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喊道:“今天各位爷真是赚到了,我们这天香楼里的头牌蓉儿今天要开始迎客了。正所谓价高者得,底价是三千两白银!”
这蓉儿站在高台上,确实长得冰肌玉骨,颇有几分姿色。
秀滋仔细瞧瞧那蓉儿,向韩真几人道:“就是她,将她逮到手里事情就好办了。”
英直有些怀疑向秀滋:“你是呼寒拔妻子,她是相好,很明显你这是在借我们之手铲除情敌啊。”
万痴跟着附和道:“老衲也明白了,她是呼寒拔的相好,将她炼妖可以救我们,反之,将你杀掉炼妖也是可以的!”
他此言一出,韩真几人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要是将秀滋炼妖了,难道请这素不认识的蓉儿来帮忙吗!他挠挠头,表情十分尴尬。
周晴晴问秀滋道:“你跟这蓉儿看上去像极凡人,如何将你们这些妖跟人分辨?”
秀滋指了指她的脸,说人化妖后,眼睛里黑色的部分就会变得越来越少,眼白会变得越多。
听到她这么说,韩真几人心里一惊,互相看看对方,原来她说的是真的,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这时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里眼白都比先前多了一些。
鸨母一阵不断的叫嚷之后,人群中有一五十多岁员外打扮的人喊道:“我出三千两!”
“好!还有有高过这个价的吗?要是没有,今天晚上蓉儿可就陪这位员外弹曲儿了。”
万痴和尚叹了口气:“原来是弹琴,真无聊。弹琴还不如念经,念经还进化心灵呢。”
英直接他话道:“大师,那你的灵魂怎么总是进化不干净呢。”
韩真几人琢磨一番,觉得要直接上去杀抢蓉儿未免会走漏风声惊动呼寒拔,只有找到机会与这蓉儿单独相处才是上策,便问常公公身上带了多少银子,常公公拿出些金锭,差不多合五千两银子。
韩真接了过来,马上说自己出价五千两。
这时一个三十几岁,穿着打扮极其华贵的男子喊道:“我张有福出五万两!”
韩真听了心急,责怪这个叫张有福的就是再有钱也不能十倍出价啊,简直不知死活!他四下看看,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周晴晴取下脖子上的翡翠项链,几人将随身的一些金子银票全都拿了出来,大概价值在六七万两之间,全部交于韩真。
他虽然叫了价,却觉得实在心疼,不就是听这个蓉儿弹个琴吗,竟然能被这些人炒到这么多银子。
谁知先前那老员外喊道:“我出八万两!”八万两已经盖过了韩真。
“我出八十万两!”这时那张有福又开了价。
在场众人无不唏嘘,韩真再仔细瞧瞧那蓉儿,看看张有福,想起了一句电影台词。
你这个混蛋泡妞还真下血本啊你。
大堂内熙熙攘攘,涌进来了更多人,这时一个大汉挤到韩真前面挡住了视线,他心急场上的状况,将这人向一边推推,这人不耐烦的回头瞅瞅韩真,话到嘴边却突然变了声调:“推什么推,你……咦?皇……”
韩真见他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人竟是王奎成,万痴马上捂住了王奎成的嘴,要他不要出声。
“王将军,你堂堂一个大将军,来这种烟花之地做什么?”
王奎成听了自然有些不舒服,心想你都来了,我怎么就不能来,何况我来是办正事的。
他环顾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道:“皇上,前线打仗需要一笔不小的军费,向朝廷要,你肯定不给我。让城中的这些富翁巨贾捐些出来,又谁都不肯。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他爷爷的,没想到听个琴竟能花出去八十万两,不抢他我抢谁去。”
韩真皱眉道:“不许你乱来,你说的事我自有安排。”
王奎成听了面上不动声色,但不时的瞟着张有福的动静,就跟看到仇人一般。
韩真将万痴叫到身前,看看他的眼睛,发现黑色的部分比刚才又少了些,想必自己也是一样状况,很是着急。
韩真有些如坐针毡,又问常公公道:“你知道我大唐的国库里现在有多少银两吗?”
常公公凝神半晌,向他回道:“据奴才所知,以最高计算的话不会超过一百万两,这几年来战事频繁,国库损耗严重……”
韩真没等他说完,马上喊道:“我出九十万两!”心里想着小爷今天就跟你这色鬼拼了。
众人皆惊,看来有一场好戏看了。
韩真一乐,哼哼,张有福,不信朕一国之君,还压不死你。
常公公见他如此,不禁替他担心起来,亏空国库是件极危险的事情,要是让人知道这钱是扔在了青楼里,那就更不妥了。
韩真现在其实也有点后悔,虽然他不想被化妖,属权宜之计,但如此做确实有些莽撞了。
可他们的担心全都是多余的。
“我出九百万两!”张有福马上喊道。
韩真心里骂着,这个货,简直嫌命长。
鸨母眼睛眯成一条缝,嘻嘻嘻的笑个不停,凑到张有福身边,拍拍他道:“这位张老爷一掷千金为美人,日后必会传为我长安的一段佳话呀。”
“一定要好好伺候张老爷!”她看着台上的蓉儿,仿佛在看一座金山。
蓉儿见这张老爷为自己一掷万金,不免也有些小感动,连连向他行礼,本来想说这些的银子赎身都够了,但想及自己的妖身,只怕是说了也是多余的。
秀滋本来是奉呼寒拔之命要借蓉儿敛财,以充盈匈奴先前战事所损失的军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