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正在率领人马向前奔跑。却让白仁杰这次感到奇怪的是,他这次看到,在他们向前急速行进奔跑的同时,两边离着他们很远的地方,还有人老是与他们保持着距离也在跟着向前奔跑。
看到这种情景,开始白仁杰感到奇怪,但看到两边的人向前跑了一会,就再停下来看看那支奔跑的队伍,白仁杰就心道:“这些人到底是在干什么呢?怎么要跑还不一块跑?还跑了一会再看看,看看后再跟着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开始,白仁杰心里还糊涂着,就在空中跟着看,想看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越看越感到这些两边跟着跑的人不大地道,看起来还鬼鬼祟祟的,看上去还好似怕被向前跑的队伍发现似的。于是白仁杰道:“看来两边的人一定不是好东西,看他们跑跑停停,停停看看,看看再忙着用劲向前跟着奔跑怕落下的样子,一定不是好东西,会不会是官兵的探子呢?以前我常听妹妹说,不管到那里都要多当心,别让人在暗中跟踪上。看着两边的人,这不就是跟踪这支人马的人吗?妹妹说武林中专门跟踪别人的人叫哨子,暗哨,暗中盯哨的人。官兵当中这样的人叫探子,探马,专门跟踪探看军情的。看来这两边的人莫非就是探子?这里离着洪家庄官兵大营近便,红秀女红师姐的人马被包围着是不可能出来的,这一定就是官兵的探子,待我先抓一个问问。”
于是,白仁杰就如燕子点水一样,向下看准了一个正在仔细观看奔跑队伍的人,就同鹰抓小鸡一样,两手随着身子下划的一瞬间向下一伸,一把抓在手里,同鹰抓小鸡一样飞到空中。这一切都在瞬间完成,特别又是在晚上,都快的令人根本没有发现。
白仁杰将人抓在手里,一边跟着奔跑的人马向前飞,一边道:“快说,你是谁的探子?是不是官兵的探子?”
探子瞬间被白仁杰抓在手里,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再一感觉,好象感到自己是在空中被叼着飞,只感到下面和两边的风呼呼向后吹,上面背后好象两个爪子一样抓住自己的衣裳,在抓着自己,还听到会说话,就吓的瑟瑟发抖道:“豪,豪杰,你,你是什么人?”
白仁杰道:“你爷爷,叫我爷爷就放了你。”
探子道:“豪杰说话算话吗?”
白仁杰道:“我白仁杰说话什么时候不算过?”
探子道:“好,那我叫,爷爷,白爷爷,那放了我吧,我叫了。”
白仁杰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探子。”
探子道:“白爷爷,我是探子。”
白仁杰道:“谁的探子?”
探子道:“官兵柳升大元帅的探子。”
白仁杰道:“下面两边在跟着跑的都是吗?”
探子道:“都是,在这里,出了我们官兵的探子,再有谁的探子呢?”
白仁杰道:“好,你要让我放了你吗?我要松手了。”
探子向下看看,下面很黑,感到自己离着地面很高,要是一松手就掉下去跌死了,就吓的慌忙道:“别,别松手。”
白仁杰道:“你不让我放你了?”
探子道:“爷爷,白爷爷,求求你,让我活着吧,我不想着死。”
白仁杰道:“我放你,你又不让放,非要占着我的手不可,真让人不自在,干脆你也痛快我也痛快吧。”
探子道:“爷爷,怎么痛快?”
白仁杰道:“一痛快你就知道了。”说着,就一手抓住探子的脖子,一手抓住探子两条腿,向上一对,探子身子“咯嘣”一声,从一百八十度,同对扇子面一样,一下子把后腿和背拦腰叠成了一条线,然后白仁杰道:“松手还不行,这下痛快了吧?你痛快我也痛快了。”说完,就把被折断了的身子一下子拽了,探子的身子再一点声音也没有的向地上堕落。
白仁杰向下看着堕落的探子尸体道:“求我放过你,我就放过了吗?那就怪了。你们比老虎会好吗?老虎我妹夫要吃肉,我都不放,连我妹夫都杀你们,我还能不杀放了你吗?放了你不杀让我妹夫知道了怎么办?那时妹夫就怪我了,我妹夫说你们杀了多少人了,连我妹夫都不放过你们,我能放过你们吗?我放了你,你再回去报信让官兵来杀我妹夫怎么办?把我真当成傻子了?还求求我,再求也没有用,我也不能不向着我妹夫。”
自语着,白仁杰再飞低身子,向下看看,见这些探子仍然还都在忙着跟着向前奔跑,就取出飞镖来,把这面的探子都杀了后,又到那一面,也都用飞镖把那一面的探子杀了后,就猛飞到正在率领人马忙着向前奔跑的禹村二吉前面,在前面落在地上站住了,大叫道:“呔,那来的英雄豪杰,快快留下买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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