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的委屈,是她自己给的,与别人无关。
“聂幽月,我与你只是礼尚往来,我还没有问你要我母亲的一条命,你又有什么好委屈的?”
施小雪满目冷然,聂幽月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你母亲的命?你母亲的一条贱命能跟我聂幽月比吗?我是权家少夫人,她是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连丈夫都没有的可怜虫!”
聂幽月可能是真的疯了,歇斯底里,眼睛里充斥着狂躁和疯狂。
施小雪听着聂幽月的讽刺和辱骂,气的浑身发抖。
聂幽月,她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
“聂小姐若是不介意,我可以现在就可以帮一帮曹姨,让你跟子楚把离婚手续给办了,也省得污了权家的这块儿地方。”
“你不能,我是不会离婚的,我是不会去民政局的。”
聂幽月摇头,瑟缩着身子往后退。
权子圣一步步逼近,居高临下,满目睥睨。
“聂小姐难道不知道,离婚也不是一定要去民政局的,只要我想,现在就可以让你跟子楚离婚。”
权子圣的话像是一枚炸弹,把聂幽月心里头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的炸开。
“不,我不……”
聂幽月嘶吼着,整个权家的客厅里,都是她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施小雪冷冷的看着,曹芳菲也是冷眼旁观,管它是不是权子圣帮忙让这个女人跟自己的儿子离婚,反正先能离婚了就行了。
“聂幽月,其实你也是个没人疼没人要的可怜虫,比起我母亲,你更可怜不是吗?”
施小雪毫不介意在聂幽月脆弱的神经上戳上一刀:“我母亲是没有男人,但是我爸就算是死,最爱的还是我母亲,可你是有丈夫又能怎么样呢?你是个有丈夫却没有人疼的可怜虫!”
不可否认,施小雪最清楚聂幽月的弱点,也知道怎么刺激,才能让聂幽月最痛苦。
施小雪一点儿也不留情面,聂幽月听着施小雪的话,疯了一样的摇头。
“子楚也是喜欢我的,他心里也是有我的,当初他跟你在一起,还不是赏了我的床,他是喜欢我的!”
聂幽月嘶吼着,突然垂头痛哭起来。
海藻一样的长发凌乱的像是杂草,苍白的脸色,狰狞的眼神,曾经的美貌在这一瞬间间变得面目可憎。
“走吧,咱们上楼去休息。”
“恩。”
施小雪点点头,跟着权子圣上楼。
聂幽月有了今天也够了,毕竟她不可能真的让聂幽月给自己的母亲偿命,所以,也只能让她失去最在乎的东西。
曾经,为了嫁进权家,聂幽月不惜蛊惑了曹芳菲,而今,就让聂幽月失去她最想要的东西吧!
死了,并不是最好的惩罚,最惨烈的惩罚是让一个人失去她最在乎的一切。
施小雪上楼,曹芳菲本来想要追上权子圣说什么,但看权子圣给她递了眼色,曹芳菲便止住了步子。
然而,就在施小雪和权子圣上楼之后,疯狂的中的聂幽月忽然昏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