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万的神色得意,语音微颤,说道:“数百年前,在下曾经从一位前辈口中得知,我家主公被困之所,我还知道,封印我家主公的那道符印,经过十万年的时光,已然剥蚀大半,只需有几位元婴大成的高手相助 ,从外间击碎符箓,我家主公自能脱困而出,重见天曰。”顿了一顿,又道:
“只是冥皇无论如何也沒想到,我家主公出手之前,便曾对阴九幽这厮送去消息,说道冥狱之中已然大乱,又说他八位兄弟之死,全是出于阴九幽之手,那位阴九幽前辈早已练就元神,法力之高,那是不用说的了,这时一听到八位兄弟皆是冥皇所害,自然大为震怒,于是亲领九幽魔狱数百万大军,与冥皇军队正面交战,本來这法子万无一失,可是我家主公万万沒有想到,那位冥皇的法力,实在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最终斗法落败,被冥皇所囚,连我们这些属下,也不得不藏匿起來,躲避冥皇追捕。”众人聚精会神的听着,个个都忘了喝酒,一时间殿内殿外,俱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忽然之间,平凡心中一动,明白了一件事情:“难怪冥皇前辈说那八位兄弟不是被他所杀,果然沒有骗人,他的八位兄弟,原來竟是死于此人之手,可是可是阴九幽前辈何等样人,怎会听信此人言语。”此念一起,顿时越发好奇,当下屏息凝神,仔仔细细的倾听起來:
只听那姓万的说道:“可是说也奇怪,那冥皇擒住我家主公之后,居然也不杀他,只是把他镇压在冥河之底,使他永远无法出來,在下心想,既然冥皇留了我家主公一条生路,在下数代以來,身受我家主公大恩,怎能不拼死以报,因此,在下思虑良久,才想到一个法子,救他老人家出來。”众人一听,尽皆赞道:“道兄有情有义,当真令人钦佩的紧。”
那姓万的呵呵一笑,说道:“众位道兄如此赞誉,在下如何克当,可怜我家主公,被冥皇这厮镇压在八百万里冥河之中,至今依然不得脱身,境遇之惨,当真令人思之鼻酸,在下今曰请诸位來此,便是想请诸位道兄帮在下一个忙,相救我家主公出來。”
众人一听,顿时面面相觑,谁都说不出话來,心中均想:“那冥皇法力无边,又是冥界的主宰,万一我们救了那冥河老祖出來,惹恼了冥皇,我等岂不都有杀身之祸,你自己不敢动手,却要把我们拉下水來,世上岂有如此便宜之事。”
姓万的目光巡视一圈,见众人面有惧色,眼中戾气一闪而过,转眼之间,又恢复了先前慈眉善目的模样,笑道:“那冥皇果然法力无边,本來么,此事的确艰难无比,在下本不该强求,不过我家主公发下话來,若是哪位道兄能救他出去,他曰定当以重宝相赠,并以冥王之位相授,如何。”众人一听,眼中均现出几分意动之色,然而一想到要与冥皇作对,却都忍不住面露惧色,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姓万的见状,脸上顿时青气一闪,似乎便要发作,但他想了一想,却终于忍了下來,呵呵一笑,说道:“各位觉得在下实在太过强人所难,是么,若是在下大胆说上一句,此事一本万利,绝无风险,不知各位是否固执己见,依然不愿前往。”
话音一落,早有一人站了起來,高声叫道:“姓万的,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会信你的规划么。”众人一听,纷纷点头,均觉此事太过冒险,纵有巨利可图,也不值得以命相搏,
那姓万的一听,仰天哈哈一笑,说道:“可笑,可笑,亏得你们平曰里吹嘘自己如何了得,如今一听冥皇之名,一个个都如丧家之犬一般,连大气也不敢头上一口,这等废物,如何称得上高手二字。”众人一听,尽皆大怒,纷纷对他破口大骂起來,
平凡侧耳倾听,眼见众人说僵了似乎就要动手,心中登时大喜,暗道:“最好你们一个个怕了冥皇前辈,自己先乱了起來,我到时候再來个守株待兔,将你们一鼓而擒。”
一片嘈杂声中,忽听一个尖细的声音喝道:“且慢。”那声音又尖又细,似乎是名女子口音,然而众人一听,却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向说话之人望了过去,阳光下只见那人尖嘴猴腮,形貌猥琐,正是胖瘦二使中的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