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虽死还不就象活着吗?我想燕赵侠到了云山知道真相后,会明白我们仍然打着飞云掌门的旗号和不得己的良苦用心,会理解我们为什么还要仍然打着飞云掌门的旗号,就是因为飞云掌门的精神,可以激励我们不畏**,共同一心的为剪除魔道黑衣魔女去共同努力。”
琨仪德功道:“你原来是这样的出发点?这样确实大言不惭了。红义,这方面你胜于师傅和飞云天。”
红义道人道:“师傅,你就请等好吧,飞云天领着燕赵侠到天照山,一路上他为了不落得个共同欺骗燕赵侠的名声折怨,加上燕赵侠一路上的所见,他一定会竭力的改变燕赵侠的立场的。等到了云山,燕赵侠或许已经就不是站在原来观点上的那个燕赵侠了。师傅,你说如果这样,你说我说不说谎好?”
琨仪德功道:“这还用说吗?自然是说谎好,如此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感到不惭愧了,感到撒谎又对了。”
红义道人道:“师傅,你说我们从鸣峄山出来,那一次出来说服他们加入都是全说实话了?那一次不是现实和谎搅和在一起?而师伯从法华山上下来,又不是那一次不跟着撒谎?其实我们撒谎并不是撒谎,只不过把事情扩大化了,或者把还没有发生的事先说出来了,难道这能叫撒谎吗?我们说魔道要血洗鸣峄山法华山,师伯向飞云掌门说魔道要血洗云山,难道师傅今天看看这都不是现实吗?这还是撒谎吗?飞云天之所以默许我们撒谎,就是他也彻底的进来了,明白了再置身事外将来的后果了,所以心里也竭力希望我们再拉进下一个同盟的伙伴来,可以人多力量大的去更有把握的对付魔道和铲除黑衣魔女。师傅,你再想想,飞云天不是这样吗?只要燕赵侠和飞云天一样,也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会变得和飞云天一样了的。”
琨仪德功道:“我明白了,正义恰当的谎言,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正义营救更多人的生命的谎言,最终都会得到人的理解的。”
红义道人落泪道:“师傅,这也是万不得己,你想红姑娘落在背离山这么长时间了,我还再那有时间做无用之功?我的心里恨不能现在就去把红姑娘救出来,我们胶东现在的这种形势,能没有红姑娘吗?出了红姑娘,再有谁敢与官兵魔头元帅交手?再有谁可以打败魔头元帅?再有谁可以制止官兵屠村杀人?我到现在还没有办法救出红姑娘来,我都感到心里羞愧,这才是我真正的羞愧,和惭愧。”
琨仪德功也落泪道:“唉,如果是这样想,一切的谎言也都不为过了。”
红义道人继续落泪道:“这个世道太难了,死了容易,生存却比登天还难。不过师傅,你请放心,我有办法让燕赵侠来,就有办法说服他。”
琨仪德功道:“被你这么一说,我也知道该怎样说服燕赵侠了。”
师徒二人说着,遇到山路,又出来,又到地面上步行,继续向前走。
黑衣魔女来到云山上空,一看云山遍地都是武林死难者的尸体,发狠道:“云山看来也没有什么两样,看来也没有人在上面,我何必多心?”
但转身刚要走,却又猛然道:“浑天山不也是遍地都是浑天门弟子的尸体吗?怎么还能有四大猛兽死在那里?不对,越是这样,这越说明里面有文章,我越不能草率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