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法帮皇帝推掉这门亲事啊。
再了,这皇帝完全吃饱了撑得,不就一门亲事吗?就算对方是从未见过面的女子,那又怎样,还不照样过日子?民间还有这么多男的连老婆都没有,他们才应该郁闷才对。
高恒看着自己完,任天的表情却很复杂,但是半天没什么话,不由得急了:“跃子,你我该怎么办?要不你下回离开皇宫出去办事,把我也带出去得了,就我们出宫微服私访。对,就这么办,你今晚准备准备,我们明天就逃出皇宫。”
“别别,可别这样……”任天吓了一跳,原来这皇帝被这未见过面的妻子吓得连皇帝都不做了,还要自己带他离开皇宫。拜托,这拐带皇帝的罪名,乔跃加上我任天全家都担待不起,千万一定要打消皇帝的这个念头。
“恒子,你先别慌,这武国的公主有什么可怕的,你就当后宫又添了一双筷子,又多了一个吃饭的,反正我们羽国家大业大不怕多养一口人。”任天只求能安慰皇帝,连乔跃平时话应该是什么语气都顾不上,要知道一向沉稳的乔跃怎么可能出这样的话来。
高恒看来是真的着急了,再加上他跟乔跃也三个多月没见,又觉得乔跃出去难免会有些变化,倒也没觉得任天这句话的有什么问题:“跃子,你是站着话不腰疼,要是也给你弄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当老婆你乐意吗?对了,你不是还没结婚吗,要不这武国的公主……我转给你得了。”
任天差跪了,这皇帝当女人是物品啊,有这么转手的吗?再了就算他们两个都肯,那武国公主也不乐意啊:“皇上这可不行,当年太上皇约定的可是让你们两家联姻,我出身卑微,怎么能高攀的起?”
高恒也就这么,他当然知道这样绝对不可能:“唉,这武国的公主我要是单单只是从没见过也就算了,可是我却早就听人起过,这公主从就娇蛮无礼、任性霸道,更可怕的是她居然从就不会琴棋书画这些女孩子该学的东西,却学会了一身武功,整天喊打喊杀的,而且她从来看不上任何男人,对男性视若粪土,我这要是把她娶进了玄宿宫,不等于放进来了一只母老虎吗?”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任天心想,我就单单一个女人也不至于把堂堂的一国之君吓成这样,原来是这武国公主的名声不太好,这皇上早有耳闻了。
“恒子,我出宫去办事,经历了不少事情。从中我发现了一个道理,世人之言并不足以全信,大家的话难免言过其实,喜欢把原本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得比西瓜还大,我看这世间对武国公主的传闻多半也夸大其词,武国的公主未必真的像世人描述的那样。”
听任天这么一,高恒终于稍稍安心了一,他拍了拍乔跃的肩膀:“跃子,但愿真如你所的那样,希望这公主并非世人传闻的样子,否则要我下半辈子跟这样一个母夜叉过一辈子,我宁可连这皇上都不做了。”
任天当然不敢保证这武国的公主到底什么样子,但是眼下也只能这么来安慰皇上了:“恒子,你放心,我可是你身边的侍卫,那武国公主如果真像传闻的那样,我也保证不让她动你半根寒毛。”
“跃子,这可是你的,要是到时你帮不了我,心我办你个欺君之罪。武国公主要是来了我们羽国,不欺负我也就算了,要是敢欺负我,你可一定要帮我狠狠教训她。”
好嘛,这皇上连老婆还没娶进门,就开始想着怎么家暴了。任天心里憋着笑,现在他才能真正感受到这皇帝跟这乔跃到底有多亲近,但是在任天脑海里却突然莫名的闪现出了另一段记忆,因为这个记忆告诉任天,乔跃之所以担任羽国的侍卫,其实目的并非那么简单……
就在这两人躲在房间里商量着要怎么对付武国公主的时候,突然院子外面的侍卫跑了进来,他看了一眼屋子里面跟皇帝并排而坐的任天,心里一个劲的嘀咕,早就听乔统领跟皇上的关系亲密,没想到居然亲密到这种程度,这两人不会有“那种感情”吧?
高恒一看这侍卫进来却不话,只是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和乔跃,不禁一拍桌子:“你进来到底所为何事?没见我正跟乔跃商议国家大事吗?”
这侍卫吓得赶紧低下头:“刚才人收到通报,是从武国来的使者求见。”
高恒看了一眼乔跃,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使者肯定是为了他们公主的婚事来的:“宣武国使者……觐见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