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侯也是大意轻敌,虽然手下士卒死伤无数但寒玉楼弟子也伤亡惨重,眼看就要攻破寒玉楼将当即寒玉楼那年轻的掌门握在手中,岂料突然出现一个神秘道姑。此人不禁龙阳侯不认识,甚至是寒玉楼众人都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甚至是掌门都满头雾水,但此人所用招数皆为寒玉楼的法术。
此人法术之高简直可以说寒玉楼的第一人,就算是当年惊才绝艳的冷安夏都不一定比得过此人。此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如山呼海啸惊涛拍岸,不管那些小喽啰直接就找上了龙阳侯。龙阳侯也是不简单,当即便与此人大战三百回合。
岂料此人对于寒玉楼的法术已然领悟贯彻随意拈来便是排山倒海的威势,竟让那幽都四大城主之一的龙阳侯左闪右躲节节退败,最后竟然败在了寒玉楼究极法术雷火诀之下。辛亏他旁边的澹台镜手脚利索,眼看形势不妙立刻虚晃一阵带着重伤的龙阳侯就逃遁了出去。
余下的妖魔在寒玉楼众弟子法术掩杀之下,死伤无数,虽然也有些颇有道法的妖兽但也无法对面寒玉楼的殊死报复,纷纷转身逃命了。
那寒玉楼的神秘女子也没有去追杀龙阳侯,在龙阳侯逃遁之后便返身回去了。
龙阳侯和澹台镜一路逃命,生怕那道姑追赶而来,就这样慌不择路的跑了许久见那道姑并没有追来,才放下心来。
休息下来龙阳侯脸色极为难看,虽然旁边澹台镜竭力安慰,说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重头再来便是。可是龙阳侯哪里能咽的下这口恶气,心思自从他接任厌火城主之后便未曾有此一败,今日一败真可谓是名声扫地,一想玉心侯假如听到他失败必定是阴阳怪气贬损一番,心中就觉得气愤难平,不想咽喉一热就是一口精血喷出。
吓得澹台镜真是个花容失色,急忙带着龙阳侯就向着幽都方向而去,不想他二人之前慌不择路也不知道跑到哪里的荒山野岭中,竟然迷了路就这样走了几天终于走出去,却是越走距离幽都之门越远,恰巧和楚灵奇撞上了。
楚灵奇一见眼前两人情况,不免用疑惑目光望去。
澹台镜将龙阳侯唇角的血迹温柔拭去,将寒玉楼所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接着大骂道:“那泼妇将我家大人打伤成这般模样,可是疼煞奴家了,等大人伤好之后必定卷土重来将寒玉楼满门屠戮殆尽。”
龙阳侯松开澹台镜,缓缓做到一块青石上,缓和了一下尽量装作没什么事的模样,对楚灵奇道:“本侯此次颇为大意,着了寒玉楼的诡计,不过一些小伤而已,待本侯伤好之后必定血洗寒玉楼,让那群道人尝尝本侯的厉害。”
龙阳侯自是不想在楚灵奇露出自己重伤的模样,故而假装不以为然,但心中却颇为担忧。毕竟楚灵奇乃是玉心侯的人,而玉心侯与他素有间隙,假如楚灵奇突然对他出手,虽然说不一定能够伤他性命但也伤上加伤,说不定被别人有机可趁,故而假装自己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令楚灵奇不敢有其他想法。
幽都之人素来勾心斗角,龙阳侯有此念头也不以为奇,就算玉心侯处于现在龙阳侯的境遇说不定也会有此想法。
澹台镜倒也对龙阳侯不错,心中担忧着他的伤势,担心道:“幸好能够遇到中州君,我等快快赶回幽都之门,一则可以让大人快些恢复伤势,一则以备不时之需,中土之人太过狡诈不可不防。”
楚灵奇摸了摸小花,看看天色道:“天色已黑,今晚暂时再次暂居一宿,待明日早早赶路再说,”说罢望向龙阳侯道:“让我看看大人伤势如何?”
龙阳侯呵呵一笑,无所谓道:“小小伤势,无妨,就不麻烦中州君了,明日差不多便可痊愈了。”
寒玉楼雷火诀的威力绝非一般法术,那可是引动天地之威,凡人修道可谓是逆天而行但又岂能强过天地威力,就算是陆鸿轩等辈伤在雷火诀之下也起码需要休养半月二十天,而龙阳侯又能比陆鸿轩等辈高出多少?
见龙阳侯不需要帮忙,楚灵奇心中冷笑,没有多言找了一些干柴生了一堆篝火,聊以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