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就算这水位下降了些许,可悬浮于上的萧洞与千余间木屋与水面之间的距离却还是没有一丝的改变,看来随着水的减少,这些天然建筑也跟着下沉了一些。
萧洞厅堂中,萧南山听完秦艳的话之后,“啪”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这声响都未落下,便只见桌子被拍得粉碎,“砰砰砰”的散落在地。
“岂有此理!秦穆这老家伙好大的胆!对他以前的所作所为,只要不做的过分,老夫都忍下了!这次他竟敢为了区区一只恶狗便对那名少年很下毒手,罪不可恕!别说是只狗了,就是他儿子,孙子死了,也不能对这林峰出手!我这就去找他!若是能把人活生生的交出来也就罢了,不然我废了他!”萧南山振振的道,怒气冲天,差点没把房顶给掀了去。
这下不单秦艳傻了眼,就连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萧寒玉都惊愕不已,要知道这可是他自出生以来活了十几年,第一次见爷爷这般生气的模样:“爷爷,您认识林峰?”
“不认识!”萧南山没有片刻犹豫,便答了出来,随即又说道:“不过他的命比那整个天阁都重要!走,你们随我去一趟监厅!”
秦艳一听有些着急,看来这次公公是真的动了真怒,于是急忙道:“爹!您等等,儿媳有话要对您说!”
“什么话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林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萧南山头也不回,带着些许命令的口吻道。
秦艳一看劝不住,大急,这公公到底在这“驻音珠”了听到了什么?怎么都快气的失去理智了。这样下去恐怕事情有些不妙,于是情急之下,避过萧寒玉的目光暗中运气,化出一道肉眼不可见的清气传入了萧南山耳中。
如此一来,萧南山突然一促足,随即回头对着萧寒玉说道:“寒儿,你说茜儿和林峰的师妹在黄区等你的信?”
萧寒玉一顿,被自己爷爷的突然提问搞的一时没缓过神来,片刻后回道:“是的,爷爷。”
“那这样吧,你去黄区把她们一起叫上,我和你娘先去监厅了解情况!”萧南山眯着眼说道。
萧寒玉闻言,觉得爷爷想的周到,也便未起疑,应了一声后就迅速的直奔了出去。
待得萧寒玉离去了一会,萧南山才回过头来,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激动对着秦艳问道:“你刚才所说的可都是真的?”
……
萧寒玉雷闪一般在悬浮的石阶上穿梭着,隐隐间也发现了“澡堂”的异样,却因为心思不在上面便未去多想。
说起来今天来回的奔波,可以说是他今年来跑的最多的一次,若是换做以前,恐怕早已累的站不稳身子了,可现在却不同,仿佛为了自己的结拜义兄,让他这么连续跑上几天几夜都不会感觉疲惫,也许这便是人的潜能。
只用了半个时辰,萧寒玉就已经跑到了林府门口,路边的好几个小贩都看傻了眼,因为从白天到现在的晚上,他们已经三次见到这名穿着紫袍的少年,一直运着气在这来回奔波了,不知情的他们还以为这或许是那些修者们新发明的修气之法呢。
“珊儿,茜儿!快,随我去监厅!”萧寒玉几步便跺进了厅堂,对着等候了多时的二人说道。
“萧大哥,我师兄有消息了?”白珊一听又要去监厅,而且是在这大晚上的,心中不由一喜,以为萧寒玉已经打听到了林峰的下落。
“消息是有,不过暂时还不是小林子的,但你不用担心,如今我爷爷回来了,是他叫我来寻你们一起去监厅的,他已经和我娘先去了!”萧寒玉越说越激动,差点蹦了起来,续道:“爷爷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至于那曾经对小林子下毒手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即便是秦穆也不行!”
白珊闻言心中虽然说不上失望,却也不怎么高兴,因为现在除非林峰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面前,否则她还是放不下那颗悬着的心。
萧茜一听,楞了片刻,不解的问道:“爷爷真这么说的?你怎么说动爷爷让他替林峰做主的?而且还打算做得这么绝?”
“我哪有那能耐啊!是那‘驻音珠’!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赶紧动身!”萧寒玉说罢,便一甩袖子率先走了出去。
白珊与萧茜二人也不再多问什么,紧随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