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就“更进一步”了,他对两人之间的关系还停留在深水利夏代为照顾和监视琴酒的关系上,相处久了自然会有点不一样,所以安室透也并不在意深水利夏语气里的些许不对劲之处。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安室透说,“得到消息的时间越快,我们这边就有越多的时间来做准备,虽然现在情况不明,但是未必就是一面倒的不利。”
“但是我有必要告诉你,琴酒不是一个人离开的……他肯定还有同伙。”深水利夏咬咬牙,反正他都告诉安室透了,也不差这一件事了。
“哦?”安室透有点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家里所有琴酒使用过的物品都不见了,除此之外,连我布置的阵法也被破坏了……”深水利夏说出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的答案,“恐怕你们的组织里,也有跟我一样有特殊能力的人,类似阴阳师或驱魔师的存在。”
安室透并不觉得出奇,“这很正常,就连政府,私底下也会招揽一些这样的人才。”
“不一样,这个人实力很强。”深水利夏一脸严肃道。
能破坏自己的阵法,还破得这么漂亮,一点痕迹都不留,甚至替琴酒解除了他身上那隐晦的追踪术,深水利夏推测,那人的实力估计跟自己不相伯仲,甚至有可能在自己之上。
但,这有可能吗?
一直以来,深水利夏所遇到的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比如名取周一、夏目贵志、的场静司这几人,实力跟自己都不在一个级别上。并不是深水利夏看不起他们,而是双方力量体系从根本上就是不同的,好比一个a级世界的修真者来到b级古武世界,修真者对武者是绝对的碾压,而在a级世界里,修真者不过是最普通可见的人而已。
所以之前深水利夏即使对上了令人闻风丧当的琴酒都不觉得害怕,甚至接受安室透的请求代为看顾失忆的琴酒,那也是因为他并不惧怕组织的追踪和报复,顶多是担心他哥的处境而已。
但是眼下,突然冒出来一个令深水利夏都不得不感到警惕的人,这情况可一点都不妙。
然而安室透对这些并不了解,也不清楚深水利夏为什么会如此严肃郑重,不过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安室透也给予了足够的重视,“嗯,我会留意调查这个人的。”
“拜托你了,这个人的身份对我来说很重要。”深水利夏肃着脸道。
“我会尽力查的。”
沉默了一阵,深水利夏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他认真地说,“最近这段时间恐怕要劳烦你照顾一下我哥了,我不清楚黑衣组织会不会再做些什么事,能不让我哥受到牵连是最好的……”
“这……”安室透罕见地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了自己的看法,“要是按照以往组织的手法来看,你没被毁-尸-灭-迹就充分说明了他们并不想对你下手,或者是他们自觉没有能力对你下手,既然琴酒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消除了,就表明他不想再跟你有任何联系,所以你和你哥,今后应该都是安全的……”
深水利夏:“……”
“所以琴酒之前吃我的住我的,记忆恢复了拍拍屁股就跑了,不想再跟我有任何瓜葛了?”深水利夏咬着牙道。
安室透也有点被噎到的感觉,“咳,总之你暂时不用担心,至于深水先生那边,我也会派人保护他的……”
“那先谢谢你了。”
“不客气,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安室透说,“既然答应了你,就没理由半途而废。”
……
跟安室透通完话,深水利夏这才有工夫打理身边的事,首先要做的,自然是向野本和深水让解释琴酒的事,毕竟他们都是接触过琴酒的人,突然一个大活人消失了,怎么都说不过去。
野本还好,只要跟他稍微提一下“阿阵”找了个别的工作,以后都不会来当助理了就行,助理的工资本来就不高,换工作是很正常的事,何况琴酒的长相气质就不像会是长期干助理的。
只是轮到他哥就没那么顺利了。
“去外地工作了?”深水让冷笑了下,“该不会是他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甩了你吧?”
真不愧是两兄弟,连脑洞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