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概念,暂时也用不到。”呃,我是希望如此的,拉邦那里应该还有钱啦。
“谢谢...谢谢!”男子拉起孩子,突然停下了:“对了...请问先生您叫什么?”
“唔...我吗?我叫杨寒。”
“谢谢您!我们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恩惠。一定。”男子握住孩子的手紧了紧,看向孩子,像是对我说,也像是对孩子说。
目送那对父子离开后——啊啊,我的心情变得有些好了,刚才男孩清澈崇拜的目光让我摆脱了身体残留酒精的折磨呢。
随后,我又转头对范伦铁恩说:“你输了多少?”
“俺、呃啊,5枚金币......”范伦铁恩好像有点窘迫。
“这样啊...庄家,再来两把,我这只有三枚金币。”我又掏出两枚金币放到了赌徒面前,其实我身上还留了两枚金币以备不时之需——如果他真是出老千的,听说我押上了所有的钱一定会立刻作弊。而当他作弊的时候——哼哼,经过拉邦那奇怪但是却有效异常的训练的我,眼睛可是不会放过一丝异动的!
赌徒立刻开始发牌,刚刚输了一把的他好像并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很快便发好了牌。
我的是一张红桃10和一张黑桃k。而他的牌是一张红桃Ace。
“等等...”我看着赌徒,露出了和赌徒类似的微笑“叫个保险,”
在我把保险的一枚金币推到赌徒面前时,赌徒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僵硬了一下。
“好的,先生。”他翻开了暗牌.....
一张黑桃10。
“哈哈!恭喜你哦,黑杰克,不过...我叫了保险,所以....”我说着,把赌徒的三枚金币拿了过来。
“您真是厉害...我这里有一枚幸运金币,货真价实的附魔幸运金币,搭上我的两枚金币,就赌您全部的8枚金币,如何?”赌徒说着掏出了一枚比普通金币大一号的金币,那上面刻的不是任何一个国家或团体的徽记,而是一个看起来很古老的符文。
范伦铁恩看到那金币眼睛一亮,偷偷的和我说道“喂喂...那玩意好像是真的,至少符文是真的!”
“那么好,就这么赌。”
赌徒的笑容更灿烂了,他迅速地洗了洗牌,正准备发给我.....
“啊嚏~嚏~嚏~”我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力量之大连赌徒手中的牌也飞了出去。
“啊!抱歉,抱歉,我帮你捡起来。”我趁赌徒还未反应过来就把牌都捡了起来,洗了洗对赌徒说道:“不用再麻烦了,洗好了,你发吧!”
赌徒的脸色很难看。他几乎是硬着头皮发好了牌...啊,他有一张红桃8,我的是一张黑桃A和黑桃10......诶?!
“黑杰克啊吼吼吼!”我一把牌拍在桌子上得意的大喊了起来。
“嚯啊?!厉、厉害啊!!”范伦铁恩也大喊了起来。我不在意赌徒脸上已经消失的笑容,把那枚幸运金币和三枚金币都收了起来。
看了看赌徒并没有和我拼命地意愿,我就拉着范伦铁恩走到了一旁,然后递过手去:“给你,这是你的钱。”
范伦铁恩那粗犷的脸上笑容满满、非常开心的接过钱,不过突然就是一顿:“不...等会!俺可不能要你的钱......”
“嘛,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就当这是我雇你和我一起旅行的酬金吧。”我做出了自认为最清爽的笑容——其实没那么清爽。
范伦铁恩愣住了,然后他挂满胡须的脸咧了起来:
“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我看着范伦铁恩的样子,这一次自然的露出了微笑——这家伙还蛮有趣的。
“嚯哈哈!老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