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
黄知府一转头,吓得合不拢嘴,如果陌子寒没有被雾香暗算,那么皇后娘娘床榻上的那个男子是谁?
风叶气定神闲朝陌子寒躬身:“扰了王爷安息,是奴婢的不是。”
“你做的很好。”
陌子寒朝风叶微微点头,然后目光凌厉的一扫,将众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他盯着黄知府:“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私闯皇后娘娘下榻的庭院?”
“下,下官有罪。”
黄知府青筋乱跳,已经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强撑着说:“皇后娘娘凤体有恙,下官想到柳师爷医术了得,才请了柳师爷来给娘娘诊脉。”
陌子寒不去看床榻那边,嘴角一勾:“哦,诊完了吗?”
黄知府诚惶诚恐跪下:“下,下官不敢说。”
陌子寒的声音冷了几分:“黄大人胆色惊人,有什么不敢的?有本王在,但说无妨。”
时候也差不多了,蔷薇和凤染青纵下庭院,从庭院小径转出来,静静的出现在房间门口。
一屋子的人视线都落在瑞王和黄知府身上,所以没有人察觉到她们来了。
黄知府将心一横,就算扳不倒陌子寒,也依着宫里那位让皇后身败名裂,管他床榻上的是谁?
“臣,臣有罪,府中又进了贼子。”
黄孝仁将头磕得呯呯响:“贼,贼子上了床榻,挟,挟持皇后。”
“本宫有被人挟持吗?”
凤染青盛怒的一声厉喝:“一个小小的芜州知府,敢不将本宫放在眼里?冲撞凤驾,该当何罪?黄孝仁,你太让本宫失望了!”
啊,所有人惊恐的将头转过来。
皇后好好的和蔷薇姑娘一起站在门口。
天啊,众人一齐看向面如死灰的黄知府,眼睛里藏着惊恐,床榻上的人到底是谁?
黄二奶奶吓得不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将锦被抽开,看清床榻上的人凄厉的惨叫一声,口吐白沫晕过去了。
“啊,黄夫人!”
“二爷!”
“天啊,这黄府妄称礼仪之家,如此伤风败俗!”
“可不是啊,黄大人不但不尊皇后娘娘,黄夫人竟和二爷做下这等事。”
“不可思议!”
几个八卦的长舌妇议论开了,这本来是用来对付凤染青的利箭,现在一一射在面如死灰的黄知府身上。
黄知府看向一脸平静的蔷薇,心沉到谷底,绝望的大喊:“雾香,这是怎么回事?”
“老,老爷,奴婢明明看见爽儿姐姐将夫人请走了。”
一个守门的丫头战战兢兢:“皇后娘娘一直睡着的啊!”
“你们才一直睡着,王爷听说娘娘凤体有恙,毕竟男女有别,派了侄女先来探望皇后娘娘。侄女看娘娘怕是中了风寒,侄女那儿恰好有驱风寒的藿香正气丸,怕拖久了耽搁病情,扶着皇后回侄女房间取药了。娘娘服下药后身子好很多,和侄女相见甚欢,所以略聊了一下琴艺。”
蔷薇指着床榻上的黄夫人和二爷振振有词:“大伯,侄女早跟你说过,我父亲和伯娘有些牵扯不清,你只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