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他的家丁就立刻抗上一个装着人的麻袋来,县太爷一看那麻袋里面果真装着一个人,再联想到这个麻袋里所装的人是个头号美人的大美女,就不由的起来身,离了座位道:“这样的美女,你们把她放进麻袋里装着干什么?可把她给我憋死了,你们这是安得什么心?诚心要把她憋死不成?快,快打开麻袋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你今日送来的头号美女美到什么样儿。”
烂铁桶道:“县太爷,你快看吧,保证美到你看了再就忘不了的程度。”
县太爷高兴道:“是吗?还能美到这种程度?那我更要赶快好好看看了,快打开麻袋。”
烂铁桶立刻憋住笑一挥手,吩咐手下家丁道:“快,快给太爷打开麻袋。”
于是,蓝家的家丁就立刻憋不住笑的把麻袋的口松开绑绳。这一松,就立刻从麻袋里露出一个女子头来,女子的头上还套着一个红布袋子,虽然女子的头在袋子口上不住的动,但也看不出红袋子里的美女美到什么样子,县令看到美女的头还用红袋子套着,就立刻向前要讨好美女,还心里想象着这个红袋子里面的美女应该美到什么程度,就越发变得神魂荡漾不可耐何了的道:“你们这伙人,都在干什么?你们怎么能给我把这样美丽的小姐套上这么多的袋子呢?你们都安的是什么心?你们是诚心要把我的美人给我闷死不成?”
说着,就再向前道:“美人,可把你给闷死了,我来给你拿开红袋子,看把你闷的头都乱动。”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再向前,烂铁桶又憋不住了的笑道:“县太爷,看把你美的,直卖乖,今日,我可是把我最美的头号美女都送给你了啊?”
县太爷迫不及待道:“知道,我知道,以后亏不了你。”说着,就来给美女揭开红袋子,将红袋子慢慢的向下扯着道:“美女,别怕,我这就给你拿下红袋子来了。”
说着,两只激动发抖的手,一下子就把红袋子从美女的头上扯下来,扯下来就要看看头号美女到底美到什么程度,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认为自己看花眼了,就再摇摇头,眨眨眼再看,却再一看还是感到心里纳闷,心里不由道是不是看错了,看马虎眼了,怎么眼前的这个头号美女会丑到如此程度,丑的不能再丑了,于是就连忙再叽咕叽咕眼,再摇晃摇晃头,再好好看看,好再看个分明,却再一看还是这样,只见头号美女,这不还是和先会他看到的一样丑吗?县令这下彻底看分明了,但见这个美女现在看上去,长得是什么样子,就见头号美女的脸,分明脸上一脸灰,看上去还把个脸让灰摸合的,就如一个花狗的屁股。再看那脸的形状,那是一个什么脸,那简直就是让人不愿意看惊人的脸,是让人看了讨厌的脸,是让人看了感到没有比这再丑的脸。特别这张脸,在看到县令在看她,又感到很好玩,就向县令伸出一个大舌头,还在傻傻的朝着县令笑,把个县令心里给哦囊的,一脚把麻袋给踢翻了,立刻发怒似的象受了羞辱一样,而火了的尖叫道:“烂铁桶,这就是你送给我的头号美女吗?你天天就是抢了这样的美女吗?丑的吓人不说,还是个傻子,你把本太爷当成什么了?咹?”
却在这时,县衙外的衙役又进来报道:“报,报太爷,美女的父母说跟着要来认县太爷为女婿。”
县太爷见说,心里更是愤怒,道:“他到县衙里要来认我什么女婿?谁是他女婿?”说着,就恍然大悟,猛然看着烂铁桶,大怒的尖叫道:“烂铁桶,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吧?”
县衙的衙役道:“他们说我们县衙抢了他女儿,要来给县太爷做媳妇,所以,他们是来跟着认亲的。”
衙役的这番话,把县令更给哦囊的,瞅着烂铁桶正不知再要如何发怒时,却在这时,因那女子被县太爷一脚踢倒在地上,虽说有麻袋包着身,但也被踢得不轻,踢疼了,就又一下子裂开一张大嘴哭了起来,听那哭声又直又大,谁都能听出来这是一个傻子女人的哭声,县太爷更火了,就对烂铁桶愤怒到了极点道:“烂铁桶,你也把本太爷当成了傻子了不成?你送给本太爷一个什么人?再让她的父母来跟着认的什么女婿什么亲?你认为本太爷分不出什么样的女人是美女吗?来啊,给我把整日胡作非为的烂铁桶拿下,华天白日之下,竟敢抢着人家的美女,还敢向县衙里送,来诬陷本官,分明是想败坏县衙的衙风,本太爷怎可容得。”
说着,就吩咐衙役不由分说,就把烂铁桶给拿下绑了,又道:“让美女的家人进来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