”高木挠了挠后脑勺,“柯南君是跟我们一起来的,而且又是个小孩子,不可能犯案,那么就只有……利夏君了……”
高木对深水利夏的印象还不错,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也不太确定,眼神充满了歉意。
琴酒难得的翻了个白眼,“你的视野难道就只有这么一点?方圆5米,不,2米以内的人应该都够得上‘眼前’这个条件吧?”
“确实……也算啊……”高木后知后觉地憨笑道,然后顺着琴酒的话,回头扫了一圈“方圆2米”范围内的人,结果发现……嚯,人还挺多的。
目暮警官,导演,场务,几个年轻演员,摄影师……全都围了过来,估计是听到了琴酒那句已经知道了真凶的话,都被真相吸引过来了。
平井的哥们顿时发作道,“警官先生,这个男可人是利夏的助理,他说的话不一定就是正确的!他说什么凶手就在眼前,就算不是利夏,难道还会是我们吗?!而且他又不是侦探,没有证据就能乱说话吗,这样的话我也可以说凶手就是黄濑和利夏其中的一个啊!”
“就是因为有证据,我才会开口的。”琴酒面色阴沉地说,“而你的行为,则足以构成诽谤罪。”
琴酒语调低沉,目光虽然看不出太多杀气,然而仅仅是那点能被人察觉的凶煞就足够令平井的亲友团吓出冷汗了,只是死鸭子嘴硬,结巴道,“你、你说有证据……证据呢,拿出来啊!”
“证据,就在他的口袋里。”琴酒冷笑。
沿着琴酒的视线,大家全都将目光放到了同一个人身上。
“什……什么?我?!”沐浴在众人目光中的男人僵硬地笑了笑,“凶手怎么可能会是我?平井君倒地以后,还是我确定了他的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的……”
“对啊,而且众目睽睽之下,场务根本不可能对平井的尸体做什么,他还冷静地帮平井保持案发现场,安排人手叫救护车和警察,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几个工作人员纷纷道。
“没错,场务他也没有动机啊……”
琴酒粗暴地打断了众人的话,直直盯向场务,“既然内心没鬼,就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吧。”
场务摇头一笑,透着些许无奈,同时把手伸向口袋,“我的口袋里只有手机和圆珠笔,毒是藏在冰块里的,不管是手机还是圆珠笔,都不可能藏毒吧?”
说完,场务将两样东西都拿了出来,放在桌面上,态度十分坦荡。
“其实在最初调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检查过诸位的随身物品了,圆珠笔和手机也检查了,并没有什么藏毒装置。”目暮警官也说。
“我明白了,证据果然就在那里!”柯南小声道,脸上挂着与平时解开谜题时两眼发亮的表情。
琴酒皱眉瞥了柯南一眼,随即转开目光,看向场务,“虽然这一切你都计划得很完美,可惜你漏了一个破绽。”
“请不要这么快就盖棺定论好吗?”场务有些不悦道,“我和平井君无冤无仇,我没有杀害他的理由,也不存在你说的什么‘计划’,平井君是个积极上进的年轻演员,大家都为他的死而感到惋惜,但这不代表我能容忍你的诬陷。如果只是去帮忙维持现场,冷静地报警和安排工作也能成为怀疑对象的话,那以后遇到了凶杀案,谁还敢站出来?”
“就是啊!场务是个好人,你们不能这么诬陷他!”
“场务已经做得很好了,你们还想把他逼到什么地步啊!他在剧组里人缘也是最好的,而且他对新人也很照顾——”
“就是因为照顾新人。”琴酒打断了工作人员们的七嘴八舌,斜视一眼场务,“照顾到床上去了,所以才想办法撇清关系,投-毒-杀-人。”
一句话,令在场的人都有些懵了。
琴酒却不管这些人反应如何,用戴着手套的手抓起了那支翻盖手机,“明明有手机,却在案发时没有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报警,一个能够冷静指挥现场的人,绝不可能舍近求远,也不存在紧张得忘了自己还有手机这种说法,不是吗?”
场务仍是那副无奈的样子,十分从容道,“当时的情况比较乱,你也在现场,应该能理解,我已经抽不出手来了……”
“不,你不是抽不出手。”琴酒嘲讽道,“你是不敢在那个场合下把你的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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