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的萧南山,顿时飞奔了上去,“啪”的一声将折扇猛拍了一下手心,激动的道:“爷爷!您回来啦!您可回来啦!爷爷……”
萧南山见萧寒玉这般举动楞是看傻了眼,隐约间竟感觉自己这孙子有些陌生了,以前他不会这么失态的呀?
秦艳见状,眉头一皱,“啪”的拍了一下萧寒玉的脑门,训道:“臭小子!怎么回事啊,这么没规矩!干嘛呢!”
这么一拍,却并未将萧寒玉从激动中拉回来,反而使得萧南山回过了神,脸上唰的一下浮出了灿烂的笑容,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我说寒儿啊,你爷爷我还真没想到,我才离府两年而已,你竟这么想爷爷了?看你激动的,都不像你了!我怎么觉得你被茜儿俯身了呢,哈哈哈!”
萧寒玉闻言,顿时露出一脸的尴尬之色,随即说道:“啊?不是这样的,爷爷,我没想您…….”
萧南山一听,满脸的笑容一僵,说不出话来。心中不免有些难过。
一旁的秦艳又是啪的拍了萧寒玉脑门一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不不,爷爷,我很想您,不过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告诉您啊。哎呀!”萧寒玉越说越乱,眉头一皱迅速自袖中掏出一颗青色气丹递给萧南山:“这个,就这个!林峰,爷爷,您快救救林峰!”
萧南山被说的一愣一愣,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孙儿,随手接过了气丹:“林峰?什么林峰?谁呀?”
“是我义弟!哎,您先别管他是谁,先救他再说,这个‘驻音珠’,您看看,看了就知道了!”萧寒玉有些急了,语无伦次的指着青色气丹说道。
然而,正在萧南山打量着青色气丹的时候,秦艳脸上却是挂着几分忧伤,叹了口气说道:“哎,寒儿啊,想必你也去过塔牢了,林峰已经死了,你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此话一出,犹如当头棒喝一般,毫不留情的将心中还有些期望的萧寒玉给震傻了,身子僵硬了好久好久,眼中几道泪水仿佛决堤一般落了下来,嘴中喃喃着:“不!不会的!他不会死的!他是绝世奇才!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不会死的!”
萧寒玉激动的嘶喊着,竟还回头瞪了一眼秦艳。前者如此疯狂的模样,秦艳还是第一次见,不由吓了一跳,没想到那林峰在自己这个儿子的心里,竟有这么重要的位置。
“爷爷,您一定有办法,一定有的对吗?”萧寒玉右手紧紧的拽着折扇,甚至使扇子发出了啧啧的破裂之声。
此时的萧南山已然注意不到了眼前的两人,整个人犹如灵魂出窍了一般,皱着眉头一动不动的盯着手中的青色“驻音珠”。
片刻之后才抬起头来,猛的起身,有些激动的问道:“他人呢?!”
秦艳见状不由一愣,不知自己的公公听到了什么,竟也这般激动了起来。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不见了!秦川说他死了,可我不信!”萧寒玉回道。
萧南山闻言眉头皱得更深,随即暴喝道:“死了!谁?!谁杀了他!若真的死了老子让那下毒手的王八蛋偿命!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秦艳一听,完全被弄迷糊了,这是怎么回事,要说自己儿子这么激动也就算了,毕竟林峰与他是结拜兄弟,可公公都不曾见过他一面,为何这反应比之寒儿有过之而无不及呢?这“驻音珠”里到底留了什么话?
然而不解归不解,既然萧南山都开始追究了起来,她也便不好再加阻拦,以前怕萧寒玉惹出麻烦来,是为了萧南山这数十年来的努力,如今本人都毫不在乎了,也便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事一出,即便说萧南山要铲除了天阁秦家,她也只好听令了。
看着萧寒玉激动的样子很难将事情说的清楚,于是秦艳开始替他细细的将所有的经过讲述给了萧南山听。
然而此时,萧洞外的“澡堂”却是不知不觉的发生着一件怪异的事,湖中的水位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下降,这可是一面将近百余里的湖,若是将湖中的水全部倾倒在一个不大的村庄中,要说能淹没它恐怕都不为过!现在这等现象,可是自萧问天立派以来都不曾出现过的。
若是知道这水特性的人看到了,定会傻了眼,先不说它的珍贵与否,就是这下去了小半截的量,不论放在哪里都会让那地方被夷为平地,因为能够储存这水的地方也就只有这“澡堂”和另外一处——一个禁地里的水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