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仙姑犹豫着,见女子一副紧张恐惧期待的样子,眼神是那样的天真和真实,便想了想道“你起来吧,不要给我下跪,我问你,你们一家人都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被都下了大牢?”
女子猛然泪流满面道:“我们那里犯了什么罪了,我们一家人没犯什么罪,却非说我爹杀了人不可,所以就把我们一家人都抓进了大牢,我爹连个鸡都不敢杀,又怎么敢杀人?我们被抓进大牢后,侃捕头说他能救我们全家,只要小女子能顺着他,我们全家人的命就有救了。”
何仙姑见说恍然大悟,就瞅着侃章愤怒道:“这个女子一家杀人是怎么回事?快说,必须说实话,否则,让我听出半句假话,小心你的狗命,你应当想明白,你不说,其实我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就是要让你亲口说出来,我想,你既然是个捕头,你一定不会是个糊涂的人吧?你知道该怎样选择。”
侃章道:“我说,我说,他们一家人那里杀了人,只因为我看到此女长的天生美丽,就想弄到手来玩玩,所以就诬陷她爹杀了人,就把他们全家都抓进了牢房,好逼着她自己屈服从我。”
女子见说,一下子十分愤怒,道:“没想到你是个这样人面兽心蛇蝎心肠的人,明明来害我们又假装好人。”
何仙姑道:“侃章,你想不想活命?”
侃章道:“想,想,我那能不想,我想。”
何仙姑道:“冤有主,债有头,我今天晚上来,是要来杀狗官县令的,我杀的不是你,你只要能配合我,你就能活命,配不配合,你自己选择。”
侃章道:“配合,配合,我配合,但是,你要万无一失,必须把县令杀死我才配合,这样我可以一绝后患。”
何仙姑冷笑了笑,道:“过去,先把女子捆起来,用东西塞上嘴,待你配合我杀了狗官之后,再回来放开她。”
侃章道:“好,好,我正也有此意,别让她趁机逃跑喊出声来坏了你杀县令。”
何仙姑道:“快点,少废话。”
于是,就押着侃章过来把女子捆上了,又塞上嘴,就把门再掩上,出了屋,押着侃章,在侃章的引领下,来到了县令睡觉的房间外面,房间已经不亮了灯,县令可能早睡了。
来到门外,侃章小声道:“到了,这就是他睡觉的地方,他已经睡了。”
何仙姑道:“你知道该怎么配合我。”
侃章想了想,就叫道:“太爷,我是侃章,我有一个重要的非常紧急的事要向你说。”
屋内没有声音,侃章又大声把话再重复着说了一边,就听屋内县令终于好象忽然从梦中醒来似的道:“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说,还要半夜三更来打扰我做梦,明天再说吧,我睡了,不行。”
侃章一看又对何仙姑道:“他不出来,怎么办?”
何仙姑道:“你知道该怎么办?”
侃章又想了想,小声道:“老东西,不会成人之美,你不出来,当我就没有办法了?”说着,又大声道:“太爷,你快起来看看吧,胡三把蓝采和救着跑了,说要和蓝采和一起到知府那里去告状告你,怎么办?我们追不追?”
这一下,就听屋里“唬隆”一声,好似有人一下子从床上掉到地上,接着又听到县令疼疼难忍道:“跌死我了,哦呦,这个胡三,不可重用的家伙,他怎么会这样办?想要我的命不是吗?”
说着,就呻吟着亮了灯,来开了门栓。门栓一开,何仙姑就一脚把门踢开,县令被门碰的哦吆一声尖叫道:“混账,不会慢点?还用急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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