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娥呐喊着,当先向柳升的帅台扑去,继而洪云秀,也跟着愤怒的向柳升的帅台方向冲去。
还没有杀出重围的猛庄三杰,一看白金娥洪云秀又扑向柳升的帅台方向,就也调头跟着向柳升的帅台方向杀,禹村的二吉,一看也立刻率领队伍向柳升的帅台冲去。
在帅台上观战的柳升,一看济州三将瞬间突然惨死,战场上的战况即将急转直下,又紧接着看到反贼拼命的朝着帅台这边杀来。气急败坏的柳升,强忍住心中剧烈的疼痛,几乎是从晕过去中清醒过来,再看看周围诸将,见诸将都在面色惊恐的看着他。特别看到何慧尔也充满一脸惊异的看着他,柳升从何慧尔的眼神里好象感到受了莫大的讽刺和羞辱,愤怒间,一把恶狠狠的将何慧尔抓在手里,怒吼道:“何慧尔,你说,唐赛儿在那里?在那里?”
何慧尔面色惊恐苍白着脸道:“元帅,说不定唐赛儿诡计多端,就在那些贼兵当中。元帅,我劝元帅,现在不是找唐赛儿的时候,请元帅赶快撤军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柳升愤怒的再不愿意上当道:“你误了我的战机,你贻误战机,该当何罪?”
何慧尔道:“元帅,情况紧急,只要留得青山在,还可以卷土再来。”
柳升一把把何慧尔甩在一边,愤怒道:“你是想着让我现在就撤兵惨败吗?你懂吗?现在我们所有的人马都排在这里了,都在这里排开了,都排在了这个战场上,都在与反贼拼命的苦杀,现在撤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数万将士惨败,意味着全军覆没,我们只要一撤,贼兵必然就会倾巢而出,我们必然就会瞬间溃不成军,就会只能悲惨的毫无战斗力的被贼兵追杀。到那时,兵败如山倒,再有谁可以挡住贼兵的追杀?再有几人可以逃脱贼兵的追杀?不是全军覆没又是什么?我们撤得了吗?”
何慧尔道:“那,元帅,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柳升道:“所以,何慧尔,你现在立功赎罪的时候到了,本帅命令你率领两千人马,速去把向这边冲杀的唐赛儿在其中的那群反贼,与在那里勇敢拼杀的将士一起,共同的勇敢的挡住他们,或者找到唐赛儿,把唐赛儿擒来,快去,不得有误,违令者军法从事,定斩不赦。”
何慧尔看看那里拼杀的样子,见禹村二吉在那里率军疯狂的拼杀,疯狂的杀官兵,那些官兵就如被砍瓜切菜,死伤惨重,根本已经再没有反攻的可能。第七虎何璐峰正在那里苦苦的指挥明军拼命的阻挡他们的冲杀,眼看已经岌岌可危。再看看禹村二吉,此时反而就如两只猛虎,杀的第七虎何璐峰,和六勇将于占奎,刘金德,吴雄飞,贺一虎,冯胡儿,李雄霸血染战甲。其他明军诸将,也虽然在那里死战不退,可是看到禹村二吉这么勇猛的样子,特别又是自古冤家路窄,且又看到勇猛的猛庄三杰,还又多了一个杀人就如小魔王的小将军洪云秀,还有一个挥鞭力大无比,杀人就如女霸王的白金娥,这让何慧尔更吓破了胆,还那里再敢向前去拼杀,不由未战而先被吓的魂飞魄散面如土色道:“元,元帅,你不是让我到时候和腾将军各率领一军杀进洪家庄去吗?”
柳升愤怒道:“变了,现在战况急转直上,本帅要在这里剿灭反贼,你看看现在本帅还能让你杀进洪家庄去吗?你在这里杀退反贼就是奇功一件。”
何慧尔道:“那,元帅,就,就让我和腾将军一块去吧,我自己没有把握。”{
柳升道:“你怕什么?现在你不看到何璐峰与诸勇将都在那里拼杀吗?难道他们的性命都没有你的命值钱吗?贪生怕死的家伙?再敢不听军令,本帅先斩了你,难道数万将士的生命,就不如你何慧尔的命吗?现在本帅正是用人之际,一会儿要是洪家庄的反贼都倾巢而出,你让我把猛将都排出去,你让我到时候再怎么去应对那些反贼?快去,要不是本帅眼下正用人,本帅一定会斩了你。快去,争取立功赎罪,本帅还可以给你记一功,若是迟了,让何璐峰一旦有失,我决放不过你。”
何慧尔看看柳升面目狰狞,知道自己不去惹怒了这个恶魔,知道自己就会死得更快,死得更惨。可再看看那里拼杀的战况,就是再加上他十个何慧尔,别说两千人马,就是两万人马,也是无法阻挡他们向这拼杀。可是,再看看柳升的帅台周围,已经再确实没有更多的机动人马让他带了,已经出了身边的腾飞虎之外,再就是元帅的八员护身战将了,而且看看这八个人,也都面目焦悴的站着象麻木了一样。看到这一切,何慧尔知道已经再不可能有别的要求了,知道柳升此时再不排他去救何璐峰,去改变战局,再有何人?于是,他再冷静下来的看看要去直接面对的仇人禹村二吉,和猛庄三杰,尽管心里不是那么情愿,可是现在他知道,这些这一切都已经不是他何慧尔自己说了算了,都已经避免不了了。于是何慧尔被逼的实在再没有法了,就在冷静下来后,只好硬着头皮,却又象失魂落魄似的不甘心道:“天哪,想不到我何慧尔也会今日死在这里了。反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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