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故分秒不可停顿。”
“噢……”貌似和从小学开始老师的说法差不多。
“既如此,你便开始罢。”
“这……怎么开始?”
“你细看这树枝叶布局,然后想象着,把它们用一股气流穿引起来……”
“顺序呢?”
“顺序不妨,你记着,每一片叶子都不可遗漏,而尽量使这气流路程简短。”
“这个简单。”魏紫棠兴致勃□来,这有点像物流网点分布啊,她仔细想象,如何才能最简短地连接这些网点,而且还要少走冤枉路,唯一不同的是,这里不能一级一级往下分布,而必须是一辆车,走过所有网点。
因为是两种颜色,魏紫棠下意识地把蓝色和蓝色相连,金褐色和金褐色相连,然后才把它们串起来,虽然比起不管颜色的串联要多了一些路径,但是她尽量达到了这种前提条件下的最短路经。
兴致勃勃仿佛游戏,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了,直到老人提醒她,“天要亮了。”
她一惊,突然从梦里醒了过来。
居然梦到了修真……还这么真切。
魏紫棠躺在床上苦笑:莫非最近无聊,某点的网络小说看多了?
不过,动了一夜的脑子,她居然不觉得累,神清气爽,也不像以前早起那么痛苦了。梳洗一番,喝了杯牛奶,魏紫棠身轻如燕地奔赴上班的大道。
2与金墨大人追尾
这一天,一切都过得很顺利,魏紫棠精力充沛,工作起来得心应手。魏紫棠把昨晚的怪梦完全抛到了脑后。
可是晚上的时候,她的梦居然接下去了。
又是那片白雾,又是那棵树。
冰蓝色和金褐色的树叶仿佛闪烁着光芒的宝石,无数线条将每片叶子连接,看上去都不太像是一棵树了。
那个老者的声音又出现了:“你又来了。昨天你做得很好,今天继续吧。”
魏紫棠抬头看着那棵树,心中惊诧,问:“怎么继续?”
老人似乎耐心十足:“用你的意识,跟随你昨日的途径,不断往复循环。”
“就这样么?”
“没错。”
“这就是……修仙吗?”
“没错,”苍老的声音里多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狂傲,“修仙万千法门,秘籍口诀不胜凡几,但是这个法子反本归元,为我所独创,小姑娘,你很幸运才能遇到我,得蒙传授。”
“噢。”这么一来,魏紫棠突然对这个只闻其声不见其面的老人好奇起来:“老爷爷,您叫什么?我能见见您吗?”
“不行。”老人很直接地拒绝,想想可能觉得拒绝得太生硬,又和缓了语气说:“你现在的法力,不可能见到我,好好修行吧。”
“那我怎么称呼您呢?”魏紫棠是个尊老的好孩子,没在意老人的冷漠。
“你不用称呼我,反正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你在跟我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老人很热衷于保持神秘感。
“哦,”魏紫棠一向还是很懂礼貌的:“您传授我修行的方法,我就叫您师父吧。”
“不必,”苍老舒缓的声音似乎有些冷,“你我有缘,我便将这法门相传,但你并非我的入室弟子,不必叫我师父。”
言下之意,魏紫棠还不够资格叫他师父。
可能是资质不够好吧,魏紫棠很自然地使用了仙侠小说中的观念来解释,她耸耸肩,也不生气,反正是在做梦。
这个梦结束的时候,枝条树叶间的光带似乎粗了不少。
醒过来的时候,魏紫棠在枕上伸着懒腰,仍旧是觉得神清气爽。
真奇怪,连续两天作这么奇怪的修真的梦,还是连贯的,而且那么清晰。
天气骤冷,发现很多人开始感冒。
魏紫棠体质不算好,一般只要有流感一定会感冒,这次却一点事也没有,精神奕奕,连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皮肤也开始变好,早晨在镜子前一照,魏紫棠自己都愣住了,嫩白细腻,仿佛十八岁全盛时的皮肤。自从二十四岁以后,尽管作面膜,也很少能把皮肤恢复成这样了。
第三天,第四天,依然梦到了修真,情景都是连贯的,好像梦里另有一个世界,一切都真实在发生着。
有时候,魏紫棠在上上班,突然想,莫非自己真的开始休仙了?
可是哪有做做梦就能修仙的?再说,修仙怎么也应该像小说里一样,让一股灵气在体内循环,收到丹田之中之类的,怎么可能就对着一棵树数叶子就算修真呢?
可要说这是普通的梦,却也无法令人相信,哪有梦如此清晰连贯的呢?
因为脑子里总在想着这几天奇怪的梦境,魏紫棠在开车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和前车的车距有些短。前面的人猛然停车,她一惊,急踩一脚刹车,险险停住,没有撞到前车的尾巴。可是还没来得及抹把冷汗,车尾一震,她整个人被撞得往前一冲……显然,后面的车撞上她了。
叹了口气,好在车速慢,倒也没有受伤,可怜她刚买的铃木天语sx4,恐怕是受伤了。
下车一看,车尾果然瘪了一点点。后面追尾的是一辆黑色的甲壳虫,前车灯碎了。甲壳虫里走出来一对年轻的男女。
开车的是个年轻男孩,据魏紫棠目测,也就是十八九岁,长得十分俊,但是冷着一张脸,十分不好对付的模样。
另外一边的车门走下一个衣着精致的美女,看上去大约和自己差不多年龄,但是经济状况明显比自己要好,身上的衣服大都是大牌当季的款,手腕里挎着一个Dior的黑色小手包,看那干练的模样,应该是某大公司的中高级白领。
不过,这美女很奇怪地一手抱了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一手抱了一只小狗状的动物。
小男孩很漂亮,但也是面无表情,一双眼睛亮得像夜空的寒星。衣着和他妈妈一样,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