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已经安排好的秩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庄华不急不乱,照样每天两点一线,夏君府、王宫,王宫、夏君府,王宫里还会往后共走,去看陈姬。
这天,庄华看见陈姬在摆弄针线,回到家里就把雁容叫来了,“雁容,咱们府里有擅长针线的人没有?”
雁容道:“当然有,先生,是要添置衣物吗?”
庄华点头,“把人叫来。”
后院里的几个婆子被叫到了庄华的院子里,还有些忐忑,不知道很少在府里露面的主人叫她们来干什么。
庄华把自己的意思跟这些婆子说了一下,一旁听着的雁容诧异道:“先生,我们家里又没有小孩,为什么要做小孩的衣服?”
庄华没有正面回答哦,只是说:“你很快就知道了。”
主人的命令,不要问缘由,做就是了,何况又没伤天害理,雁容督促着选了最好最细的布料,用的针线都是最好的,第二天一早,一件婴儿穿的衣服就做出来了,庄华上朝的时候就揣在怀里带着去了。
陈姬看到庄华从怀里拿出来的意见小孩衣服的时候,先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在他的心目中,庄华亦只是很严肃的一个人,谁也想不到庄华会把一件小孩的衣服揣在怀里带上朝吧。
然后就是感动,庄华想着孩子呢。
见陈姬很喜欢小孩衣服,庄华说:“我已经让家里的下人备置孩子的衣服了,这只是第一件,以后还会有很多。”
陈姬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笑着笑着就流下泪来,庄华心头一囧,她又做了什么会让人难过的事情了吗?
庄华正自我检讨呢,谁知道陈姬一下子就扑到了庄华的怀里,庄华连忙抱着陈姬,免得她栽倒,陈姬的声音带着鼻音,闷闷地说:“妾身还以为大人不喜欢这个孩子,现在才知道是多虑了。”
庄华叹了口气说:“无论当初如何,孩子总归是无辜的。”
在宫门口等着庄华下班回家的杜重和另一个暗探在见到庄华出来的身影时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庄华的衣冠都很整洁,似乎从他们见到庄华起,就没怎么见过庄华衣衫不整的时候,除了那次……
“让你们久等了,回府吧。”庄华想往常一样说道。
而和往常不一样的是,杜重交待了另外一人帮他牵着马,他自己在车夫惊讶的眼神中,钻进了马车里。
庄华见到杜重上来也很惊讶,但是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是问道:“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有。”杜重说道:“你知道大王要回来了吗?”
“当然。”这孩子怎么了?庄华疑惑的看着他。
“你现在却还和后宫里的女人有往来。那孩子明明就不是你的,你有必要那么照顾吗?演戏也演够了吧?”杜重很是着急地说。
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了解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何况这些了解不是庄华施与的,而是他们自己查出来的。
庄华没有背叛大王,没有投靠柏项,甚至在一直保护着整个韶广,尽“他”最大的努力。
看“他”和柏项这样紧张的关系,毫无疑问的,柏项若是事成,庄华跑不了一个死,柏项若是事不成,庄华很可能就会被拉去当垫背的。
若不是他们查清楚了,时间过去这么久,关于陈姬和那个孩子的事情还真就不明不白的落在庄华身上洗也洗不清了。而这件事情,就算柏项不杀“他”,大王也不会留“他”了。
庄华恍然大悟,然后眼神有些狭促的看着杜重,“你在担心我?”
杜重一噎,没说话,只是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去。从一开始的误解到现在的是为自己人,杜重还从来没有为一开始的误解与种种不当的行为而道过歉,所以状花这么一问,他有些心虚。
“谢谢。”
杜重以为自己听错了,扭头看着庄华,庄华眼中带着笑意,说:“谢谢你们,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帮我做了很多事情。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不会这么顺利的做好那些布置。”
杜重也恢复了正常神色,正色道:“你这个计划很周全,可是到时候你把人都派出去,你自己身边就没有人了。你会有危险,一定会有危险。”
庄华摇摇头,“大王和司农大人将如此重任交付给我,我真的做的不是很尽职,让韶广成了这副样子。如果我能早一些察觉柏项的异动的话,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般境地。现在我能做的,就是保护好那些重臣和大王的家眷,至于这座城池的归属,大王能夺到一回,就能夺到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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