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晓武使劲的摇晃着老婆,见血不断的从老婆头上向外出,就用手去捂着老婆的伤口,却那里捂得住,再看看,见老婆确实已经死了,忍不住放声大悲道:“孩子他娘,你今日死的好冤,死的好惨,狗官,我拔你祖宗,我操你妈,上天,你怎么会突然让我们遭遇到如此横祸?你这是干什么?你要让我们穷苦人怎么活?狗官,我操你八辈子祖宗,???????”
县令见确实出了人命,就也在那里惊呆了。他本来想给蓝采和按上个杀人的罪名,然后再以这个来要挟,迫使蓝家屈服,好在蓝家为了救儿子,感到毫无办法了的情况下,他好以此为筹码,趁机把蓝采金弄到手,却没想到,会一下子出了人命,会把蓝采和的母亲打死了,在这种意外的情况下,他猛然间那有不呆之理。
那些衙役也都惊呆了,满堂都惊呆了。却在这时,就见蓝晓武猛然放下已经惨死了的老婆,猛从地上跳起来,愤怒的一下子冲向县令。
被惊呆了的县令,没有防备蓝晓武会忽然猛的向他冲过来,身子还没来得及动,就被蓝晓武双手愤怒的掐住了脖子,掐的县令一时上不来气。从惊呆中匆忙反应过来的衙役,慌忙间都慌了手脚,有一个反应快的衙役就连忙扑上来,一板子打在蓝晓武的后脑勺上。顿时,蓝晓武就觉着天旋地转,慢慢的身子倒了下去,倒在了地上。
县令已经被蓝晓武掐的够呛,在那里急促的喘了一会气,便猛然似抽筋似的大叫道:“啊?反了,反了,竟敢公堂上来掐本官,要把本官掐死,真是反了,看看他死了没有?”
衙役就向前一试蓝晓武的鼻息,便道:“太爷,还有气。”
县令道:“给我锁了,押入大牢,改日再审。”
于是,就立刻把已经昏迷不醒的蓝晓武锁了,押入了大牢。
县令把蓝晓武押下去之后,便又道:“如此刁民的家庭,其子女必然也都不是好人,赶快。”说着,就又吩咐衙役道:“张武李宝,你两个赶快去给我把蓝晓武的女儿拿来,不要让她逃脱,逃脱了我拿你两个试问。”
张武李宝道:“请太爷放心,我等谨遵太爷吩咐,立刻就去把人给太爷拿来。”
县令道:“快去快回。”
张武李宝道:“太爷,我等遵命,立刻动身,马上就去拿人。”
县令又道:“侃章吴猛宋元卉宝,你们四个人,赶快去给我缉拿凶犯蓝采和,速将此人缉拿到案,不得有误。”
侃章吴猛宋元卉宝齐道:“谨遵太爷吩咐,我等这就速去将凶犯蓝采和缉拿到案。”
县令道:“去吧,赶快,越快越好,立刻给我把人拿来。”
侃章吴猛宋元卉宝齐道:“是。我等立刻前往。”
于是,这四人,再加上张武李宝,共六个衙役捕快,出来县衙,叫上给烂铁桶专出主意的那个蓝家的家丁领路,共七人一齐向蓝家沟奔来。
一路上,烂铁桶的家丁看着四个凶巴巴的捕快,心里十分害怕,捕快侃章看着烂铁桶的家丁道:“你说说,那蓝采和是什么样的人?说些情况便于我们捕拿。”
烂铁桶的家丁道:“公差爷,那蓝采和可是个练武会武之人,千万不能让他跑了,跑了可是后患无穷,要是跑了,他知道今日的事都是我和我家老爷的发水,他一定不会放过我们,到那时,我们可就惨了。”
侃章道:“放心吧,在我们面前就没有拿不到的人,我问你就是要万无一失的拿住蓝采和。”
烂铁桶的家丁连忙点头道:“这就好,这就好,麻烦各位公差爷今日费心了。”
侃章又对其他几位捕快道:“闻得那蓝采和乃是个练武之人,恐此人不好束手就擒,不好缉拿,恐生出事节来,如此我等当小心用心方是。”
捕快宋元道:“侃兄说得极是,正与侃兄之言,我等必须万无一失,如此我们必须要想出个万全之策来方是。”
捕快卉宝道:“如此,我们不如智取此人。”
吴猛道:“你说说,怎么个智取法?”
卉宝道:“如今那蓝采和的父母都已经到了县衙归了案,我们不如去对蓝采和说,他的父母已经因为一场误会案子,已经被抓到了县衙,这个误会只有蓝采和去了,才能澄清误会,但是为了履行公事,我们不得不在带你到县衙之前,也不得不把你先戴上刑具,如此,来哄骗蓝采和上钩。你想,这样,那蓝采和就是武功本领再强,那有不被擒住不被缉拿住之理。”
侃章高兴道:“此计甚妙,如此我等何愁再拿不住蓝采和?”
于是,这四个捕快就商议好了,与两个衙役张武李宝一起,这六个人与蓝家家丁,就气势汹汹的向蓝家沟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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